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自然无奈,那双墨黑的眼眸专注的看着,高清屏幕的那端,那容貌精致、高贵冷淡的的男人。眼眸泄出丝丝的柔和以及近乎深情的注视,泛起涟漪,令人格外动容。
陆鹤南将手边的文件丢在一边,看着人的身影,温声道:“还不舒服吗?”
“还好。”纪文亭滑动着手里的屏幕,过了好几秒才回道。
“嗯,那就好。”陆鹤南见人冷淡,没什么表情的面孔就想逗一下。“看来这么久,你也已经慢慢适应了你男人,下次可以更久点,你别晕过去就行。”
他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纪文亭一听到后面的话的脸色都变了,立马将手边的手机砸了。
陆鹤南只听哐当一声响,见那人又砸了手机,气得下楼了,心里就一阵好笑和无奈。
这都不知道是俩人在一起之后,砸的第几个手机了。
后面又觉得不该逗他,好不容易接了电话,又被他气到摔手机。现在倒好,再打电话过去是指定不会接了。唉,还是老老实实的赚钱给人花吧!陆鹤南将一旁的文件打开,签字。
纪文亭显然气得不行,一秒都不想在房间待,深吸一口气,平稳心情下楼。
到了后院之后,看着那偌大的院子,那一院子的花,纪文亭眼眸露出些许的复杂情绪。
这一院子的花,他钟爱的各类兰花就占了一园子,其他种种数不胜数,比他往年加在一起养的花都多。
心绪突然飘远,回想那人对他的种种,眼眸有些波动。但也只一瞬,稍纵即逝,依旧是那张平淡如水的面庞,没有一丝那不该有的情绪。
本想踏进的脚步也停住,站了一会,转身离开。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不带走一片云彩,连无端的情绪都压制得看不出半分。不知是不想不在意,还是根本无动于衷。
待凉风入境,众人穿上长袖,更甚怕冷者穿上了外套时。
纽约。
纪文亭神色淡淡,眼神不带丝毫情绪,好像上台领奖的不是他一样。
纪文亭站那在瞩目的地方,一道光照在他身上,似是为他而亮。那向来没什么表情的天使吻过的面庞,那洁白的衣衫和周身散发着清冷疏离的身影,神圣淡漠又不可亵渎。嘴里只吐出短短几句无波无澜的话,但也让人为之神动、震颤。
台下有非常多人是专门为纪文亭而来。在见到人的面容之后,一阵沉寂,随之而来的便是连续不断经久不绝的掌声,掌声雷动,还有些控制不住的人当场尖叫。
这人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众人见之欲狂,眼神舍不得从这人身上挪走一秒。
台下的陆鹤南看着台上领完奖朝他走来的人,原本因为纪文亭现身于众人的目光和摄像机下,不悦得很的心情。而此时看着那人朝他走来,那略显阴沉的面色也稍稍变得和缓,不再冰冷。
看向纪文亭的眼神有些深沉,如同深不可测的深渊,让人坠入其中,缚住身形,不得逃脱。
陆鹤南在纪文亭上台时,就想不顾一切将人拉走,根本压不住的坏情绪涌出,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让旁边坐他不远的人都咽了咽口水,离那个有着可怕眼神气势凌人的男人远些。
纪文亭下台后,远远的就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随他走动而转移,微微敛眸,神色冷淡,向着视线的主人走去。
你混蛋
这是在纪文亭的点头下的第一次在镜头前露面,之前就算拍了脸,工作人员也会被迫剪掉,用其他素材代替。这次才是让大众知晓他的真容的的时候。因为差不多到时候了,而以后基本也不会露面,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让他所不喜,不论是否是夸赞。
在纪文亭的计划中,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媒体上露面。
这是在纽约举办的一次在书画界非常有影响力的国际比赛,纪文亭参赛的一副山水画拿了金奖。消息传到国内时,令国画界震动,书画界赞叹这个刚刚25的年轻人。
纪文亭的名气是越来越大,许多人慕名在各大拍卖会去买上一副他的画。而国外更是如此,本就小有名气的纪文亭经此一赛,名声大震,很多大画家想来看看这位年轻俊美的不像凡人的年轻人。
很多在此地的人倒是能看到,但基本上跟人说不了话。那位出色的天才画家旁边还有一位气势非凡,让人难以忽略的男人,据说两人是伴侣。一路还有诸多保镖跟着,甚至没到人旁边就会被拦下。
而纪文亭这边,但凡谁上前和纪文亭多说了几句话,陆鹤南便会散发冰冷凶残的气息,双目沉沉,让人迫于纪文亭旁边的人不得不离去。纪文亭见旁边的人这样,也没说什么,只是离去时比旁人格外早些。
两人上车回酒店。
待只余他二人,没有了那些直盯盯的看着纪文亭的人群,陆鹤南气息温和多了,不再是那副冰冷凌人的模样。
陆鹤南压下不太好的情绪,不想今天又和人发生争吵。
“还没恭喜你,很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陆鹤南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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