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恨不得要把对方摁进泥土里才好。
“徐氏何在?”萧砜轻抿了一口皇后递上的茶水,微微抬眼颇有压迫感地问。
“回陛下,徐氏不思悔改、以下犯上,实在是一点规矩也没有。”皇后有些忐忑,在王府的数年里关于萧砜对徐婉宁的情谊她可看的比谁都清楚,不然也不会这样大费心思要她不能翻身,一点余地也不留,“臣妾觉得她毕竟是跟随陛下的老人,不敢苛责,如今只是暂罚至下人处干些粗活而已。”
“罢了。”萧砜没有多疑,这边正要开口在说些什么,那边却好巧不巧有人前来传话说御书房有重臣求见。他登基不久大势未稳,什么都不敢怠慢,便暂时放下了徐婉宁,“大学士那边的圣旨已经拟好了,徐氏谋反罪无可恕,年满十四无论男女一律流放,未满十四男丁为奴女眷充妓,不日便要上路。你传孤命,带徐氏前去天牢见家人最后一面。”
“是。”皇后福身恭恭敬敬地送走萧砜,转头对宫女说,“去把徐氏带过来。”
徐婉宁被带过来的时候只是草草披了件破旧外袍,不至于袒胸露乳,但也没好到哪儿去,两条腿露出了大半。据说宫女去的时候人还在墙上挂着,不知道是被多少人操弄过了,连路都走不利索,被半拖着到了坤宁宫。
“如今徐氏一族被流放,陛下恩德许你前去见上最后一面。”皇后说。
这结果大抵是不出所料的,只是被告知时还是不禁悲从中来。缓过来后又连忙擦干净了眼泪,叩谢了恩德。
徐婉宁走在天牢深深的、漆黑的好像没有尽头的甬道中,一步一步双腿间私处的伤痕痛的几乎要站不稳。玉势随着走路的姿势小幅度的一抽一插,心中悲切身体竟然不受控的欲向高潮。当真是,连自己也难以启齿的淫贱。
允许探望已然是破了例,她和父母亲族只允许短暂地隔着栏杆彼此向望一眼。
徐氏族人,上下二百三十七人,往后却是一条出路也没有了。她走到最深处,关着父母的那间牢房已经完全离开了视线范围。
突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墙面——后宫嫔妃不得自戕,否则祸及家人,可家族如此,何祸可及?
不过到底不遂人愿,被皇后派来看着的亲信侍卫一把拦下,单手提起她的衣领照着脸颊“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力道十足,打的脸上起了两个掌印。
侍卫没多说话,一把掀掉了那堪堪系在身上的袍子,这次却是连那玉势也一并拔了去——但是前面就是父母,徐婉宁不敢出声。
“皇后娘娘果然料的不错。你如果不想被你的嫡亲兄弟们上成母狗,就最好有点数。”那侍卫笑的奸诈极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徐婉宁顿时慌乱了。
不由得她反抗,就被扔进了一间关着三四人的牢房。这里关的皆是些旁氏,本就无多少亲情,恨极了受徐氏一族牵连,自然是恨不得将徐婉宁剥皮拆骨。没了玉势,就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玩弄、进入,又是些二三十岁的小伙子,精力正是旺盛。
“不……不要!”但这可由不得他。
她像一只待宰的鱼,被翻身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而屁股则被强硬掰开。四个人,一个人强势占据了后庭,一个没放过旱道,另一个手探到她身下捉住了两只乳房,最后一个人竟然玩弄起了她的嘴!
“被玩儿剩的货,买到青楼都卖不出去的破烂玩意儿。”男人摸了一把她一摊泥泞的后庭,狠狠拧了一把阴唇上的肥肉,骂了一句。
不过此时她没时间反驳,一个硕大的阳具正抽打着她的双颊,可谓是前后夹击。
“含住。”那人把东西塞进了她嘴巴去,连着两颗卵蛋也几乎要进去了,她被顶的直干呕,双眼含泪。可此时后庭花也受到了摧残,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开发、仅凭着淫液的润滑,硕大坚硬的阳物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肠壁几乎要被撕裂了。
“唔唔——唔——”她奋力挣扎起来。
“不是还有手闲着吗?打你自己的屁股。”侍卫冷眼旁观,命令道。徐婉宁无地自容恨不得此时此刻一栽头死了罢了,便也不用再受这等羞辱!
“你……你若还是个人,尽管在此杀了我,而不是这般欺凌!与狗仗人势的宵小又有何区别?!”徐婉宁已然是奄奄一息,说话都气若游丝,本应该是毫无说服力的,但双眸中的神色却仿若洗净了铅华的珍珠,在黑暗中格外珍贵。
那侍卫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一个给万人骑的婊子说出来的:“你这幅模样与我说这些着实可笑。”
徐婉宁不再白费口舌逞一时之快——她……她只是想要活下去,现在的一切都是这深宫之中的众人强加给她的,若说卑贱,也是她们本性之中的恶,而非自己的过失!所有人都该为今日的徐婉宁忏悔思过,唯独徐婉宁自己不必。
“婉宁!婉宁!”她已经意识模糊,恍惚间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好像还颇为急切,但模模糊糊地用力辨认,竟也依旧不真切。是谁呢?父母族亲身陷牢狱无力自保,至于萧砜……他大概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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