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这么兴奋?”
“我考的时候就想要你考完狠狠地操我了”
“嘶——你别用屁股夹我了”魏秋阳的声音又染上了情欲,变得低沉。
“啊对了,你弟是不考完了?”
“不知道,应该吧。”
“最后一科,你不接他吗?”
“他自己有腿能走回来,我接他干什么?”
“好吧。”
啪嗒。
一滴眼泪砸在桌子上,魏冬明飞快地将它抹去,他脸色惨白,眼圈嘴唇却是鲜红的,他背上书包,迅速却又安静地离开了。
我叫魏魏秋阳?是的,魏秋阳
我是位平面模特,曾经是,在车祸之前是,第二次车祸之前。
我现在是魏冬明的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他的话,魏冬明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我每天只能在他出门工作前排一次尿,下一次排要等他下班回来,所以我在他走后不敢喝水,只有他的允许,我才能排尿。而我的主人,也会在他下班之后将我当成容器,把他的尿排在我的肠道里,让我感受他的恩泽——他是这么说的,因为他养着我,照顾我,我自然也要回报些什么事情,尽我力所能及。
他为我戴上项圈,他牵着那个绳子,我跪在地上爬行,他叫我撅着屁股,不然不是个乖狗,他会在我后面放入狗尾巴,我对于那根狗尾巴很排斥,因为在爬行的时候,它磨得我很难受,想射精,但主人不允许,如果我射精他就也要在我身体里射精以达到“数量平衡”——因为主人说我射出的精子都是他渡给我的,如果我未经他允许就射精那便是擅自消耗了他的东西。
每天下午下班他都要先排尿,然后牵着我来回走动,或是做饭,或是办公,有时候他有些工作不得不下班做完,他就会让我在他座位旁边等着,等他完成工作后,他会笑着俯视我,拉开他的裤链,露出他给我的赏赐。
“来,乖狗狗,用你的舌头给它按按摩。”他有时候会这么说,或者“今天没喝水渴坏了吧,来喝点牛奶好给我产奶。”
我便会扒开他的腿,嗦着那个又硬又烫的家伙,赏赐怼的我喉咙疼,我每次都要忍住干呕的冲动喝下那些“牛奶”,然后再被主人抱在他怀中给他喂奶。
“哥,你的奶真香,我在公司里待着就很馋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边吃边喃喃道“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公司去?我一秒看不见你,几把就硬的难受。”
他会故意用牙齿将乳头扯来扯去,欣赏我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情,然后又在我哀求他的时候掰开我的臀部进入我进行对我的另一波赏赐。
他边运动边怜爱的抚摸着我的断肢,我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像个器具被他随意摆弄。
射精之后,他会将肛塞堵住那些精子,等待它们被吸收,这时不管我是什么状态,我都要跟他道谢,感谢主人。
“你就是最可爱的狗,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他喜爱地抱着我像小孩子抱着玩偶一样,在床上,他安然入睡,有时候他会含着我的胸,或者插入我闭眼。
我睡不着。
他强迫我将手臂环抱住他的头,他跟我说从来没有人抱着他入睡,从小到大,除了我,但我已经不记得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些惶恐,我只是一条狗,他跟我索取爱与安全感,一只狗怎么能给主人这些东西?
不对——
我是人。
不对——
我是狗?
狗?
混乱的想法如乱流冲刷我那本就模糊不清的大脑,我不知我是在现实还是梦里,又或是在场地。被那个一直不被我们待见的男孩所等待着,那黑洞洞的眼,无辜又可恶,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母亲告诉我,但是她不被允许堕掉他,于是他的到来,让家庭日常生活更加艰辛,他像七宗罪的贪,下流的魔鬼,一直在跟我们索取食物,身体长得飞快不受控制,如同癌细胞,不用多长时间就将原本窄小的家挤占的没有呼吸空间。
这是他的错吗?
突然心底有个声音疑惑问道,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的反问,但我不能怪罪爱我的父母——直到死前都全心全意向我投注爱的他们。我只好看着他无辜的双眼,诅咒他,无视他但又不能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头疼,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已是被主人抱到了马桶前。
“哥,尿把。”
“”我还沉浸在那狂乱的思考中无法挣脱,身下并无动静。
“嘘——嘘——”
被这口哨刺激到,我的阴茎颤颤微微地突出一道虚弱的淡黄水柱,砸落在狭小的水面,发出叮咚的水声,我的脸如烧了一样烫人。
“哥哥真乖,尿尿也这么乖,真听话,乖狗。”他一边舔着我的耳廓,一边把我的下身擦干净,他将我扶到沙发上,给我穿衣服,套好上衣前他在我的腹部浅吻了一下,说“如果他们还活着,肯定会被气死吧?哈哈——”
“谁?”我不解地歪头问他,“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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