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恐惧的声调,赵斯的动作没有半分停歇。
对他来说宁白就是个泄欲工具,什么时候他需要了,宁白就要满足他的欲望。
细瘦的双腿被有力的膝盖顶进来,强制往两边分开,宁白满头细汗,急切地说:“少爷,今晚可以不做吗?”
宁白挣扎得太厉害,膨胀的欲望被突然打断,赵斯露出不悦的神情,“为什么?”
宁白脸颊冒出细细的汗珠,结巴地说:“我,我今天肚子疼”
赵斯看着宁白苍白的脸色,脑海里浮现中午在办公室做完那种事时看见的血,再看他双手紧紧捂着肚子,不像装出来的样子,这才松开宁白,“真是扫兴。”
宁白咬紧嘴唇,心里刚松了一口气,有什么东西抵到了唇边。
赵斯居高临下望着他,“既然那里不能用,总该用别的地方给我解决吧?”
宁白脸上浮起一抹潮红,想起肚子里的孩子,他忍着羞耻地爬到赵斯面前,把头埋进他腿间。
翌日清晨,宁白醒来的时候,嘴唇火辣辣的疼。
昨天赵斯就像故意惩罚宁白似的,故意拖延了很长时间,直到宁白哀求才放过他。
不过还好,这次躲过去了。
宁白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很快又浮起浓重的担忧,这次躲过去了,下次怎么办?
少爷不可能允许他每次都拒绝的。
宁白心事重重地去厨房做早餐,把早餐端上桌没多久,赵斯就下来了。
他今天穿了身裁剪得当的西装,坐到餐桌前,拿起面前的早餐吃了起来,一边打开平板看新闻。
看着赵斯的侧脸,宁白鼓起勇气说:“少爷,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赵斯头也不抬,“什么?”
宁白紧张地揪紧了衣角,“我想辞职”
赵斯握着刀叉的手一顿,皱眉看向宁白,“你说什么?”
宁白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我想辞职。”
赵斯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辞职?”
宁白僵硬地点头。
赵斯忽然想起昨天毕锋才跟他要人,今天宁白就提出辞职,除了去毕锋那里,还能有什么地方?
赵斯放下刀叉,碰撞餐盘边缘发出的清脆声让宁白的心不由得紧了紧。
赵斯靠向身后的座椅,“你想去毕锋那里?”
宁白脸色变了变,急忙否认,“不是”
“不是?”赵斯某种闪烁着危险的信号,“昨天他才邀请你去他家帮忙,今天你就跟我提辞职,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是个巧合?”
听到宁白主动提出离职,赵斯应该高兴才对,但他胸口却仿佛被来得极其胸猛的潮水淹没,没由来的怒气直冲头顶。
宁白慌张地解释,“少爷,我真的不是要去毕总那里,我只是想休息一段时间跟毕总没有关系。”
“休息?”赵斯扶着餐桌站了起来,“早不休息,晚不休息,偏偏这个时候才说休息,宁白,你把我当傻子?”
他慢慢逼近宁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毕锋身边?”
宁白快要被压迫得喘不上气,“没有,真的没有”
赵斯不想再听宁白的解释,他长臂一扫,桌上的早餐全都被推到了边上,咖啡洒出来溅在桌面上,顺着桌沿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赵斯扯过宁白,把他按在餐桌上,“宁白,装也装像一点,这么迫不及待,你是担心我看不出来?”
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桌面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赵斯的意图,他开始挣扎。
这样的反应更加惹恼赵斯。
“这么快就想替毕锋守身如玉?”赵斯很轻松就把宁白的双手扣在头顶,“难道他不知道,你早就被我玩烂了?”
“还是说,你把你曾经怀过我孩子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提到孩子,宁白身体变得僵硬,看着压在他身上即将侵略他的赵斯,宁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不要!”
赵斯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站稳,看着宁白激烈的反应,他心里一丝异样闪过。
以前宁白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敢这样反抗他。
宁白几乎不敢去看赵斯起疑的眼神,嘴唇哆嗦起来,“少爷,反正您也讨厌我,就让我走吧。”
赵斯总觉得今天的宁白有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对劲,他来不及细想,冷冷地说:“宁白,你想都别想。”
赵斯摔门而去,空荡荡的别墅回荡着巨响。
宁白无助地垂下头,双手抚摸着小腹。
他不明白少爷为什么不让他离开,明明那么讨厌他,防备着他,他走了的话,少爷应该高兴才对。
本来宁白打算少爷答应他离职之后,等新的保姆上岗再离开的,可是现在他不能再等了,不然少爷迟早有一天会发现他的秘密的。
想起上次赵斯强制带他打胎的场景,宁白就不由得打冷颤。
这次他不能再让肚子里的宝宝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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