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吴宗找得到人来救我们吗?”这样被绑著好不舒服,彼此交错的体温也让人觉得好生暧昧喔。男女授受不亲耶。“找得到,救不著。”环目四顾,搜寻著可解缚的工具。“啊?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维持这种姿势等那些人拿到赎金?”天,那岂不会难过死,而且较惨的,还会饿死、渴死、冻死呢呜呜,后悔极了。“他们不会放我们回去的。”凤眸敛下,思忖。“为什么?是你不值钱吗?”瞧他一身华服,就算不是王亲贵胄,想来身价也是不凡。听闻季银珠的话语,他脑中突生灵机。“季银珠,起身。”“什啊,喂,你要起来也得通知我一声啊!”真是,差点跌了个狗吃屎。“我通知了。”语音淡淡的,眸底隐含笑意。“那么小声,谁听到了,况且也该等人一等哪。”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啧!想来还是她的朱炯最温柔了。想到朱炯,她的神情又黯然了。温柔的背后算不算绝情,否则怎堪惹她心伤泪流?猛烈的摇摇头。不想、不想,事情还没到尽头呢。不让难过盈胸,心思挪转,随口问:“你到底想干嘛?”“想办法出去!”这话可让季银珠瞳儿亮起了“你有办法?”“只要你别扯我后腿,要逃出这牢笼易如反掌。”话落,他脚踢铁栏,引来守门人注意。“找你们首领来。”“找首领?”一双鼠目瞅了瞅他。“咱们首领岂是你说见就见的。”朱炯唇勾冷笑。“不想要金子你尽可不唤。”说到金子眼就开,守门人赶紧转身找老大去。“喂,你想跟他们谈条件吗?”“不是。”暗暗使力,他额际冷汗冒起。“那干嘛找他们主脑人来?”未察觉身后人的粗喘气息。尚未得到回应,手腕上的绳索咱的一声,断裂。她愕然的瞪视。“你是怎么办到的?”“离开此地再说。”运劲于手,使力扳开栏杆。豆大的汗珠沿壳面滚落,他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对劲?“喂,你真的可以吗?我瞧你好像不舒服耶。”他的气息实在粗重得太诡异了,就连那神情也透出了痛苦。兜眸瞅向栏杆处,她简直要拍手称奇了。“太厉害了,没想到你内力很深厚呢。”无力的对她一笑。“你能走吗?”她点点头,脸上满满是佩服。“走吧。”闭上眼,忍受袭胸的痛楚。三年了,他还是无法运用真力。“你真的很不对劲耶!”手儿触他手,好冰哪。“别管我,你快走!”“你不走吗?”睁开眼,深幽的视线锁住她透著担忧的瞳眸,微笑。“你是在担心我吗?”脸儿倏染红。“哪有,我只是想,咱们一起逃,倘若他们追来了,就有你帮我挡。”口是心非。他摇摇头。“这里有我,他们不会追你的。”而他,也可以放心了。“要把你丢在这里?不行!万一你跟朱炯的关系匪浅,而我却丢下你不管,岂不对他难以交代?”手心主动握住他手臂,坚定道:“要走咱们就一起走,别忘了,你还得带我去找朱炯呢。”“你!”心口泛温暖。老天!就让他自私一下下,贪图这美丽的窝心吧。“走!”转开潮红得不像话的容颜,季银珠扶著朱炯快步走出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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