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湿纸巾扔到脚下,顾子晋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他,“把脸擦干净。”
阮余感觉身体和思绪分离了,他慢慢从地上坐起来,颤抖着抽出湿纸巾,跪坐在地上用力擦拭着陶束亲过的位置,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仿佛擦拭的不是他的脸。
阮余白皙的皮肤很快粗糙的纸巾搓红了一小片。
顾子晋没开口,阮余不敢停下,一下一下机械地重复动作,直到破皮隐隐渗出血迹,才被顾子晋一把拍开。
顾子晋慢条斯理解开袖口,优雅地挽起来,“看来是该让你长长记性了。”
阮余猛地睁大双眼,朦胧湿润的雾气几乎从眼里溢出来,那里面掺杂着很明显的绝望。
顾子晋来到一面摆放各种道具的墙壁前,挑了个成人玩具。
流血
阮余看着顾子晋拿的东西,那瞬间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他连连往后退,嘴唇吓得失去血色,像只慌不择路的羔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逃。
顾子晋抓住阮余的脚腕把他拖回身下,阮余仿佛被触动什么机关,拼命挣扎起来,“不要,顾少,不要这样对我”
顾子晋冷漠地说:“疼了才会记得教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阮余来说就像一场噩梦,他的身体像是从中间劈开了两半,求饶声碎在了嗓子里。
随着顾子晋按下开关,阮余瞬间像脱水的鱼弹了起来,眼睛瞬间瞪大一圈,眼泪像失控的水龙头失控滚落,洇湿了身下的地板。
顾子晋冷眼坐在沙发上看阮余被折磨。
阮余承受不住似的爬到顾子晋脚下,抓住他的裤腿,嗓子里是细碎的哭声和求饶,“顾少,我不敢了”
顾子晋决心给人惩罚的时候是不会手软的,更何况阮余骗了他两回,已经犯了他的禁忌。
顾子晋弯腰捏起阮余下巴,“你有胆跟我耍心眼,就有胆承受着。”
他毫不留情甩开阮余,任由阮余摔在地板上。
这回阮余连爬过来的力气都没有,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幅度很小地细细痉挛。
顾子晋不紧不慢调高档速,阮余猛地一激灵,单薄瘦弱的后背弓起一抹紧绷漂亮的弧度,额发湿漉漉地贴着额头,清澈的瞳孔变得涣散失焦。
这个过程就像从高楼摔到地面,反反复复的刺激折磨。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阮余的动静越来越小,终于不堪折磨地晕过去了。
顾子晋把阮余拖到浴室,打开花洒,用冷水浇醒了他。
阮余缓缓睁开红肿的眼皮,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还没缓过来,已经被顾子晋推倒在浴缸边上。
顾子晋从后面扯住阮余湿漉漉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陶束要是知道你这么骚,还会不会喜欢你?”
阮余的脸因为疼痛皱成一团。
顾子晋恶意地吓唬他,“不然打个电话问问他?”
阮余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他用力摇头,惊惶的脸上全是眼泪。
顾子晋一耳光不轻不重扇在他脸上,“还敢说你对他没意思。”
阮余软趴趴地摔在浴缸边上,脸上已经没什么痛觉,恍惚间听见身后响起拉链拉开的声音。
然而顾子晋先前放进去的东西却没有拿走的意思。
阮余仿佛察觉到什么,浑身的血液像被抽干,耳朵嗡嗡地响了起来,“不要,别这样!”
顾子晋声音平和,“我们还没试过这样的玩法。”
阮余真的怕了,挣扎着去推顾子晋,声音带着哭腔,“顾少,不要,我会死的”
顾子晋温柔地捂住他的嘴,却做出最残忍的举动,阮余崩溃的哭叫被堵在喉咙里,像条濒死的鱼挣扎到了极限。
顾子晋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兴奋的血液在体内四处流窜,这一刻更加坚定不能放走阮余的念头。
接下来一个晚上,阮余就在半梦半醒的折磨间度过
阮余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他缓缓睁开红肿的眼皮,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因为刚睡醒难得有点血色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如纸。
他不是在做梦,顾子晋对他做的事情都是真的。
浴室门突然打开,顾子晋围着毛巾走了出来,裸露着精健性感的胸膛。
阮余一看见他,就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反射性往床头缩了缩。
顾子晋坐到床边,说:“陶束出事了。”
阮余的身体僵了一下,慢慢抬头看向顾子晋。
顾子晋轻描淡写地说:“听说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遇到抢劫的,被捅了一刀。”
阮余整个人剧烈发抖起来,恐惧地看着顾子晋,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昨天陶束才跟他告白,今天就出事了,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顾子晋把手探进被子里,抚摸着阮余汗毛直立的皮肤,“已经送去医院了,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阮余腾地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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