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夹住那灼热的滚烫,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皮肉骤然被这污秽之物侵袭,浓烈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双眼含泪,一松一紧的挤压着双乳,口中还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些淫秽话语。那公子一腔欲火到了兴头上,双手很抓住酥胸用力揉搓拉扯,一抽一插足足有百十来下,逼得李幼淇再也顾不上颜面尊严,娇媚无比地求饶了半天,末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只见那雪白的胴体上诸如前胸乃至锁骨上尽是白色的污浊。
“小骚贱蹄子!”公子伸手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
然她如今贱奴之身,又未挂牌,于是不敢耽搁,迅速爬下床,将水盆放在身前,母狗似的俯下身去,撅着屁股,双乳下垂到了水里,俯的极低,在水里摇摆了几下略略洗干净了。
这还不算完。李幼淇又拿来一根毛刷沾了清水,像刷一个物件儿一样,将它探到念桃的花穴之中,清洗体内的雨露。却惊讶的发现她那处早已松垮不堪,连东西探进去都不甚有感觉,清洗完毕居然还需要用一个木塞子堵住下体才算完。
但今夜还长。念桃年纪在众女之中已然不小,争抢不过别人,今日的恩客不过也是看在往日的面子上上存在一丝怜惜。眼看着这身子不知哪天就要被下了牌子,只能尽可能的多接客人——而眼下便不似方才光景了。
只见所有人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彼此间也没有遮挡,摆着十来个桌子高的架子,上半身能供人趴上去。妓女只消脱干净了衣服趴上去,来人交了钱,也不讲什么前戏温存,提枪便干。
李幼淇在一旁看着,念桃这一夜接了少说七八个客人,光景何等凄凉——可这却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必然的结局。
接下来日日不外乎此,直到某日,李幼淇小憩之后念桃已是不见,连同东西也被清了一干二净。听旁人说,她是得罪了贵客,被贱卖去了农庄,说是给庄头做妾,但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风尘女子到了那里哪里有好下场?
而那撤了的牌子,挂上去的正是李幼淇。
“买你的老爷出手阔绰,千金之贵也不算辜负了你,只是手段狠毒了些,不说要了人命也得去了半条,尤不喜反抗……你第一次,千万放开着些总是没有错的,不想和念桃一个下场心里就有点数……”送她入房的人如是叮嘱。
李幼淇怯怯瞟了对方一眼,福了个身:“奴家拜见张老爷。”对方约莫知天命之年,五官板正,倒也不像刻薄之人,甚至还有几分温和,年轻十几二十岁想必也是一副好皮囊。
她仅穿着一身纱衣,透明得胴体一览无遗,大约可以忽略。张老爷的眼神挑了挑,李幼淇也看懂了他的意思,上前几步跪了下来,缓缓将纱衣褪了下来,轻飘飘一片白纱落在地上。
“转过去跪下。”张老爷的声音严肃而有侵略的意味,仿佛面临的并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穷兵黩武的征战——一方大军压境,一方不死不休,酣畅而悲壮。
李幼淇转过身跪下,双手撑地,抬起玉臀,圆润丰满的臀部颇为诱人地对着男人,很难让人不起欲火。张老爷手拿一支蜡烛,并不是楼内特制的蜡烛,而是直接从烛台上取下来的,因此蜡油的温度也相对较高,在接触到冰凉的皮肤的那一刻激的她一个颤抖。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任由随着时间过去赤红的蜡油在白色的玉臀上连绵成片。
男人宽大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上臀部,将凉透成型的蜡油剥落在地。突然,男人的手指往紧密的私处一探。
“啊——”李幼淇被手指挑逗地这么一抹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的私处已经渗出了液体,心中羞愧之余兼有担忧——这可是不少顾客的大忌。
“这是这么回事?嗯?”张老爷轻轻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李幼淇稚嫩的小脸上,情绪令人难以琢磨。
“是……是奴家的……奴家的淫水,求老爷宽恕!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的!”李幼淇越说越是不知所措,恳求道。
男人走到旁边,在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中拿出一枚肛塞,一段少说有三寸,另一端则连着一条兔子尾巴。
“自己插进你的菊穴里。”
李幼淇接过东西,伏趴在地上,双手探到身后摸索着扒开股缝,所幸伺候前两只穴都已经提前有过润滑,进入并不算艰难。
“啊——”她姿势还没恢复过来,就措手不及地被抽了一鞭子,没忍住叫了出来。她忍着反感却反而去努力勾引对方,非但没有闪躲,还又一次掰开了股缝,让私处暴露无遗地展现。
“奴家淫贱,请老爷赐教,无须怜惜才能给奴家一个教训~~~”
张老爷如何看不出来这是她的把戏,不过是皮肉生意,也享受的乐呵,照着私处几鞭子下去,力度刚好——打的粉嫩泛红,汁水飞溅,却不至于疼的无法使用、全然无了快感。
“老爷……”李幼淇惊呼一声——她感到那炽热的物件儿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看感觉大小还颇为可观。
她还从未被男人真正进入过。
“啊啊啊——老爷慢一些,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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