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微微分开,整个一副模样简直连母狗还不如。
“陛下……”她轻轻泣了一声。
“赶明儿学好规矩,以后这种时候多着呢,等着看的人也多着呢。”说罢,拂袖而去,留房门敞开。
送走萧砜后必然是要有人进来伺候的,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她的两个贴身宫女流莺让打到几乎断气发配去了南宫所为奴,另一个宫女流溪则是受牵连领了二十板子,虽说不重,可那副尊容实在也不能立即来伺候主子了。于是乎进来的便是个新分来的、很是有资历的老嬷嬷。嬷嬷见多识广,一看她这幅样子哪里还不懂?没让旁人进来,带上了门。
可以这样一个姿势跪在一个几乎是陌生的奴才面前,这本身就够令人难堪了。
新帝登基第一次秀女进宫,场面也是极大的。册封嫔妃中不乏王公贵族女儿,个个黄金珠翠、绫罗绸缎,面容姣好,摇曳生姿地来跪安。帝后二人坐在正位上,徐婉宁则坐稍次,与王府侧妃出身封妃的文妃明凌相对而坐。
徐婉宁受过跪拜后按规矩扶为首、也就是位分最高的秀女起身,谁知与此同时座位侧的小木几竟发出一声轰响,茶具、磁盘被带到了地上狼藉的碎了一地。在旁人看来皆是贵妃礼服广袖太过大扫落。但只有徐婉宁自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可无论如何是百口莫辩了。
“陛下娘娘饶命!臣妾绝不是有意为之!”她连忙跪下认错,御前失仪、还是这样大的失态,可是认真起来能杀头的罪过。
“当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哪里有半点贵妃的样子?!”皇后先开口训斥道,“今日陛下也在,还请陛下定夺要如何处置徐氏。”
萧砜面无颜色,看不出阴晴:“阖宫里的脸都叫你丢尽了!顾念在你跟随多年的份儿上,又是初犯,留你一命。只是如此无礼之人实在当不得我朝贵妃,便暂收贵妃册宝交予皇后保管。即日在后宫,吃穿用度、地位规矩便同庶人无异,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还回去。”
“皇后,你听明白了吗?”“是,臣妾遵旨。”
其实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萧砜这是在有意为难徐婉宁、给她难堪,但又都清楚徐婉宁家族中事,就都见怪不怪了,好像她就应该被这样对待一样。
“臣妾叩谢陛下、皇后圣恩……”
翌日坤宁宫庭院之中
皇后居正位,下有两妃四嫔侍坐,另有零散几位常在、答应只得了只小圆木凳坐着。徐婉宁则是只一身中衣中裤跪在中间,很是窘迫。
“今日教给诸位的,便是这宫里受罚的规矩。便由贵妃徐氏为范本,给大家一一示范。”皇后说道,示意教习嬷嬷开始。
“是,娘娘。诸位小主听好了,这第一道是受刑前的规矩,是‘脱衣’、‘晾臀’。受刑妃嫔需自行褪去下体所有衣物、并跪趴好,接受一炷香时间的观礼。这是希望各位记住这羞耻感,才好长记性。贵妃娘娘——请吧。”
在场的人个个衣着整齐,更是让徐婉宁难堪尴尬。她的脸几乎要烫熟了,深埋着头褪掉裤子、叠整齐放在一边。然后按照前一晚被教的那样,高喊着动作一步步做起来。
“双膝跪地、双肘撑地,双腿微开、臀部高撅——”
“乳……乳向地贴……”
嫔妃间发出窃窃的私语声——如此淫乱言辞,怎可从女儿家口中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一点规矩都没有,教习嬷嬷都不曾教过你们观刑时不能言语吗?今日在此的是她,来日便是你们!”皇后厉声训斥到,随之而来的噤若寒蝉更让徐婉宁有一种被全神注视的难堪,“谁再不成体统便跟着她一起受过!”
好在沉默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很久,嬷嬷让她维持原样,拿起一旁的长竹尺在她光洁的臀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恭请…请嬷嬷赐教……”
“啪——”一声清厉地划破空气的声音,力道十足地落到了光洁的臀上,留下一道艳丽的红棱。但平心而论,相较于木板、鞭刑以及其他种种,竹尺并不能算威力多大,但宫里的老人们对它的畏惧并没有弱上分毫。
而徐婉宁不久之后就会领会到其中缘由。
除了第一尺,而后的数十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温柔了,痛感并不明显。但伴随的是并没有减弱分毫的声音,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有规律地响起,徐婉宁清楚地知道那是竹尺与自己的臀肉相击打发出的,尽管极力却无法忽视。一道道来自宫嫔、下人的目光更胜灵魂的鞭笞。
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在某一刻她突然察觉到了双腿间有一丝凉意,似乎是来自于某种液体。下一刻她就知道了那是何物,更是又羞又怕,不被察觉地夹了夹屁股——如果那水滴到地上当真是再无脸见人了。
她与嬷嬷好似在进行一场较量,嬷嬷的老道手法无疑是娴熟的、甚至是有些情趣意味的。而早尝人事美妙的徐婉宁更是被唤起了某种镌刻在灵魂里的记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逐渐旺盛。
而这快感里所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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