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沈宝林仗着宠爱对妾身出言不敬,妾身气不过才同她吵了几句,绝对没有欺凌于沈宝林。”
戚宝林委委屈屈的说着:“沈宝林一向柔弱示人,反衬的妾身张狂。也不知怎么传的,竟让太后娘娘这般误会妾身。”
“你说那日是沈宝林先出言不敬?”太后挑眉看她,神色平静得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戚宝林有一瞬的慌张,却还是强撑着镇定:“启禀太后,妾身自被您处罚以后,一直在宫里潜心反省,不敢有误。沈宝林当时虽只是采女,却十分得陛下喜爱,那日也是从建章殿出来遇到妾身的。”
“沈宝林说……说妾身就算贵女出身又有何用,还不是不得陛下喜爱,妾身一时气不过才同她争论了几句,还请太后明鉴。”
日光透过窗柩投射到戚宝林跪地的膝前,殿内安静得恍若掉根针都能听见。
时间一分一厘的过去,戚宝林伏地不起,不知道太后究竟看了她多久,她看不到太后的神色,紧张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良久后,太后淡淡地开口:“起来吧。”
戚宝林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可出乎意料的,太后并没有提到丝毫关于沈霁的事,叫她一时猜不透自己这话究竟没有起作用。
梅英在太后身边说着:“戚宝林今日来是带了厚礼的,娘娘可要看看?”
有人打圆场,戚宝林忙不迭地笑着说:“姑姑说得正是呢,妾身今日来一是为了求娘娘宽恕,二是为了给您送寿诞的贺礼。这贺礼父亲是专程从东海快马加鞭拉回来的,极为稀罕,与您正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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