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自觉刷牙睡觉,睡了一会,脖子出了汗,湿湿的。
辗转反侧之间,听到外公也进来了房间,他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没应他,感觉到他拿湿毛巾擦了擦我的额角。
透凉之感让我舒服极了,我半醒半睡,眯起眼睛,看见外公的背影,他拿着一包东西,仿佛是徐辉给他带来的东西。
我太困了,又睡了过去。
梦中似是听到哥哥的声音,我寻了过去,好像是阿森光着大屁股蹲着,我想过去摸一把,一摸光滑而有金属感,竟然是一座观音像,眉目之间,似笑非笑,我害怕极了。
观音千手绕指柔,犹如细蛇,忽然千手齐指,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跟着走过去,走着走着,听到喘息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似是外公的。
浓睡觉来莺乱语,惊残好梦无寻处。
震床
深夜梦中悠然转醒,我却一动也不动。
不止隐隐有外公的微微喘息声音,还感到床在缓缓地有节奏地震动。
我不敢睁眼,怕外公知道我已然醒过来。?
脑子里想起供销社辉叔白天对我说的话:“你阿公肯定有打飞机,他不告诉你而已。”
一下子脑子犹如闪电穿过,这就是外公打飞机的时候吗?
在我晚上睡着之后,在每个夜深人静寂寞之时,在他照顾完孙子以后,无人再扰他烦他之时,在天最黑夜最暗幕最幽的子夜,阿公是否就会用他那长满茧子让我入睡的双手,摸下去那一根黑毛深处的紫黑色鸡巴,让它硬如铁锈,再喷出我收藏的小背心上的白色浓浆?
我好奇极了。
是每一晚都会发生吗?还是只有我特别沉睡之时?
是夏夜才会发生吗?还是一年四季阿公都会想摸一摸自己的鸡巴?
是如我最近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勃起一样吗?还是阿公可以控制自己的鸡巴不会随时随地失控?
是什么让他今晚这样震动我的床?是女人吗?还是辉叔今天给他带来那个用报纸包住的神秘东西?
心里有一大堆的疑惑,我却知道不能开口问,外公只要知道我醒来,肯定会停下。
我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蝉一下一下鸣叫,阿公造成的震动,一下一下带着节奏感,仿佛是跟着蝉叫的节奏,有种欲望延伸的感觉,传递到我的身子上。
我忍不住缓慢地移动自己的手,在薄被子下,像是在看动物世界见过的自然界最佳猎手,蠕蠕而动,渐渐接近我自己的内裤,害怕被外公发现我醒了。
终于,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很长,也仿佛很短。我的手终于进入了我的内裤,摸到了自己的小鸡。
虽然没有硬起来,可是包皮口已经流出一些液体,我想起魏老师那又白又嫩的大鸡巴,黑叔那龟头巨大的黑鸡巴,黑哥那发育中被大富舔的短蘑菇鸡巴,大富舔着黑哥鸡巴时候他那还不如我的小鸡吧,这些人都在勃起时候流出过这种水。
我也流出了这种代表淫欲爆发的淫水。
一想到这,手下的鸡巴就慢慢硬了起来,有一种炙热的奇妙感觉传到掌心,感受着自己的鸡巴从软软的状态,到鸡巴中间仿佛有一条温热的骨头支撑起来,形状从扭曲瘫软到笔直直指身体的中线,鸡巴的根部从细细的变成粗大几倍,甚至全硬以后,长度快要长过我的手掌,那种紧绷绷的向上冲劲儿,让我的龟头也突破包皮,有一半露出来。
这种感觉好奇妙啊!
原来自己摸自己的下面,是这么舒服,想必外公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在我睡着后偷偷摸自己吧!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跟外公好像更贴近了,我了解到了他不为人知羞于启齿的秘密,我绝不告诉别人,外公的秘密只属于我…我甚至突然觉得,阿公的紫黑色鸡巴虽然不如徐林的大,不如黑叔的龟头惊人,不如黑哥的有年轻人的朝气,不如魏老师的无毛白嫩又骚气,却是我最最最想摸的,我甚至想像大富舔黑哥的鸡巴一样,立刻去抱住阿公,立刻去好好的舔一舔阿公的鸡巴,尝尝究竟是他身上那股肥皂味,还是阿公尿尿后滴不干净,回来乡下的那天长途公交上我躺在他大腿上睡觉闻到的那股尿骚味?
可是转念之间,情绪急转直下,我又沮丧至极,绝对不能让外公知道我这些欲望,虽然我在他面前偶尔任性放纵,可是这种觊觎之志,必须自我吞噬。
震感一下又一下,我手也随着节奏轻轻压下勃起的鸡鸡,外公的每一下震动,我都用自己的掌心压在自己的鸡鸡下部那条涨起来的海绵体上,感受着那种坚硬又软糯的特殊手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构造,我身体竟无一处摸起来有这种感觉,似铁非铁,似棉非棉,肉身之感又充满力量,每压下去一下,就感受到向上顶之力,好生奇怪,不知道外公的紫黑鸡巴硬了以后,这个部分是不是也这么好玩,压下去会反弹?
一震一震之间,我仿佛跟外公在同一频率,听着他的呼吸沉重,感受颤动,似有所得,亦无所得,似同床梦,亦危地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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