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熏,也不知是什么药,只是可以感知的是他忽而变得格外敏感,或者说是……淫贱。
她跪在自己的宫门前,掌刑嬷嬷手持竹篾抽了双乳不过有数十鞭,后穴的淫水就已经开始往地上淌,把一片石砖打湿成了深色。
在她旁边则是数十样刑具,诸如戒尺、乳夹、皮鞭之类的,意思是但凡愿意,尽可以随便处罚。
最看不惯她的人莫过于王府中便共事的那几位。德淑妃拿起那对乳夹,却也不愿意纡尊降贵,让她自己带上。
徐婉宁捏着那个小夹子,不敢放水,对准自己胸口的葡萄狠狠地夹了下去——这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痛。
“不知廉耻之人,旁人便不需顾及廉耻!”德淑妃满是私心地亲自拿起皮质散鞭,朝着徐婉宁光溜溜的屁股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连打几鞭,顿时红痕遍布。
“啊——啊——”她痛吟着,随着鞭笞屁股红肿起来,双腿间肆无忌惮地淌下来一些液体,模样淫荡极了。
“是如何与人通奸的?今日便在此演示给大家看,以儆效尤!”
徐婉宁哪里敢有半分违抗?当即跪坐在青石板地上,双腿打开,露出花穴。一只手先是由轻到重地慢慢揉搓阴蒂,再慢慢将两块肉挑开来,用一根手指的半个指节探了进去,轻轻地模仿性器抽插,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手指,带来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忍不住开始狠狠呻吟起来。
“我知错了……不要,不要再……”说到一半她实在难以启齿,呜呜地低声哽咽起来,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家族蒙的羞辱,如今能在宫中苟全性命已是不易,这些……除却隐忍还有什么法子呢?
负罪宫嫔,她虽是占了个贵妃之名,吃穿用度不过是答应份例,逢人便需问安,高位盛名更像是另一种羞辱。她在宫门前整整跪了一天,每一件刑具都无数次地与她娇嫩洁白的肌肤接触,开始她或许还会哭喊求饶,到后面竟然已经懂得要用怎样的反应来让对方下手轻些。
此事之后,她亦是被盛怒的皇帝一句口谕剥夺了穿亵裤的权利——当然不仅如此。倘若只是不穿亵裤,光臀淫穴尚有衣裙遮挡,岂不是反倒便宜了这淫贱的女人?因而徐婉宁在宫中无论何时后裙摆皆要掀起来卡在腰间,让光屁股一览无遗。
她窘迫地走在宫道上,正面道貌岸然,背后却是淫荡不已。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坐在轿撵上、容貌明丽的年轻女人。徐婉宁当然能认出她是谁——王氏女,徐氏定罪少不了王氏的推波助澜,仇人之女加之她自己如今处境,更是迁怒。
“贱婢见王嫔娘娘还不跪下请安!”对方身边的小太监张口斥责道。
徐婉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唇,不等她再做什么迎面就是一耳光:“贱皮贱肉!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王嫔则是坐在高高的轿子上,颇带玩味地看着徐婉宁。徐婉宁哪里有别的办法?只得咬着一口银牙缓缓跪下磕了个头,问王嫔娘娘安。
“往日听说是个贱骨头的本宫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个没规矩的,如何伺候的好皇上?来人,去通禀一声皇后娘娘,送去南宫所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南宫所
“进了这里受训诫无论是什么人,从今往后便都是贱奴的身份。若有违抗只怕你这下半辈子不会有一日好过,认真听训,可用房中之术取悦皇上,便是你唯一的转机。”嬷嬷拍了拍徐婉宁的屁股,说到。
徐婉宁沉默着点了点头。
“先将你的贱穴洗干净,贱奴之身不比宫中娘娘,伺候前都是要清穴的。”
既是贱奴,便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嬷嬷叫她跪趴在地上,大腿分开把花穴露出来,拿着个连着管子的水囊一头插进穴里,便伸手开始挤压水囊,源源不断的水进入脆弱的穴道,小腹处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从旁边的缝隙里渗出来,嬷嬷才停了手,拿一个塞子把后穴给她塞了上去。
“站起来,围着屋子蹦一圈。”
她赤身裸体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一双乳房上下摇摆晃动着,模样淫荡,下面又被灌了许多水,每做一个动作就涨得难受,呻吟着做完了,险些瘫在那里。
嬷嬷拔掉她的塞子,让她对准一个桶将液体排出来,浑浊的液体哗啦啦的流淌下来,声音几乎是“震耳欲聋”。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让我先看看你的功夫。”嬷嬷的话都直白到令人羞耻,扔给她一个木质阳具,个头实在不小,“伺候这个让我看看,先用嘴伺候着。”
徐婉宁伸出玉手颇是像样地揉搓了几下那东西,然后伸出舌头从头到根部一点点地舔舐过,继而张嘴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木质阳具,头一前一后地晃动着、模样沉醉,仿佛真的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一般。
“后穴。”
经过刚刚的一顿羞辱般的操作,徐婉宁下体早已潮湿不已,因此也润滑的令阳具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阳具送了进去,抽插不过五六下,徐婉宁一阵浪叫——竟是这时候就高潮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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