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竟忘了留意那边墙头还有人爬呢,崔元央二只手肘搭在墙头上,托腮:“刚才有人教育我,不能随便往男人身上挂,要为崔家家风考虑,看来皇甫家的家风也不怎样嘛,嫁人了还偷汉!”皇甫情:“!!!”大意了,刚才忽悠人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社死!“大家的家风都不怎样,我还是比某些人好一点的,至少我不介意赵大哥找几个妾室或者外房的!”崔元央继续托腮:“像某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点都不沾的,一时把人骗走了,也没用啊!”皇甫情磨牙:“你又有个鬼的媒妁了?”唐晚妆慢慢开口:“有的,就是本座!”皇情这才想起之前自己曹魏的比喻极为不祥!因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就遇到了赤壁你俩还真联起手来了?其实她是有话可以反击的比如,“要说正室也该是我们圣女,几时轮得到你?”可这种话打死也不想由自己口中说出来,想到夏迟迟得意洋洋的鸟样就来气!得罪人太多了啊,举目皆敌!从来不知道怎么面对修罗场的赵苌河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打圆场的办法:“那个朱雀尊者派你过来,本来是问夜帝令牌的聊聊?”正事果然是最好的转移注意力的话题,皇甫情吁了口气:“不错,我自有正事找你,哪像别人无所事事?”瞧那心虚气弱的嘴硬模样,一直很是被动的唐晚妆终于露出了笑意,悠悠道:“央央!”“啊,首座!”“来我院中喝几杯茶?给他们点空间算了,别太小气!”唐晚妆向门外走去,自语般叹着气:“有些人其实挺可怜的,为了问个小事,被千里迢迢派来派去的,事后可能还要暖个床看着像个贵妃,其实是个丫鬓,下次让抱琴和她对话就可以了。”皇莆情火冒三丈!翼火蛇身份一点也不好,这不平等。“好了晚妆只是故意在激你的反应,试探你有没有可能就是朱雀尊者!”赵苌河叹了口气:“说来尊者派你跑来跑击,也没什么不好的,在宫中有什么意思,你本就喜欢在江湖上无忧无虑!何况”皇甫情板着脸道:“何况什么?”“何况我想见你!”“人走了,就开始说好听的,刚才怎么一言不发?”“一是我实在不知道这种场面该怎么说话,二来我觉得你们都不想我说话!”皇甫情愣了愣,倒是真觉得有点道理,起码刚才他曾想说话,是被自己截断了!那时候还真的不想他多嘴帮谁,哪怕是帮自己也没啥意思!说穿了哪里是抢男人那点事,虽然都有独占欲,但本质还是这些心高气傲争了一辈子的女人,换了个战场与其说抢男人还不如说,为了把对方气死!否则她应该想尽办法让唐晚妆放弃这男人而不是说:“你若摆明车马要和我争风吃醋,我还敬你是个对手,那简真是在助攻!”看唐晚妆最后那表现,不知道是不是己经准备入局了,看着像有那么点意思。皇甫情看着赵苌河,一肚子省略号!我和她撕得昏天嘿地,最后是便宜了你?他看似不说话,其实是闷声发大财呢,瞧最后拿正事解围,多精准!“咳!”赵装河一本正经:“我们进屋说?这令牌,我要详详细细上上下下跟你解释得清清楚禁,为何打我?”“让你拈花草,让你花心萝卜,让你闷声发财,是不是还很得意,去死吧,你还解释令牌重要吗,老娘管你是不是夜帝传承,就算是夜帝亲临,老娘也揍死你。”夜色里传来男人压抑的惨叫声,院墙上探出二个偷窥的脑袋,面面相觑了半天,都道:“好像早该如此是对的,此前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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