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狠了的模样。
阮风不在家,想必是去了公司。
阮乐之拿出手机先是为昨天的游戏失约道歉,随后拨通了阮风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爸爸,你去公司了吗?”
“嗯,怎么了?”阮风问道,声音中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
阮乐之趴在沙发上,“爸爸,你昨晚好凶啊,我腿现在还是软的。”
阮风轻咳一声耳根泛红,试图转移话题道:“我让阿姨给你炖了汤。”
阮乐之哼哼两声,故作悄声道:“爸爸,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下面都湿了。”
“从哪儿学来的这,这些乱七八糟的,别胡说。”阮风呛咳,身体某处却蠢蠢欲动。
阮乐之躺在胳膊上,眉眼弯弯,“爸爸,你不会硬了吧。”
阮风想训他没正形,低头间胯间顶起硕大的帐篷,势作恶狠狠道,“回去再收拾你。”
阮乐之乐不可支地挂断电话。
……
几个小时后。
阮乐之被带上口枷全身赤裸趴在书房桌上,粗长鸡巴全根顶入菊穴。
白皙的双腿轻颤,后穴被操出了水儿。
呜呜的呻吟堵在口中。
阮风俯身舔走他脊背上情动的汗珠,视线停留在迅速全根没入的深红和白皙间,大手握住那漂亮的肉臀,打夯机般哐哐钉进。
阮乐之摇头,水润润的眸子望着阮风,希望他慢些。
“唔,唔唔,嗯!”
狰狞的巨物猛然捅进结肠,粗硕的柱身撑满小穴里的每一处敏感,骤然的巨浪让阮乐之叫着颤着到了高潮。
绞紧的后穴淫水阵阵,淋在滚烫的鸡巴上,爽得阮风大口急喘,腰胯用力将阳物更深地埋进儿子的肉穴。
大手摸向阮乐之身下,摸到一手湿润,原来是方才的猛然顶入将他操射了精。
握住他刚射完的阴茎,插在后穴的鸡巴在深处搅弄,阮风如愿听到他想听到的儿子的哭吟。
黑色口枷沾满色情的涎液,堵住他的淫言却挡不住勾人的呻吟。
将阮乐之翻过身躺在书桌上,红木桌上莹白赤裸的人儿,属于阮风一人的美味。
“爸爸,唔……唔!”阮乐之嗡嗡喊着,汗津津的小脸上满是情潮。
终于解开绑在脑后的结,还未来得及喘气,滚烫的鸡巴再次狂风骤雨般操进。
“嗬啊,慢,慢点,爸爸,太深了。”
“要,要射了。”
在阮乐之即将射精的前一秒,阮风停下进攻。
爽意悬在半山腰的阮乐之挺动腰身,难耐的脸上眉头微蹙,“爸爸,不要停。”
阮风故作不知,在他的颈间轻吻,感觉到阮乐之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小屁股抬起撞蹭向他坚硬的鸡巴。
“爸爸,操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穴。”
男人眼底泛红,依旧埋头在阮乐之肩头,仿佛爱上亲吻他的颈子。
阮乐之浑身发烫却无法排解,抱住男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软软喊了声,“老公。”
男人呼吸一滞,双耳嗡嗡,鸡巴弹跳涨大,口干舌燥,“再叫一声。”
阮乐之微微抬头亲在他薄唇上,“老公。”
说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小穴收紧屁股轻晃,“老公的大鸡巴又变粗了。”
话未说完,阮风便失了控,粗硕的巨根在紧致的温热里疯狂进出,次次全根没入。
“乐之,乐之。”
阮乐之仰头发出好听的呻吟,颤着身子被操射出一股股白浊。
点滴白浊射在红木桌上,男人的操干愈发迅猛,桌上的摆件剧烈震颤。
男孩白皙的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在失控的连续高潮中发出微弱的反抗。
头顶的灯在摇曳,口枷掉落在一旁,被操射一次又一次的人儿终于受不住哭叫出声。
巨浪拍向他,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爸爸,我,我,哈啊……”
“乐之,叫老公。”
“老公,呜呜,老公,呃啊!”
阮风将阮乐之抱起,悬空的下身仅仅靠着吃进鸡巴的小穴支撑,大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重重按向鸡巴操来的方向。
“不,不行了,要死了。”
后穴痉挛绞紧分泌大量淫液,被鸡巴操到淫水四溅,淋湿桌上的文件。
西装革履的男人抱着赤裸的男孩走向卧室。
拉着他高潮轻颤的手放在衬衣领口处。
“乐之,帮我解开。”
公司团建。
阮乐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便跟着阮风去了。
大巴车上。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阮乐之拉过阮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纵使历经过大风大浪在千人会议上沉稳如初的阮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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