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知道的,想回?去还是想留下,不?就是个二选一的选择题?”
赵从韵一针见血地问:“你要回?江都这事,还没告诉陈彻?”
涂然?点头:“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
赵从韵沉默一瞬,说:“那你完了,费姗是个大嘴巴,她藏不?住事。”
“我才不?大嘴巴!”费姗大声?为自己辩解,又对涂然?保证,“放心,我保证帮你保密,绝不?在?你之?前告诉陈彻。”
涂然?的情绪仍旧低落,“谢谢。”
赵从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你吉他弹得?怎么样?”
这话题未免有些跳跃,涂然?有些懵,但还是乖乖回?答:“应该还可以。”
赵从韵起身?,冲她扬了扬下巴,“跟我合奏个试试。”
“啊?”涂然?不?明所以,“现在??”
“怎么?嫌弃我?”
“没有没有!”涂然?连忙否认,想问为什么突然?要合奏。
但没等她问,费姗就已?经推着她去乐器那边,把电吉他塞她手里,“赶紧的,趁从韵改主意之?前。”
涂然?被赶鸭子上架一般,和赵从韵合了一段。
赵从韵转了转手里的鼓棒,微抬下巴,问费姗:“你觉得?怎么样?”
费姗点点头:“我觉得?可以。”
涂然?感?觉她们俩像搞什么暗号接头,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可以?”
赵从韵说:“参加社团节。”
她十分平静地丢出一个炸弹,涂然?被炸得?睁大眼睛。
赵从韵问:“你不?想?”
涂然?:“可你们不?是——”
“打住打住,”费姗连忙打断她的话,说,“我们俩以前的蠢事就别再提了,其实你第一次来这里唱歌的时候,从韵就觉得?你实力?很不?错,就是因为陈彻,嫉妒——”
“你也打住,”赵从韵同样打断她的话,“还说自己不?是大嘴巴,一说就停不?下来。”又问涂然?,“所以你想不?想?”
涂然?咬着唇,没马上回?答,她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她妈妈不?想让她再参加这种和学习无关的活动,还有陈彻……
“我……”她应该是要拒绝的,嗓子却像是被棉花堵住。
难受,很难受,好像要窒息。
压抑着的情绪像失控的浪,一路翻涌,又在?出口处被堵住,难受得?她的眼睛都酸疼起来。
涂然?把嘴唇都咬得?发白时,肩膀被人拍了拍。
她转过头。
费姗带着笑,轻轻柔柔地说:“至少在?离开这里之?前,做点有意思的事吧?”
又将手挡在?嘴边,小声?说,“在?从韵改变主意之?前。”
涂然?的眼泪落下来。
“我想,”她手背抹掉眼泪,掷地有声?做出决定,“我要参加!”
“什么?!太好了!不?不?不?,也没这么好,怎么我当初求着你来你都不?来,赵从韵费姗就跟你提了一嘴,你就来了,兔妹,我不?服!”
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涂然?把参加社团节这事告诉陈彻和简阳光,简阳光既开心,又有意见。
涂然?不?好意思地笑,“别在?意这些细节嘛。”
简阳光轻哼了声?,倒也没有真生气。他又说:“正好我和阿彻刚收到消息,学校把具体日子定下来了,三喜临门。”
涂然?好奇问:“什么三喜临门?”
简阳光嘿嘿一笑:“15号刚好是阿彻生日,而且阿彻准备向你——”
他没说完,就被陈彻踢了一脚,强行打住。
涂然?惊喜地看向陈彻,“那太巧了!不?过你准备向我什么?”
陈彻轻咳了声?,摸着脖子说:“没什么,就一起吃顿饭,过生日。”
这明显接不?上简阳光那半句话,涂然?歪了歪头,有点不?信,“感?觉你在?糊弄我。”
或许是能参加社团节的原因,她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些,起码不?像之?前那么低落。
察觉到她的变化,陈彻弯了弯唇,抬手去揉她的头发,故意揉得?乱七八糟,“这才是糊、弄。”
“……喂!”涂然?喊了一声?,抬手要去打他,陈彻适时后退,灵活闪开。
涂然?不?服输地继续去追,陈彻不?让她得?逞,还时不?时转身?去逗她。
两?人在?运动场上一路跑一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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