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看奴隶一眼,转头与旁人攀谈起来,然而眼角余光却一直没从奴隶身上移开。
奴隶从起初的期待,到数次嘴唇微张又合上,再到最后的一脸茫然。
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相信你应该听过一个词,叫等价交换。”买主仍然没有回头看奴隶,这话既像对着攀谈对象说的,也像对着奴隶说的,至于奴隶能不能分得清,那可不归他管,机会反正他是给过了,不过真要连这点都理解不了,那点钱他就当打了水漂。
不过很快,奴隶就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奴隶直接跨坐到他腿上,扶着买主一只手放在自己腰间,又抬起买主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那两颗比普通男人要大上好几圈的奶子上,然后扭动腰身,用屁股在买主挺阔的黑色西裤上来回磨蹭,没一会那个地方就出现一滩水渍。
“继续。”买主很满意奴隶的举动,他毫不客气地搂紧奴隶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靠,把玩那两颗乳球的动作更是一刻未停。
奴隶仰起头,喘着粗气把买主捏着自己奶头的手移开,在买主戏谑的目光中,他掰开自己身下那块异于常人的地方,抓着买主那几根细长的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很湿,很热,夹得还很紧。
明明被那么多男人搞过,那里还紧得跟没开过苞一样,手指一进去那些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住它们,就好像把自己的手指当成性器,非要把精液榨出来才会松开,买主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东西进去,该会有多爽。
他玩过很多人,男女都有,双性人也不少,但像奴隶这样天生名器的,他倒是没怎么玩过。
他来了兴致,几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一番,淫靡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清晰。奴隶的腰和屁股扭得更加卖力,胸前那两颗奶子晃得他莫名有些恼怒,他松开奴隶的腰,用力在那两颗奶子上各甩了一个巴掌,插在雌穴里的手指狠狠一弯,刚长出来的指甲往媚肉上一刮,那个还在冒淫水的骚逼顿时绞紧,坐在他身上的奴隶一阵抽搐,紧接着一大股清液从逼心喷溅到买主的西装上。
居然潮吹了。
奴隶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眯着眼靠在买主肩上喘息,买主倒是不介意,手指抽出来时上面还带着奴隶的骚水,他拿到鼻尖闻了闻,比他想象中的味道还要骚,他笑了笑把手举到奴隶眼前,还没开口,奴隶就张嘴含住那几根手指。
“够骚。”买主自认这个评价很中肯,这次的等价交换也很值。
手指被奴隶舔得干干净净,买主拿了件衣服给奴隶披上,拍卖会也就圆满结束。
在后台,奴隶穿着一套明显比自己体型大一圈的西装拦住a的去路,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他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a突然笑了,“你见过猎人喜欢上自己的猎物吗?形形色色的诱惑见得多了,职业道德也就能守得住了。”
这个答案奴隶在被a摘下眼罩时就已经在他心里揭晓,只是他不甘心,更不愿意承认,而现在听到当事人赤裸裸地把血淋淋的现实摆到他面前,他不得不逼自己相信,他艰难地闭上眼,任由莫名的悲伤席卷全身,下一秒他的腰被一双大手揽入怀中。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买主指着a问奴隶。
奴隶闻言睁开眼,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在买主即将失去耐心的同时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在买主耳边说了句话。
买主抬眼和奴隶对视,细细品味起刚才自己听到的那句话——聘用a,让a代替买主调教奴隶,再当着a的面把奴隶操个遍。
这条骚狗,倒是和自己的想法如出一辙。
“可以。”买主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扔到a脸上,“一个月一百万,你负责调教他,从现在开始你需要跟我和我的奴隶一起回庄园,什么时候你把我的奴隶调教好了,什么时候这张支票就能兑换。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a当下就要拒绝,买主一个眼神,他就闭了嘴。
几人坐上游轮离开的时候,买主就当着a的面把奴隶操了一顿,甚至是像小儿把尿一样把奴隶那个不应该存在男人身上的逼完全展示在a面前。a扭头不去看,买主登时玩心四起,故意掐住奴隶的阴蒂,直到奴隶差不多到临界点他才猛地松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奴隶的逼穴一下涌出大量逼水。
买主不太满意这个效果,手掌往奴隶的骚逼猛力扇了几下,奴隶的逼在他手心被打得一缩一缩,几滴水珠也附在上面。买主知道奴隶这是快尿了,插在他逼里的鸡巴被他下意识夹紧吸得涨大了一圈,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他骂了句母狗,鸡巴使劲往奴隶逼里操了几十下后,将热精射到那口逼里才算了事。
鸡巴一抽出来,奴隶的骚逼就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买主叫了a的名字,a本能回头,闯进他视线的是奴隶被买主操到外翻的逼肉,和几滴溅到眼镜上的淡黄尿液。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买主都会在a调教完奴隶后,又当着a的面重新调教一次奴隶,至于让a看自己操奴隶这条骚母狗的事,买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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