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充分说明这个问题有多莫名其妙。
她是看着陈彻问的这话,陈彻也有些莫名地皱了下眉,“不然看着他打你?”
祝佳唯说:“你可?以背过身,闭上?眼,假装没看见。”
她表情认真,不似开玩笑。
陈彻颇为无语,扭头看向简阳光,“她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被打傻了?”
他指了指脑子?。
简阳光:“她是拉不下这里跟你道谢。”
他指了指脸。
祝佳唯面无表情看着这两人当着她的面议论?她,从购物袋里拿出两罐饮料,一人丢一罐,“谢礼。”
一罐雪碧,一罐可?口可?乐,前者?丢给陈彻,后者?丢给简阳光。
在她拿饮料时,简阳光看见了她袋子?里的泡面,想来是中午随便解决一顿。
他抬手挠了挠眉毛,说:“刚好我和阿彻也要去吃午饭,一起呗。”
说完朝陈彻使了个讨好的眼色,陈彻懒得搭理他,视线平移到另一边,变相给他一个白眼。
想留人就?留人,找的什么蹩脚借口。刚吃完的中饭,又?吃一顿,撑不死他。
祝佳唯没拒绝,就?当是请他们俩吃顿饭,当作谢礼。一罐饮料,总归是轻了些,她不喜欢欠人情。
点完菜结账时,却被陈彻先?一步付了钱。
陈彻付完钱,把手机搁桌上?,看出她的不乐意,说:“行了,猜到你是想请客,我们俩还没穷到靠见义勇为骗吃骗喝。”
简阳光拿着跟老板要来的冰块,从后厨回来,“来来来,赶紧冰敷上?。”
等她接过冰块,他在陈彻身边、她的对面坐下,打开可?乐喝了一口,冰凉的充斥着气泡的液体滑下喉咙,恰到好处的爽利。
简阳光有些兴奋地说:“咱们三单独行动,这还是第一次吧?”
陈彻纠正:“三个人不叫单独行动。”
简阳光:“我的意思是,背着兔妹,有种偷情的感觉。”
祝佳唯:“……你的措辞让这顿饭变得恶心?。”
陈彻:“加一。”
被二人合力?攻击的简阳光顿时无语:“你们俩损我的时候倒是一套一套的,难怪兔妹也开始损我了,都是跟你俩学的。”
提到涂然,他干脆又?提议:“兔妹不是一个人在家?要不把她也喊过来?”
话音落下,另外两人立刻异口同声:“别喊她。”
异口同声的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秒。
祝佳唯抿了抿唇,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她知?道。”
这是请求。
陈彻没说什么,他不想让涂然过来的原因,和她一样。
以祝佳唯的脾气,她不会想让狼狈的模样多一个熟人看见。
简阳光没想这么多,说话也向来直来直去:“你不是说你是福利院长大的吗?敢情你诓我的?亏我上?次还愧疚得失眠一晚上?。”
他又?问:“话说你跟你爸怎么吵得这么凶?”
刚问完,后脑勺就?被陈彻拍了下。
“闭嘴。”陈彻让他别问这么多。有些事情,要在当事人愿意说的时候,才能问。
简阳光是个直肠子?,不会考虑这么多,他更想着解决问题:“她爸都动手了,得问啊,万一下次又?来呢?不得解决一下根源性的问题?再说朋友之间,在乎这些做什么。”
陈彻说:“朋友也需要隐私。”
两人就?这事在争执,不同的想法,却是同一个目的——帮助朋友。
他们俩一口一个朋友,毫不顾忌地把她纳入朋友的行列。
祝佳唯垂下眼,被扇巴掌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敷在脸上?的冰块,起初是缓解了疼痛,现在又?加重了另一种,被冰得太久的刺痛。
“为什么?”她问,“为什么把我当朋友?”
她的声音成功地让对面两个少年停下争执。
陈彻莫名其妙看她一眼,“当朋友还需要原因?”
简阳光也附和:“对啊,这不是处着处着就?处成了朋友吗?咱们一周最少见六次,这都一块吃了多少次饭了。上?次不还一起出去玩了?”
“是因为涂然组局。”祝佳唯说。
陈彻抓住重点,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你没把我们当朋友?”
祝佳唯始终低着眼,头颅似有千斤重,没去看他们。
她没说话,是默认。
陈彻扯了下唇,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哦,懂了。”
他的反应还算淡定,相比之下,简阳光就?明显不满,甚至有些生气:“不是吧祝佳唯,你真这么想?”
祝佳唯放下手里的冰袋,融化的冰块渗出了水,她的掌心?冰冷而潮湿。
“如果没有涂然,我不会跟你们接触,你们也不会和我有接触。”
“你们和我能聚在一起,只?是因为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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