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只是先生其中的一个小情人。
日记里记录的内容全是关于汪闻成,小美人的心境从感激到崇拜,再到≈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暗恋,两个人上床,每一次都记得很清楚。
汪闻成迫不及待翻到下一页,却是空白的纸张。
这本日记只记录了半年就没写了。
汪闻成想了很久,终于记起来了,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占有了沈眠,达到他的目的,所以本性暴露,连装都懒得再伪装,开始对小美人的态度不咸不淡了。
汪闻成双手颤抖着合上日记本,呼吸变得粗重,心里闪过一丝像是疼的情绪。
以前他从来没觉得这样对沈眠有什么不对。
他是个从小被奉承讨好到大的天子骄子,想要得到的东西要么是别人双手捧上来送给他,要么是他使手段去抢,只要达到结果,过程如何一点也不重要。
所以当他睡到了沈眠以后,自然而然就对他失去了兴趣,像对流浪狗一样,给点吃的住的地方,已经是他
最大的施舍了。
可是他没想到沈眠对待这份感情这么认真,还把每一次的心情写进了日记里。
真是个单纯又好骗的小美人。
汪闻成重重躺到小床上,望着眼前刺眼的灯光,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天窗时,小阁楼的门从里面打开,很快又合上。
汪闻成来到楼下的客厅,看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乔书解下围裙,笑得有点僵硬,“闻成,你醒啦。”
汪闻成没有回答,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乔书在他对面坐下,看汪闻成脸色不太好,小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昨晚的事会让你那么不高兴。”
汪闻成低头吃早餐,淡淡道:“下次别再做这么幼稚的事。”
乔书放在桌下的手用力抓紧了大腿的裤子,低声说:“我知道了。”
汪闻成没什么胃口,喝了点粥就放下勺子,拿上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乔书忽然在身后喊住了他:“闻成。”
汪闻成回头,看着坐在餐桌前的乔书,皱眉道:“还有什么事?”
乔书有点欲言又止,迟疑道:“你你是喜欢上沈眠了吗?”
汪闻成的眉头皱得更紧,“怎么可能?”
乔书抿紧了嘴唇,忍不住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这么心急把他找回来?”
汪闻成沉默下来,却说不出理由。
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把沈眠和宝宝让给其他男人,尤其是段天舟。
乔书看着汪闻成这幅样子,语重心长地说:“闻成,你以后是要结婚的,就算沈眠这次回来了,也迟早要走,你为什么不能趁这个时候放手呢。”
汪闻成脱口而出:“谁说我一定要结婚?”
乔书一愣,汪闻成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心里越发地烦躁,只能发泄在对方身上,“乔书,管好你自己,别再插手我的事情。”
他穿上西装外套,大步离开了别墅。
乔书望着汪闻成离开的背影,把筷子用力摔在地上,也没胃口吃下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特助每天都来办公室汇报段天舟的行程。
但是段天舟要么是公司回家两点一线,要么就是去各种场合应酬,除此之外就没有特别的地方了。
汪闻成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几下,声音危险,“也就是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沈眠的下落?”
特助缩了缩脖子,“是。”
“医院那边去查过没有?”
“查了,以沈眠和段天舟的名义挂号的记录都没有。”
汪闻成望着桌上偷拍的段天舟的照片,眼底一瞬间涌出了冷意,“找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继续盯着段天舟,我不信他露不出马脚。”
特助离开后,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充斥着沉闷阴戾的气息。
汪闻成从桌上拿起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了一个号码,盯着屏幕半分钟左右,终于拨了出去。
“嘟——”
嘟嘟声响了很久,就在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那一头终于接通了。
段天舟的声音很冷漠,“请问汪总有什么事吗?”
汪闻成沉声说:“只要你把沈眠还给我,条件任你开。”
段天舟轻笑一声,含着几分嘲讽,“汪总,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根本不知道沈眠在哪里。”
汪闻成皮笑肉不笑,“他在不在你
那里,我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你不用再装了。”
段天舟挑衅一笑,“既然汪总不相信,那就来找吧——抱歉,我这边还有事,就不聊了。”
话音刚落,通话就挂断了,汪闻成用力捏紧了手机,下一秒狠狠往墙上砸了过去,发出一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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