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沉,直到两人紧密地贴合到一起。
有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扭动了几下,可很快就不敢再动,因为大腿之下几公分的地方,她触碰到一块炙热得像要爆炸了一般。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可正是因为知道那是什么,有幸几乎羞愤得讲不出话来。
他、他是脱光了的。
陆歧北的利刃早早就昂扬起了头,前端贴紧他的小腹,前面的小孔已经抑制不住地流出了一些yet,从顶端流下,润sh了整根的皮肤。
他自然感受到了她无意的触碰,只是不碰还好,一碰他完全忍受不住了。
他微微抬起腰,弓起一部分,直觉引领着靠近那最柔软的地方。
贴到花唇的那刻,有幸无法克制地小声“啊”了一声。
随后,她耐不住那温度,下意识地想ch0u出手来阻挡,可一方面她ch0u不出手,另一方面,身下的感官无b清晰地告诉她:他嵌了进去。
花唇像是张开了一般,hanzhu了男人的bang身,堪堪只有头露出了一大截。
x口条件反s般地吐露出更多的yet,似是为了降温。
可这些全都抹在了那roubang上。
陆歧北很舒服地感受到这一切,身t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起来,摩擦之间,花ye被一gugu带流出来,飞溅到丝绸床单上,洇sh了一片。
有幸感受到那越来越激烈快速的摩擦,很快就受不住了,她呜咽了几声,已然带起了哭腔:“停、求你停下……”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请求感染,陆歧北真的放慢了速度。
可炙热的接触变缓慢了也更灼人了。
有幸已经感觉到花唇微微发麻,可身子里却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求。
像是能被察觉到心情,陆歧北忽然就停止不动了。
有幸被弄得措手不及,像是被搁置到一个高台,上不去又下不来。她睁着无辜的双眼,先是懵了两秒,随后t会到这种感觉的内涵后羞耻万分,她又惊又惧地抬头望了一眼,对上男人好似揶揄的目光,无地自容。
她闭上了眼,一行清泪从眼角边滑出。
太丢人了。
有幸很想控制住自己的反应,可身t却已经提前一步,迫使她抬起了腰身,去寻求那能带给她欢愉的物什。
陆歧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将全盘的反应望进眼里,他似有似无地磨着她,间或亲吻她的眼角或鼻稍,满意地看到她的脸se越来越坨红,媚意越来越明显。
他呢喃出声,像是情人间的问候:“嗯?要不要?”
有幸还存了一丝理智,她快要忍受不住了,只好咬住下唇,借助疼痛来稳住最后的意志。
陆歧北也不着急,他觑了一眼,松开她的手腕,然后迅速地将她翻了个半面,等有幸回过神来,他贴住她的脊背,她整个人已经侧身窝到了他的怀抱中。
后背看不见的不安感,令她很不习惯。
有幸正想转身,男人的亲吻已经等待不及地一串串落了下来。
她的脊椎骨节被一个个吮x1。
有幸像是失去了力气,向前伏倒,可亲吻仍旧穷追不舍。
她噙着泪,感觉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陆歧北默不作声地动作着,没人知道他已经迷失在凝脂般的触碰和浓郁的玫瑰花香气间。
过了一会儿,他的亲吻终于停了。
有幸绷紧的身子得以片刻舒展,可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却执上了她的腰。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她立刻就感受到利刃的前端冒着热气停留在她的x口。
陆歧北微x1了一口气,一只手伸到下面扶住调整好角度,另一只手移到有幸的小腹下sisi压制。
在她失神的瞬间,他眉目微沉,一下子就闯了进去。
然而,大概是nv人身t还在紧绷的缘故,他的roubang进入到三分之一就挤不进去了。
花唇颤巍巍地抖动着,花ye漱漱落下,x口绷紧失了颜se,有种被蹂躏被欺负的可怜样儿。
有幸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有过一次x生活,而且还是在同样喝酒壮了胆的情况下去做的,此时此刻那一瞬间被劈开的疼痛似乎又醒了过来。
她的眼泪倏忽就下来了,委屈起来:“出、出去,好疼,疼。”
陆歧北僵了一下,向来沉稳的脸上闪现过一秒的尴尬,可他同样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身下继续肿胀着,而进入温暖濡sh的那部分受着挤压,愈发感到膨胀。
他闭上眼,微喘了几口气,说:“乖,它进去过的,你让它再进去,嗯?”
说着,他也不等她回答,捞起她的一条细腿,开始小幅度地缓缓耸动。
像是在研磨又像是在开凿,没过一会儿,x口开始不断地溢出了润滑的水ye,有幸能t会到那gu子痒要钻了开来,有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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