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不曾出问题。若说是有人蓄意陷害,那便是臣妾和云岚走后发生的事,时间尚短,臣妾能一一查明,一定给太后和赵才人一个交代。”
一番话,不卑不亢,不仅直接将罪过揽在了自己身上安抚好了太后,还撇清了干系,反衬出她的用心良苦。
相对于宜德妃直接开口兴师问罪,高下立判。
这番话说得漂亮,秦渊颇为侧目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她直接了得的认错,没有哭哭啼啼推三阻四坏了皇室颜面,太后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反而略显不悦地看了眼宜德妃,此番言辞,实在有些小家子气。
太后沉声道:“在哀家的圣寿节上也敢如此造次,可见此人居心颇毒,既你如此说,那哀家就给你时间,让你细细查明。”
“坐吧。”
沈霁稍一欠身,恭谨道:“谢太后。”
一件不算小的风波就这样三言两语被沈霁化解,该起的作用非但没有起到,宜德妃反在高位心中落得一个小家子气不识大体的印象。
被反将一军,她的面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看。
但宜德妃并未因此失态,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歉意地笑着说:“太后的圣寿节实在紧要,又出了这样的事,姐姐一时心急说错了话,玉贵嫔千万别放心上。咱们姐妹一起操办圣寿节,任何错误应当一起承担,怎能让你一人受罚?真说错,姐姐也脱不开责任才是。”
沈霁神色自若地笑了笑,抬手捋一把鬓边碎发,愈发显得她清媚动人:“德妃姐姐进退得宜,堪称臣妾们的表率。”
她既没说这责任在谁,也没应下宜德妃一同受罚的言论,只轻飘飘夸她进退得宜,乍一听是夸赞,但实际却是在说她变脸快,能屈能伸,明眼人都能听出里头的意思。
沈霁今日牙尖嘴利,宜德妃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头,却从容地坐下,不再开口了。
说多错多,她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不能真的上了玉贵嫔的当和她争执起来。
见宜德妃沉得住气,沈霁眉梢微挑。
圣寿节是沈霁和宜德妃接掌宫权后办的第一件大事,任何一个人出了差错都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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