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滴眼泪背后都有一个令人缠绵悱恻的故事。看着普鲁斯特忧伤的表情,我只能报之以叹息。“我还要参加比武大会,极北苦寒之地离此太远,估计最近几天我去不了了。”“哎,都等了三十年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天了。”普鲁斯特垂头丧气地走进了铁匠铺。接着,系统提示我接到帮助普鲁斯特收集材料的任务,任务期限一年。“嘿,普鲁斯特”普鲁斯特回过头来打断了我的话:“别试图打听我的事情。知道了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告别了普鲁斯特,我就匆匆下线休息了。一夜之中,辗转反侧。老刘头、普鲁斯特、阿灿,还有许许多多我未曾见过的人在我面前一个个走过。早晨醒来,回想一下,突然觉得人活着真是太苦了。人的一生,也许能见到许多美丽的风景,吃到许多美味的食品,听到许多有趣的故事,拥有许多美好的回忆,可以为之惊叹、赞美。但是,他乡异国的奇特风味和情韵,往往更多的是勾起我们的怀乡之情;良辰美景的相聚与欢愉过后,只能留下无边的遗憾和惆怅;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琴弦划过,取而代之的总是古老陈旧、萧索孤独的秋景一切有如空中之音,镜中之像,总被它的幽灵所牵携,不经意地出现在我们的画上。春去秋来,画来画去,离我们的梦尚有十万八千里。即使那画上的似梦非梦、扑朔迷离、朦胧不定,可以让自己的思绪无羁束地飞越穹苍,飘然远引。然而,多少年之后,我们死去了,谁会来看一下我们坟头的青草呢?带着无边的伤感,我迎来了天下比武大会第三轮的比赛。比赛之前,我同往常一样,蒙上了黑布。此次对阵的玩家编号0002734,职业骑士。随着一阵白光闪过,我竟然被传送到了一个昏暗的洞穴中。朦胧的光线、冰冷的岩石、四通八达的洞道,预示着这次战斗环境的艰苦。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位置,正好在石洞的一个角落里。我的前面,一个手执长枪的战士正紧张地四处张望。现在这个距离,足够我攻击他几次,可他能够很容易封死我的行动路线。所以,我低着头蹲在那里,从地上朦朦胧胧的影子知道对方已经走开了。悄悄地站起身,发现对手已经把背部对准我。我看准时机,一道骨矛就刺了过去。“噗嗤”一声,前面的人影消失了。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一道劲风从身后向我的脖子袭来。我急忙一躲,肩膀一疼,一杆银色的长枪已经扎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血立刻少了120点。我连忙退后,同时喝了一瓶金创药。脚下碰到了一块石头。石头也“噗嗤”一声消失了,一片白色的冰霜将冻结在原地,随后我又挨了一枪,血有少了120点。这次我知道了,刚才的石头是一个陷阱。“你是机关师?”我一边躲避对方刺来的第二枪,一边说出了我的疑问。对方并没有搭理我,随手扔出了一只白色的纸鸟。纸鸟落在空中,变成了一只散发着冷气的雪鸟,疾冲到了我的额前。我急忙后退,雪鸟随之爆炸,又炸掉了我80点血。自始至终,对方都是一幅冷冰冰的面孔。三个回合之后,我已经被对方干掉了320点血,却连对方的汗毛都没碰到一根。
我连滚带爬跑出了一段距离,刚要喘口气,对方的长枪竟然当作投矛一般射了过来。还好我敏捷较高,锐利的长枪死死插进岩石里面。这一刻我乐了,没有武器,看你怎么跟我斗。攥住奇异的棍子,我径直上前,来到他的对面。做了个挑衅的动作,我发出了一道骨矛。骨矛打到对方的同时,对手大喝一声:“巴嘎!”反手向我劈来,手中竟然多出一把闪亮的倭刀。手起刀落,几乎来不及呼喊,我再次减少了150点血。妈的!如果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个日本鬼子是骑士和忍者双职业。再这样下去几个回合,我估计就要挂在这里了。挂在谁的手里也不能挂在小日本的手中。我暗暗下了下狠心,喝了一瓶金创药,面对面使用除了第二个秘密——冰旋风。边战边退,并没有再次遇到陷阱。利用冰旋风较高的冰冻几率,逐渐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这时,我停了下来,使用了自己第三个秘密——召唤死灵骑士。“我,搅屎棍子,以黑暗的名义呼唤来自无底深渊的力量,鲜血浇灌的信念将在大地上升腾,游荡的灵魂将拥有归宿。听从我的召唤,出来吧,黑暗世界的仆人——死灵骑士!”黑色的魔法阵出现了,钻出来一身黑的死灵骑士。随着骨马的一个响鼻,死灵骑士和眼前这个没马的骑士对拼了一记,斗了个旗鼓相当。死灵骑士的出现直接使战斗出现了转机。石洞很狭窄,骨马和死灵骑士直接将它堵住了。对手和死灵骑士对抗的时候,虽然怪招频出,但都没给死灵骑士造成什么威胁。我躲在死灵骑士的后面,不时地发出一记骨矛,不断地将对手往死亡线上逼。时间一长,对面的骑士,或者说是忍者,反正都是小日本,渐渐地招架不过来了。对方猛地转头向后跑去,我并没有命令死灵骑士去追赶。只见对手跑了很远才停下来,嘴里念叨着难听得要命的日本话咒语。接着是一阵烟雾,烟雾散后,对手的宠物出现在了我面前。我一看,笑得肚疼。他的宠物竟然是个拳头大的绿毛龟,连gui头上都长着绿毛。小小的绿毛龟被召唤出来之后,先是伸头四处看了看,然后一张嘴,一道冰箭就向我的脸部刺来。前面的死灵骑士用手中的长矛一挡,冰箭碎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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