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熙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音律起伏颤抖。假宝玉元先还以为王熙凤在做春梦,但越听越不对劲,急忙紧张地问道:“凤姐姐,你身子不舒服吗?”王熙凤的玉脸已经微微扭曲,宝玉这么一问,她只是摇头却不出声回应,一向爽朗火辣的她竟然别扭无比。“好姐姐,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别怕。”见凤姐的脸上已经浮现汗珠,假宝玉惊慌之下又冒出现代词汇。宝玉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却被大锁挡住脚步。虽然凤姐疼得浑身抽搐,但看着宝玉如此惊惶,眼底还是闪过一抹异彩。“宝兄弟,别别出去,我没有大事,只是呃。”要砸门的宝玉放下椅子,略显诧异地回过身,问道:“凤姐姐,你是说你的月事来了?”在假宝玉明亮目光的关怀下,王熙凤的朱唇颤抖十几下,最后还是不得不轻轻“嗯”了一声,因为她要再是不说,宝玉就要砸门了。“啊,凤姐姐,你怎么会疼得那么厉害?”科学常识给了假宝玉厚脸皮,放下心来的他发出这个世界最奇特的惊叹。“呃我也不知道,可能与中邪有关。”“好姐姐,既然这样,那你用这块玉按摩一下肚子吧。”假宝玉踩上凳子,伸手去摘通灵玉石。“宝兄弟,千万不要!”古人笃信鬼神,更认为月信乃不洁之物,凤姐怎敢污染神圣无比的“通灵宝玉”“好姐姐,不要那么傻,玉石再贵重,也不可能有你的身子重要。”假宝玉说得轻松随便,但凤姐却如遭雷击,半卷曲的身子瞬间仿佛变成化石。天啊,我有那么重要吗?宝玉又说浑话了,不过听着好舒服呀!啊!突然凤姐在心中一声惊叫,不由得低头一看,竟是宝玉拿着玉石放在她的肚子上,并轻轻揉动起来。凤姐二十几年的认知战胜病痛,她猛然跳起来,吓得花容失色,在心中大念罪过罪过。“宝玉,别害我,快拿开,嫂子会下地狱的!”“好姐姐,别生气,我拿开就是了。”假宝玉随手扔开玉石,随即双目灵光一闪,道:“我用手掌帮你按摩吧,手心的热气可以缓解疼痛。”不待凤姐回应,假宝玉的手掌已经贴在凤姐的腹部,并按摩起来。“宝兄弟,这、这”“好姐姐,你就当咱们在玩猜字游戏,呵呵”宝玉在说话的同时,手心增加两分力气,令王熙凤觉得舒服许多,心想:是呀,就当是在玩游戏吧,这几天不是经常这样吗?啊,真的舒服多了,宝玉的手心真热!“好姐姐,好点了吗?要不要我再用力点?”“这样就可以了,也没有那么疼了。”凤姐每说一个字,玉脸就会多一丝晕红,转眼间,她的脸颊已是红若滴血,双眸妩媚欲滴而不自知。“好姐姐,你以前也疼吗?”“嗯,疼,只是没有这么厉害,唔”凤姐话说到一半,突然咬住下唇,眼帘急速下落,恨不得立刻躲入黑暗中,心想:啊,羞死人啦,竟然与男人谈论月信之事,而且还是与丈夫以外的男人,要是被人知道,岂不“好姐姐,刚才吓死我了。”宝玉开心地笑道,同时继续帮凤姐按摩着。凤姐的银牙咬着朱唇,舌尖微微颤抖的同时,芳心深处波澜翻腾:宝玉这不是轻薄,而是关怀,幸亏没有出声,不然再次误会宝玉就不好了。嗯,真的舒服多了。也许是心房紊乱出现幻觉,也许是宝玉通灵,王熙凤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宝玉的手心冒出,然后钻入她的身子,令那羞人的疼好象雪花般被迅速融化。不知不觉间,王熙凤的美眸半开半合,觉得仿佛飘在云端般。虽然疼痛消失,不过热流还在增加,突然王熙凤的双峰向上一弹,乳头甚至胀大得连几层衣裙也遮挡不住。假宝玉已经两手放在王熙凤的腹部上,喉结一震,双眼紧紧盯着乳尖,双手则缓缓分开,一只手移到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滑向乳球的边缘。啊,宝玉要做什么?王熙凤的身子瞬间有了感觉,两腿一并,眼底的戒备与迷醉纠缠在一起,心想:不能,绝对不能,不过也不能随便怀疑宝兄弟。下一刹那,宝玉的手掌轻轻一转,手指沿着乳球的弧线划了一个半圆,巧妙地闪开王熙凤的禁地,继续在腹部按摩起来。原本紧张的王熙凤慢慢放松,内心却多了一丝复杂之情。“好姐姐还疼不疼?不疼的话我就休息了。”假宝玉突然一脸喜悦地收回双手,然后自然地躺在王熙凤的身边。一番折腾后,宝玉两人都有点疲倦,逐渐闭上眼眸。房内再次恢复沉默,不过气息却由死寂变成迷离。宝玉的呼吸近在咫尺,王熙凤的眼帘颤抖几下,随即躺在原处,任凭热气一股股涌到她的脸颊上,化为一片片动人的红霞。
王熙凤逐渐意识迷离进入梦乡,最后心海深处剩下唯一的意念宝兄弟真好,只是喜欢胡闹,自己只要守着底限,偶尔让他闹一闹也没什么大不了。“呃”突然疼叫声打破寂静,也打断宝玉的梦境。凤姐又开始肚子疼,宝玉刚要有所反应,凤姐就抢先娇嗔道:“宝玉,闭上眼、背过身子,不许偷看。”“为什么?啊!”宝玉“无辜”地眨着双目,不满地坐起来,但不待凤姐回应,紧接着他就满面通红。原来在床侧的屏风上映出王熙凤的火辣身体曲线,甚至不用细看王熙凤的动作,只是搭在屏风上的血色薄纱就完全暴露羞人的真相。在这有如密闭的空间内,也只有那屏风能派上用场,宝玉这么一看,王熙凤卯的呼吸顿然粗重无比,她一声娇呼,急速扯下红潮薄纱。这时,强烈的暧昧猛烈冲击着宝玉与王熙凤的心窝,直到躺回床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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