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为了他一个外人,跟自己亲儿子断掉父子关系?
看着阮余越来越惨白的脸色,顾子晋知道他的话起作用了,他脱掉外套,话里透着股狠,“本来不想在外面糟践你,看来对没养熟的东西不能太好。”
阮余意识到顾子晋想做什么,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他绕过桌子往门口跑,被顾子晋一把抓住手腕拽回身前,离那扇门越来越远。
阮余的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他想也不想地张嘴咬住顾子晋的手背,换来重重一巴掌。
阮余瞬间卸了力,被顾子晋毫无怜悯地按在冰凉的实木桌上,后脑勺撞到桌面发出闷响,眼前一片晕眩。
耳边响起拉开裤链的声音,阮余身体被急速地冻僵,惊惶地哀求:“顾少爷,别在这里,求求您”
顾子晋把阮余的裤子扒了下来,“这次是我给你的教训,好好记着疼,没有下次。”
别给我耍心眼
空荡荡的会面室里响起不可言说的动静。
这是阮余第一次清醒着承受顾子晋的兽欲,他不受控制地发抖,像裂开的冰层,缝隙一点点在身上扩大。
“怕了?”顾子晋感受到阮余身体的僵硬,玩味地说:“来找我父亲告状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
阮余眼睛里灰蒙蒙的,像条煮熟的虾蜷缩起来,哀求道:“我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
本来顾子晋是想放过阮余,可是在看见他跟普通人不同的身体后就改变念头了。
谁知道阮余的身体这么美妙,也许世界上都找不出第二个阮余这样的人间尤物。
怪只怪阮余自己,谁让他生了一副这样的身体。
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
顾子晋用指腹擦去阮余眼角的泪:“跟着我,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阮余不停摇头,颤声道:“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顾子晋的眉眼瞬间冷了下来,不悦地扯住阮余的头发,“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人。”
阮余额头湿了一片,他推拒着顾子晋结实的胸膛,不停望向会议室门口的双眼被恐惧完全占据。
比起身体的煎熬,那扇随时可能被人推开的大门像把锉刀慢慢磨着他的心。
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人推门进来看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后果。
外面时不时经过的脚步声让阮余神经紧绷到极限,他抓着顾子晋衣角,小声求饶,“顾少爷,我们去别的地方”
顾子晋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我让你去酒店,你不愿意去,那就别去了。”
阮余只能用力咬住嘴唇,不让一丝声音从喉咙里泄出来,好像这样就能让这里发生的龌龊事被发现的几率降到最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桌终于停止震动。
顾子晋整理好西装,斜睨了眼衣衫凌乱的阮余。
顾子晋抬手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脸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跟我耍心眼。”
顾子晋没再看阮余一眼,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阮余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公司出来的,冷风迎面吹来,全身丝丝缕缕的疼,尤其是下身可耻的肿痛异常清晰。
这个时间公交车上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乘客,没人注意到最后排穿着校服的学生脸色惨白得可怕。
阮余把脑袋靠在车窗上,他闭着眼睛,浮肿的眼皮透着浓浓的困倦和疲累。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公交车里安静的气氛。
阮余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陈秘书。
阮余盯着这个备注,好半天才按下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陈秘书的声音,“阮先生,顾董现在有时间了,你可以到办公室见他。”
他坦然得好像完全不知道刚才在会议室发生的那件事。
阮余紧紧握着手机,耳边响起顾子晋说的话。
就像顾子晋说的,难道顾董知道实情后,不会觉得是他勾引顾子晋吗?
就算顾董相信他的话,可是发生了这种事,顾董也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阮余完全没了告状的勇气。
更何况陈秘书跟顾子晋之间还有联系,他前脚告状,后脚顾子晋就会知道,阮余不敢再冒险了。
那边喊了好几声阮余的名字,阮余回过神,嗓子发哑:“陈秘书,麻烦你跟顾董说一声,我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陈秘书没问内情,毕竟他最清楚内情,“好的,我会帮您转告。”
阮余不想再听见陈秘书的声音,挂了电话。
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其他的舍友都睡了,宿舍里一片安静。
阮余轻手轻脚进了浴室,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才把顾子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给洗掉,他摸黑回到床上,他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
直到回到这个充满安全感的地方,阮余才敢哭出声,喉咙里发出又闷又低的啜泣——那是掉进陷阱的猎物无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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