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顿了顿,看着赵斯脸上浓烈的不悦,他一边摇头,急忙说:“没有少爷,我没有告状”
“不是你告状,我爸怎么会知道我在外面找床伴?”赵斯眯起眼睛,“在办公室外面的时候,你不是听见我打电话了?”
白天宁白才听说他要找床伴,晚上他爸的电话就打来了,除了宁白,没人会跟他爸告状。
毕竟宁白一开始就是他爸送来监视他的人,不是吗?
宁白脸色变了,声音里充满慌张,“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告诉赵董,真的”
他知道少爷最讨厌别人告状,所以什么都没有说。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解释?”赵斯语气里充满嘲讽,“宁白,你觉得跟我爸告状,我就会继续上你,是吗?”
“要是我爸知道,他派你过来,结果你跟我上床,我爸会怎么对你?”
宁白表情变得无措起来,迈着虚软的步伐抓住赵斯的衣角,“不要不要告诉赵董”
赵董知道的话,一定会赶他走的。
赵斯不想听宁白解释,在他心里已经认定宁白做了这件事。
更何况,宁白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同样的事情。
他粗暴地把宁白按倒在餐桌上,褪下他的裤子,“既然你那么喜欢给我当床伴发泄,那我就满足你。”
“不过宁白,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番外12不用再留下来了
餐桌停止晃动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做好的晚餐撒得到处都是,碎片掉了一地,汁水流进了瓷砖缝隙。
宁白蜷缩在餐桌上急促地喘息,他眼前一片昏黑,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赵斯只是西裤上多了几道皱褶,他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冷冷地说:“把这里收拾干净再上楼。”
说完赵斯没再看宁白一眼,回了二楼的房间。
宁白望着赵斯离去的冷漠背影,眼角泛着微不可察的红晕,他张了张嘴,哑声喃喃:“我真的没有跟赵董告状”
可惜这句话赵斯没有听见,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
宁白睫毛瑟瑟抖动着,感觉恢复一点力气之后,他从餐桌上慢慢下来,发软的双腿踩到地板上的差点没有站稳。
宁白忍耐着下身羞耻的疼痛,跪在地上把打碎的瓷片一块块捡起来。
眼前阵阵晕眩,分神的功夫,尖锐锋利的碎片不小心割过指尖,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一股疼痛钻心而来,宁白疼得脸色一白,想起赵斯在休息,立刻把声音咽回喉咙里。
少爷最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吵醒。
宁白用水把血冲干净,继续收拾地板上的狼藉。
餐厅恢复原样已经是后半夜,整座城市都陷入了死寂。
宁白累得已经走不动了,他躺在沙发上,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拳头抵在胸前,就这样睡着了。
梦里宁白睡得很不安稳,他周身冒着虚汗,只觉得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好像有个火炉在燃烧,快把他给融化了。
第二天早上,赵斯来到楼下,本该摆放着早餐的餐桌上空空如也,连宁白也不在厨房里。
以前这个时候,宁白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早餐。
可是今天宁白既没有事先给他准备衣服,连早餐也没做,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赵斯不悦地拿出手机,拨通了宁白电话。
下一秒,铃声在客厅里响起。
赵斯皱了皱眉,挂断电话来到客厅,茶几上的手机正嗡嗡震动着,逐渐滑向边缘。
而宁白躺在一旁的沙发上,似乎是因为冷,他手脚蜷缩起来,体型小得可怜,根本不像个成年人。
“谁允许你睡这么晚?”赵斯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钟了,他清冷的嗓音被危险替代,“宁白,别忘了你的职责。”
宁白背对着赵斯,丝毫没有反应。
赵斯以为宁白因为昨晚的事在跟他闹别扭,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我没跟你计较告状的事情,你倒给我摆脸色。”
“你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想做了,就给我滚出去。”
宁白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被一个身份差距这么大的人忽略让赵斯极度不满,他按住宁白的肩膀,这一碰才察觉到不对劲。
宁白的身体滚烫得厉害,像颗火球似的。
把宁白转过来一看,宁白面色浮着不自然的潮红,口鼻里呼出的气息无比滚烫,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半个小时后,宁白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看着手里的体温计,话里带着责怪,“都烧到四十度了,怎么才送到医院来?”
医生对这个病人还有印象,上次送到他们医院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听说差点就没命了,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保住。
“而且他前不久才做完引产手术,这么快又发烧,就是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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