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我也喜欢树树。」很喜欢。
晚上,裴高树准点上餐桌吃饭,肚子里尽是怪物的那些东西,看着妈妈特意做的各种美味家常菜,裴高树没什么食欲。明明都是他曾经很爱吃的菜,现在却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可不吃饭妈妈会不高兴……
裴高树神色恹恹,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把饭菜送进口中。嘴里泛着股怪异的甜味,和咸味的饭菜混在一起,饭菜就变得异常难以下咽。他强迫自己机械性地咀嚼,如往常一般细嚼慢咽,安静地吞咽掉味道变怪的食物。
妈妈习惯性地在饭桌上唠叨,裴高树以前偶尔会回几句,今天那些话就像耳旁风刮过。目光无意间扫过镜片一角模糊的污渍,裴高树眼睫一颤,顿住筷子。
妈妈疑惑的目光投过来,明明很平常的关心话语,裴高树却心虚了,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席,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内裤因为紧张而湿润,流出的淫液打湿了腿间,裤子紧贴着被打湿的大腿内侧,又湿又热。强忍着小逼和屁穴的极度不适站起,走路姿势再怎么强行忍耐都显得奇形怪状。
肠胃不断翻涌……
裴高树用力拧开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去,反锁了门。
克制不住反胃的欲望,一关上门,秽物控制不住地自喉口喷涌而出。裴高树对着马桶呕出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然后卸下鼻梁上沉重的眼镜,用力地摔到了地上。
像是完成了一场情绪的发泄,他坐倒在马桶边,也不管地面脏不脏湿不湿,他就是坐下了,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和它接触的每一次,每一次,身体都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裴高树,你出来,我有事要跟你谈谈。裴高树,你在闹什么脾气?”裴母紧跟其后,儿子不可理喻的举动令她大为震惊,敲门无人回应,裴母的动作不禁更为急躁,“开门!我说开门你没听见吗?!”
一阵接一阵的胃反,吐出的却只是些胃酸。裴高树吐得两眼发黑,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脑子嗡嗡作响,肚子里像有东西在不停搅拌。眼镜被摔掉后眼前景物都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大脑一片死寂。
裴高树捂住耳朵,他不想跟妈妈谈,这件事不能谈,谈不了。
「树树,你怎么了?」
「树树,不理我……」
「树树,快回来吧,好想你。」
裴高树真的不能跟妈妈谈。
「树树吃饭好慢,树树到底是怎么吃饭的?」
「树树,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别说了,好吵,他不想听!
「树树在哪里呢?」
「树树……」
「树树……」
别过来……别过来……
妈妈在外面!无名恐慌席卷了裴高树的心脏,他猛地起身冲向门口,手法粗暴地打开门锁,门“吱呀”一声被推到一边,裴高树刚想抬腿走出去,身体却突然僵硬。
「树树……找到了!」
后背压上来了某个熟悉而冷湿的影子,裴高树两腿克制不住地打冷战,他被动弹不得的手脚钉在了原地。
冷冰冰的触手径直伸进衣内抚摸,一根触手自背后探来,挑起裴高树的下巴。
裴高树没多久前才对怪物做的,现在就被它学来了……
裴高树的喘息变得艰难,他感到被凝视,本能驱使着逃跑的欲望涌上四肢百骸……
「树树把自己弄得好脏。」
触手蹭弄着裴高树的侧脸,裴高树被迫仰头,不远处的地板上,躺着一条模糊的紫影,一动不动。
妈妈今天穿的裙子,是紫色的。
「树树,真可爱。」
触手缓缓蹭掉嘴角的污迹,柔软,湿滑。裴高树在最不应该分心的时候心神摇荡。
触手灵巧地解掉衣扣,把裴高树身上的衣物层层剥落,轻悄悄抬起一边大腿,肿痛的小穴随之张开,掉出一水温热的淫液,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
触手浅浅伸进去抠挖,裴高树被触手抠得意识模糊,脑子里只感到快乐,张着腿,薄唇吐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接着他全身打战,触手无情深入了小穴,里面被肏透了,子宫被透得满满,装满了怪物的东西,松松垮垮,轻易就被触手钻进去。
“嗯……”裴高树感到难受,热气由下至上,双手不知道哪里放。于是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手抚着莫名骚痒的奶尖揉捏,另只手摸到小逼上挺起来的阴蒂,好像触手不能满足他似的,摸着奶子扣着逼,腰身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触手托着裴高树的身子,任由他晃着屁股用小穴奸淫触手,裴高树得了趣,便声声都叫得甜,眼神软唧唧水乎乎,全然没了之前的恐惧,小声撒娇要触手帮他舒服。
紫色的影子时不时在裴高树面前浮现,它慢慢地漂浮起来,悬浮在空中,而他沉溺在极乐欢愉中无暇他顾。世界上上下下地摇晃,怪物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肏穴,弄得裴高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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