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确实认为在b市待不了多久的,就没让他们过来。现在看来怕是要待很长一段时间,让从老宅就一直跟着他的俩人过来,他也安心些,也就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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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纪文亭也没一直待在画室,出门去喝茶了,带着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虽然有些显眼,但在这个城市的很多地方还是常见的。
他没去之前常去的茶楼,那里已经被关了,而旁边跟着的保镖也早换了,不是之前的那两个人。
这两者虽然不知道原因,也没问旁边的人,但莫名觉得和他上次的逃跑有关。
这段时间确实在那待着有些不快,心情也不佳,出门喝茶散步看展是最好的选择了,以免郁结于心,整日满脸的怨怼。
莫远住院
回去之前碰到了一个人,见过几次,是莫远的前男友,田博俞。
不像当初见面时那样意气风发,整个人阴沉沉的,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
纪文亭想着应该不是他们分手的事。但也说不定,毕竟那人当初他们在一起时,那人一门心思的讨好阿远,对阿远很好,像是星星月亮都愿意为人摘下。
可惜俩人有缘无份,阿远没能改变那个花心多情的性子。
身为好友的他劝诫了多次,莫远也听进去他们的话。但没多久还是会一样,莫远这性子最终也没改过来,活脱脱一花心大少,阿远向来如此,而他以前的情人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一个的交往时间都不长就是,这个分了没多久就看上了下一个。
莫远看似多情,实则最是无情。
心思转回来,没想他们了,自己的生活都没能好好解决,没心思管别人的事。要是是好友莫远受了情伤他好歹也会去安慰几句。对于一个没什么交情的人,他只能感叹一声他们不合适罢了。
毕竟,纪文亭也是个素来冷心薄情的,在意的人不过寥寥而已。
一个月后。
火一般的太阳,在头顶炙热燃烧,大地滚烫一片,窗外的大树有些叶子都被晒蔫了,耷拉着无精打采的头。
纪文亭去到医院看莫远,莫远听说纪文亭在b市后没过多久就回了b市,他家在早些年就搬到了b市。纪文亭家老宅在s市,但他从十来岁求学后也比较少回老宅,跟外公联系还是很紧密的,回国后在s市工作生活也经常会回去看外公。
前段时间,莫远那个被分手的男友想和他吃顿饭,说是好聚好散,后面莫远到了刚吃没多久之后,对人说要什么补偿都行,复合是不可能的。
田博俞对人喊着说他没答应分手,他不会同意,莫远冷笑看着田博俞发狂,转身就走,俩人还差点打起来,后面以莫远昏倒告终
田博俞在酒里下了迷药,他做好了一切准备,他要和莫远在一起,哪怕是死,也要拉着他一起。
他无父无母,没什么可牵挂的,就眼前这一个人被他刻在心上,他要离开,不可能,不能活着在一起,那就一起死去好了。
田博俞背着已经昏迷的人回去,俩人吞了大量足以致死的安眠药,他抱着再也不会离开他的莫远,微笑着离开这个世界
莫远被后面一直跟着他们的张伏救了,没救另一个人,其实也是能救回来的,但他没有救。
张伏心里一直藏了一个人,但那人多情花心,从小到大谈的恋爱双手都数不过来。
他一直就远远的看着,不曾靠近也不曾明说,几年没见,还是和那个在心底的少年一样,张扬,肆意,明媚如阳光。
那天纪文亭看到面熟的人就是张伏。张伏和合作伙伴在s市的一个酒楼吃饭看到了莫远,被人搀扶着,不知道当下他想到了什么,后来他跟着人进了房间。
床上的人应该是喝多了酒,脸颊绯红,面如桃花,那双不知让多少人沦陷的的桃花眼紧紧闭上,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在脸上投出半月形状的阴影,红唇勾出诱人的弧度。
他什么也没做,他知道,就算得到了这个人的身体也无济于事。
他抱着人美美睡去,隔天在人醒来之前离开,怀里的温度让他几欲发狂,最后平息。
后面他就一直派人跟着莫远。
眼底如海水表面般寂静的眼眸下翻滚着巨大的浪潮,他开始计划着一件事,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定和锐利
这次莫远前男友的事他确实没料到,据手下来报,人应该是睡着了,田博俞背着他回去。
他心下觉得不对,莫远一般分手后不会再和人有瓜葛的,何况是一起去别人住的地方。
他匆忙赶去,进门看到差点就没了呼吸的人,眼底赤红一片,心脏狂跳不止,他恨不得将快没了呼吸的人鞭尸,更何况是去救。
守着一晚上的张伏听到莫远没事后如释重负,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放松,早上给莫远家人打了个电话,没等莫远醒来就走了。
纪文亭进医院的病房,躺在病床上虚弱的人开口。
“你来了。”护工接过纪文亭手上的东西后放好,然后没让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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