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沉声道:“手呢?”
他审视的目光落在沈霁身上,开口是不容置疑:“朕要听你自己说。”
沈霁坐在秦渊身侧,帝王的威压从四面八方袭来,她的气势顿时更弱了一截,只得乖乖的如实回答:“妾身起身后,本以为可以回宫了,谁知李美人说将要用膳反倒有些渴了,要妾身去为她斟茶。”
“李美人同妾身同住一宫,又位份比妾身高许多,只是奉茶过去倒也是应当的。”说到这,沈霁微微垂下长睫,“但茶水太热,妾身没端稳,杯子摔碎了,捡碎片的时候不慎划伤的手。”
同为妃嫔却要沈霁端茶,又用滚烫的水,甚至于,还要她亲自将碎片捡起来。
这不仅仅是羞辱,根本是把她当奴才使唤。
秦渊的神色更凌厉了几分。
这时,太医署的太医提着药箱躬身走了进来。
他略一摆手示意其免礼,太医立刻极有眼力见的上前为沈霁清理包扎。
沈霁便这么乖乖地伸着手看太医包扎伤势,眉眼软软怯怯的,不比昨夜风情更甚,反多几分乖软可怜。
娇弱媚态是她,纯善乖软也是她。
这样一个灵动鲜活的美人,怒其不争也叫他不忍苛责。
午膳时间已经过去不短了,秦渊敛眸看着沈霁的神色,语气不知不觉和缓了几分:“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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