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旨,但如今这宫里已然无人把她当作娘娘,连最卑贱的浣衣奴都敢肆意玩弄她。甚至在被带来之前一炷香,她还被强迫着穴里插着捣衣杵、拖着它在地上爬行。撑的小穴到现在微微敞开,倒是免去了嬷嬷的许多功夫。
“可知这是什么?”嬷嬷手里拿着一种液体,大约是深褐色的,“这是由红花、丹参、川芎、三七等数十味草药精心淬炼提取……”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灌红花……不仅作为一种侮辱性极大的刑罚存在加与女子之身,而且受过此刑的女子……此生怕是再难有孕。不等她求饶,嘴巴就被用特制的空心口球堵上。两个嬷嬷用气囊连着软管插进徐婉宁的密道,大力按压,甚至稍稍有些灼烫的液体前赴后继地涌进身体里,随着重力向子宫淌去。
仅仅是一会儿之后,痛苦便不止存在于液体温度之上了。浓浓的药液使药的性能更加瞩目,像是有一团火,从外阴一直烧到小腹,烧的人浴火连天,从内到外,折磨至极。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徐婉宁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头朝下所感受到的冲击力使她的头部像是灌了铅一样,涎水从空心口球里渗出来,从嘴巴、到眼睛、鼻子,淌了一脸。她奋力的挣扎,到头来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白费力气。
她被人从架子上卸下来,就这么蹲在地上,三人注视之下将身体中的液体排了个干净,就像一条随处在路边撒尿的母狗。液体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沾湿了徐婉宁的双足。
如今,她的最后一点希冀也付之东流了。萧砜将她的一生打的再无转圜,注定只能在这宫里做一个最低贱的玩具,不死不休。
或许是想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又或许萧砜看透了人性,知道如何才能让徐婉宁的痛苦千倍万倍。在人尽皆知地进了南宫所,第二日出来之后,他口谕还她贵妃册宝,她一路被引回了宫殿。
华服美艳,玉撵精致,徐婉宁看着,却在没有任何幻想——萧砜给的一切,都是伤害,只会有伤害。
“陛下有旨——贵妃徐氏,恪守妇德、均淑典雅……”那一句句措辞,简直像堂而皇之的耳光,光天化日之下打在她脸上,“着赐玉撵,许华服游皇城,以彰皇家风范、陛下圣恩。”
为何这样做?自然不是为给徐婉宁找补——那御赐玉撵坐处竟是一凸起的白玉柱,分量颇是可观,用途为何,自然不必多言了。
“贵妃娘娘可知此物名何?乃是皇后娘娘亲拟的——白玉奔霄贵妃撵。”
这名字,分明是在向天下人暗示!
徐婉宁抵抗不得。繁复的裙摆摊了一撵,玉撵被人抬起来。谁又能想到端庄典雅的贵妃被抬过人群,竟是下体空空荡荡、插着偌大一根假阳物呢?
不知抬轿的轿夫是故意的还是人群拥挤,玉撵晃动的频率格外的大,连带着玉势浅浅的抽出、摩擦,不一会儿,徐婉宁的双腿间就已经微微有了些潮湿。她脸上泛起一阵诡异的红色,比胭脂还要红,却必须保全皇家颜面,不能露馅儿。
玉撵很是宽大,因此稍低于徐婉宁的地方坐着一名女官随行伺候。女官显然是知情的——她面容从始至终地严肃,正襟危坐,可不知何时,竟将脚伸到了她裙下。
徐婉宁带着微微哀求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她,示意她不要那样做。但显然是没有用的,对方脚尖轻轻在她的阴阜前方打着转摩挲起来,时不时前进一点,或者猛地狠一用力按压到阴唇。她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不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变成了一滩泥泞。
“娘娘,皇家规矩——”眼见数次她几乎快要忍不住高潮,女官出口提醒道。
“再往前走是京城官员,您应当起身行半礼。”
起身?徐婉宁现在连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都战栗成了嬴荡的开关。
“那玉势有机关,是活的,可以带着站起来,只是需要您费些力气。”女官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只是不要忘了陛下圣旨,玉势从娘娘的身子里掉出来几次,娘娘就带着它在您的宫周爬上几圈。”
徐婉宁用尽了全力收缩私密处,小穴像一张饕鬄的小嘴儿,死命的吮吸着那根玉柱。可玉的分量加之机关的阻力,实在是太难克服。
“嗯……”她的唇齿间数次发出可疑的闷哼声,眼看玉撵在摇晃中已然要行到官员参拜处,再也顾不上这许多。她猛地站起身来,身下即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后知后觉,她的脸霎时间烫熟似的红了起来
她对上了女官的眼神,是玩味的。她也对上了街边跪拜的百姓和官员们的眼神——疑惑的。
玉撵的速度突然放慢了好多,而这时徐婉宁面临着一个选择——是闭上眼睛一坐到底,还是颇为可疑地缓缓将东西插入进去。
“你们想干什么?”玉撵停在了一处专供皇族之人暂歇处所稍作休整,徐婉宁刚缓了一口气,走进早准备好的房间里打算稍事整理,关上门却见两个大汉从窗户处翻了进来。皇族落脚之处,防卫竟是如此疏松?
“你们可知这是谋反杀头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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