这一世的婚礼比前世盛大了许多,更别说那十里红妆的彩礼呢!父亲和大娘子看她嫁的人家显赫、怜惜她被辱,陪嫁了嫡女规格的嫁妆,不像前世三瓜俩枣,就打发她走了。
吴大娘子许是心中有愧,誓要给儿媳妇一个盛大的婚礼,还特意请来了宫里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刘贵妃。刘贵妃生的很漂亮,五官还带着股英气,见惯了美人儿的墨兰也多看了她几眼。又听梁晗说刘贵妃的儿子晋王赵永被掳走了,许是宫里皇后、刘贵妃争斗夺嫡的缘故。
因此刘贵妃漂亮的脸上布了忧愁,只是强颜欢笑。
再一次结婚,墨兰就熟练了许多,早早入了洞房歇下。忙着应酬、没吃什么东西,她肚腹有些饿,就掀起盖头,捡起桌上的七宝擂茶吃几口垫肚子。思忖着,新郎梁晗就走进来了。
梁晗本就皮相好,脸消了肿,又精心打扮一番,今日很是俊俏。墨兰看他走进来,便朝他笑。梁晗吓得抖了抖肩膀。
此时墨兰也填饱了肚子,便褪去嫁服,正对着铜镜卸掉钗环,披下万千青丝。椒房里温暖,墨兰脱了外衣、里衣、小裤,露出大红色绣牡丹花的蚕丝肚兜,娇艳的大红,衬的她清丽的脸蛋多了一丝艳色。
梁晗眼前一亮,色眯眯地盯着墨兰肚兜里遮不住的丰肥雪乳和两只玉润的手臂。梁晗下身早起了火,可却不敢上前。
墨兰自坐到婚床前,双手招呼狗的姿势叫梁晗,“过来。”梁晗这才跟过来,墨兰把穿了绣花鞋的脚蹬在他俊秀的玉面上,鞋尖挑起他下巴:“知道以后怎么对我吗?”
梁晗结结巴巴地回答,“六郎……唯娘子马首是瞻。”墨兰“哼”一声笑了,梁晗讨好地替她脱去了绣鞋,半跪着的姿势。墨兰舒舒服服地钻进锦被里,命令梁晗脱掉衣裳裤子,却不让他上床,只让他继续跪在地上。
梁晗出身富贵、长得好看又能说会道,从来受女人追捧讨好。如今被刚过门的娘子当公狗使唤,他哪里想得到?看着墨兰服用过「融合丸」「洗髓丹」后格外姝丽的容颜,他内心却生出一种受虐的快感:想跪在墨兰脚下,服侍她、臣服于她、一世做她卑贱的夫君。
一种新奇的、刺激的想法。
这样想着,梁晗下半身不争气的阳具就起来了。梁晗跪在地上讨好:“为夫……想和娘子行周公之礼了。”墨兰厌弃地看一眼他那紫红油亮的大鸡巴,“不知被多少女人用过了,公用马车,真是脏。”
梁晗被羞辱的红了脸,更加卑贱,“日后,这脏东西,它只入娘子一人的宝穴。”
“那也要先洗干净了,锁起来。”墨兰不答允他,反扭过头。
半晌,终是在梁晗乞求的目光和淫贱的话语中回头,淡淡地对地上匍匐的新郎道:“你去把我陪嫁的那个绯红色盒子拿过来。”
盛墨兰嫁过去的凤姿,有望是下一任皇帝,前不久却失踪了……自然是皇后的手笔。
眼看着皇帝连唯一的儿子没了,辅佐皇帝登基、有从龙之功的邕王,变成了下一任帝王人选。邕王一家愈发嚣张跋扈,连贵妃、尚书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女儿嘉成县主铁了心要嫁齐衡,齐衡却还“一往情深”对盛家那个小庶女。
若真是惹怒了嚣张跋扈的嘉成县主,那齐国公一家性命都危在旦夕了!
平宁郡王把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齐衡。和嘉成县主争夺齐衡的荣飞燕,前皇帝荣妃的亲妹子,现已经横死大街了。
齐衡听母亲分析完,温室中的花朵第一次感受到狂风暴雨。他看看不为血肉模糊的样子,想到明兰娇俏的小脸,还有母亲父亲全家人的性命……齐衡终于低头了。
齐国公独子齐衡和嘉成县主赵敏敏成婚,婚期紧迫,定于五日后。成婚前一日,嘉成县主趾高气扬地到盛家“做客”,明兰恹恹地应付她:齐衡前几日又来找明兰,说娶县主是被迫的,他已禀了母亲,还要日后娶明兰进门当侧夫人。
明兰又待如何?她和齐衡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转眼齐衡另娶他人,她的名声却坏了,再没个优秀的男子来提亲。明兰想起自己算计四姐姐墨兰和梁晗的事情,终于理解了当初墨兰的不容易。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平。她用“清白”算计四姐姐,如今自己也没了“清白”,被他人耻笑。明兰可谓有口难言。
可是明兰也没办法,为今之计,只有等着齐衡真纳了她入门为侧房。她还是要强颜欢笑、和盛家人一齐参加齐衡的盛大婚礼。
齐衡今日穿着精美婚服,衬的更加如琢如磨、面冠如玉。只是敬酒到了盛家人的桌席,他回避开明兰的眼睛,脸色有些尴尬。
盛家女眷对齐衡自然没个好脸色。如兰性格直爽、被宠爱长大,竟一抖手,将美酒打湿在齐衡领口了!齐衡的大红婚服濡湿一片深红,双眼又不知所措起。墨兰打圆场:我这儿有件速干的香薰,给新郎官用了罢。
墨兰成婚后在汴京开起了一间铺子:羊脂白玉阁。里头的胭脂、香粉、洗剂、口脂,都是用在「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的方子制的,其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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