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不像话,手和脚都软了, 活活像只被鹰隼盯住的兔子。
“陛下……”
她的嗓音绵软无力, 微微带着颤音, 可如今是在御辇上, 她再心慌害怕也得装做若无其事, 不能被旁人看出端倪,只能拼命凑近陛下的耳边,小声道:“嫔妾知是陛下恩典……可嫔妾年资不足, 人又笨拙……怕辜负了陛下……”
看着她在怀里脸红酥软只能任由他采撷的模样, 秦渊的的确确被取悦到了, 可那一丝愉悦过后, 涌上来更多的却是夹杂着痛楚的占有欲。
便是这么一个柔弱貌美的聪慧女子,她在后宫两年,游刃有余、曲意逢迎, 事事都做得到,可唯独做不到爱自己。
从前是端方君子,一国之君,但此时此刻,时隔多日再将她细腰握在掌中的那一刻,做不知餮足的恶兽又如何。
宫妃宽大的裙摆遮住了秦渊的手,他捏着沈霁腰肢的动作先是松了片刻,而后游移向上一寸,用了力,而后喉头轻滚,淡淡吐出两个字:“嫔妾?”
“簌……簌簌不敢……”
秦渊松开使坏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腰间的软肉:“笨拙?”
“朕以前没发觉,以为你柔弱良善,温顺知趣,聪明、却也是为了自保。”
他贴上沈霁的耳朵,一字一句:“其实你才是真真聪慧之人,连朕都算计在掌心。”
沈霁丝毫没有时机可以思考陛下是从何时发觉的,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微微发颤,巨大的压迫感叫她不得不服软。
“你以为凭你如今,如何拿得到协理后宫之权?是朕力排众议,是朕非要给你。”
“本以为你会欢喜,会感激,会心生仰慕,可你竟然不要。”
秦渊在她耳边不紧不慢的说着,可语气却几乎是咬牙切齿:“你竟然不要。”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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