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魔尊回来必能带领我们重新登上尊位,属下们无能,请魔尊降罪!”
这人说完几人齐齐趴下等待着最后的裁决,空气安静了一会,几个属下松了一口气。
“呵,吾的乖儿……”
男人若有若无的笑了,殷红的嘴唇,带着别样的风情。
他的俩个好儿子,一个弑父夺权,一个将他囚禁于密室不见天日……
呵……一个半人半魔的废物,倒是轻敌了。
“东西找到了?”男人轻启发出慵懒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几个属下立马将东西呈上,盒子里呈着一块腐朽的锈铁,任扔在路边都不会有人注意。
“属下已将一切办妥,未留下任何痕迹。”
“好”男人大笑一声,片刻后属下已不见男人身影。
沈月清半夜惊醒时,顺手摸了摸旁边,秦钰不在,他坐起身来换了衣服,丢下那被奶涨的泡湿了的衣服,他感觉有点闷,正当要出去透透气,才一开门,肚子又隐隐不适起来。
他只能用真气安抚了会肚子里的小家伙才消停,如今他这肚子实在是大了,纤细的腰肢也圆滚滚的,肚皮上都多了一层软肉,沈月清出门的少,若不是最近空亦的事他甚至已经几个月没有出峰了。
在房内坐了好一会,见秦钰还未回来,沈月清索性在房间设了一道禁制,秦钰并未同他说去哪,他自然是不知晓的,寻常这个时候即便是修炼也该回来了。
秦钰离开得稍久了一些,事情复杂还没办完,他吩咐了手下,就冲冲回来,吃闭门羹在他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在门外喊着他师尊。
不见动静,秦钰便抬脚离开了,声音渐行渐远。
沈月清早就听到了秦钰离开,有点不耐,便不再管秦钰去向何处,撤下了禁制。
胸口都淌湿了,涨了一晚上,没人帮他,沈月清难受得后半夜一直未睡,等到秦钰回来,他只逗留片刻便离开了。
一股莫名的情绪窜上沈月清脑中,挥之不去,眼眶不自觉带上点水汽。
如果是门派其他弟子见了这做派都大概会惊掉下巴,堂堂沈月清,向来清冷孤傲如谪仙,怎会如受了欺负似的孩童一般?
“说走就走……”沈月清小声的喃喃,又觉得刚刚不该设禁制。
沈月清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等自己情绪控制好了之后,他只能靠自己将奶挤出来,他做的不是很熟练,手指碰到粉嫩的r头,正在冒着奶,碰一下又酸又胀又痛,他拿不准力道,只能忍着痛挤完。
等挤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打算穿好衣服,亵裤却湿了大半。
真是……真是有够荒唐,只是挤个奶,自己的身体就如此饥不择食的模样,是秦钰把它弄的太敏感,然后还不管自己。
手上的动作使沈月清没注意到远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秦钰看见他师尊,衣裳半解,清冷的脸上带着情欲,眼睛有些红,眼神却像钩子一样的,他整个人一顿,闻着这房间四溢着的奶香。
沈月清突然看到秦钰,那眼中一丝委屈的表情还未收尽,手上拿着未穿好的衣服。
“出去!”沈月清冷冷的开口,手指还无意识抓紧了衣服。
秦钰像没听到一样。
他一把走过去,拉着他师尊紧握的手,让他松开衣服。
“师尊,真的要赶我走?”
秦钰扯开那剩下的衣裳,“师尊……”秦钰拖着话头“我刚刚就该直接硬闯这禁制,惹得师尊……”
“别说了……摸摸我。”沈月清松开手打断秦钰的话,熟悉的气味环抱着他,他抬手搂住秦钰的脖子,腰不自觉往秦钰身上贴。
秦钰眼神一暗,手上一片泥泞,“刚刚弄过了?”
他哑着嗓子,手上直接将身上人刚穿好一点的衣服扯下,一大片春光外泄,他一手叩着他师尊的腰。
“嗯…没”沈月清难受的窝在秦钰颈窝,刚刚他只是挤了一下奶,现在那里有些肿了,暴露在空气中水光透亮,熟透了。
暧昧的唇舌水渍声还有小小的哀求声饶是谁听了都脸红心跳。
……
这边满室春光,那边刚回忘渊的华莲尊者却不太好过。
他现在修为有损需要闭关,那黑龙内丹里飞出来的东西,时刻在侵扰着他心海,隐隐有生心魔之症,那些封尘了几百年的东西,时刻在提醒华莲,这是他亲手封印亲自种下的果。
“空亦,你当真是要同我不死不休。”华莲强行压下心海的一切躁动,物极必反,经脉逆转让他吐出一口心头血,艳色的脸上满是无情,他将那身大红色外袍换下,这外袍沾了太多血,让他不喜。
他换了身淡蓝色鎏金外袍,余光撇在床上,躺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忘渊的人,此时却出现在了华莲的密室。
床上的人伤口已经没有出血,明显是处理过了,但是他的脸色却白的像一张纸。
先前华莲将双生莲给了无崖让空亦治病,但空亦旧疾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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