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样说定了,不过下次一定得我请客!”宝玉满脸通红,同样重重地拍了拍薛蟠的肩膀,不料竟将薛蟠拍翻在地。“大哥,你真的喝醉了!呵呵”宝玉嘻笑着上前提起薛蟠,然后诧异地望着双脚凌空的薛蟠,道:“你怎么这么轻巧?”薛蟠本已有九分醉意,再加上宝玉的一掌令他七荤八素,直到宝玉将他放至地面他也没有弄清情况,还以为是酒醉才会轻易倒地。在一旁的金钏儿与香菱则惊愕得瞠目结舌,她们没想到宝玉这秀气的公子哥儿,竟然会如此有力。宝玉与薛蟠又说了几句醉话后,宝玉就身子歪斜地爬上马儿,并把着有点害怕的金钏儿绝尘而去。行至中途,晚风一吹,头热眼赤的宝玉才稍微清醒一点,低头望了望怀中的金钏儿,不禁生出愧疚之心。原本宝玉想带金钏儿出来游玩一番,不料却与薛蟠喝了一天的酒,浪费这大好光阴,而金钏儿却对此毫无怨言,这让宝玉感到更加惭愧:我都喝得醉醺醺,就算想与她谈情说爱都不行。突然宝玉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通灵宝玉”心想:警幻仙姑不是说这是一块什么浑沌时期的法宝吗?那应该能解酒吧,嘿嘿。用上古神器解酒?五色神石哭了宝玉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意念一动,体内那股奇异的“热流”开始运转,顷刻间,他已是神清气爽、双目明亮。宝玉不由得欣喜若狂,连昨天偷香窃玉时用意念开门的情景也回想起来,心想:难道自己已经有法力了?宝玉的心窝顿时怦怦直跳,他试探着“命令”法力运行到指间,然后学那些高人术士两指一并,指向路旁一棵大树,还有模有样的一聱大喝:“倒!”只见风吹树叶哗啦啦地响,可百年古木却毫无变化。宝玉突兀的行为没有“吓倒”大树,反而吓了金钏儿一大跳,娇嗔道:“二爷,你想吓死我不成?讨厌!”仙法不灵光的宝玉一脸微红,尴尬地笑了两声,随即一提缰绳,二人一骑在暮色中迅速远去,消失不见。“虚惊一场”的大树在凉风中挥枝舞叶,似乎比出不屑的中指,蔑视小小人类的痴心妄想。然而下一刹那,一股大力突然在树身内部爆炸“砰”的一声,百年古木断成两截,它忍不住一声悲鸣,咒骂道:“他妈的,这是什么法术呀?现在才发作!哎哟,完蛋啦!”金陵城内,夜市街道上。宝玉与金钏儿下马步行,一对情人一边说着绵绵情话,一边在小摊上讨价还价,体会着平凡人家的真实人生。直到明月高悬,宝玉与金钏儿才意犹未尽地走回贾府。依依不舍的金钏儿在分别之际,羞红着玉脸问道:“你何时才向太太讨我呀?万一这件事儿提前被太太知道,我可就遭罪了。”“好钏儿,你放心。”宝玉温柔地轻拥金钏儿,话锋一转,语带不满的说道:“都怪父亲,临行时说我未得功名不许纳妾,母亲一向听从父亲的意思,唉!”“我也明白,但就算不能做妾,做你身边的丫鬟我也愿意。”金钏儿柔情万千地偎入宝玉的怀中,侧头倾听意中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送走金钏儿后,宝玉一边走向怡红院,一边想起今日两件丢脸的事情:法力不灵,是动门道术只适于做床上运动,还是自己灵力不足呢?嗯,看来要加紧练习,当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嘿嘿还有就是付酒钱的事,就算宝玉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脸上无光,心想:堂堂宝二爷竟然没钱付帐,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不过要怎么赚钱呢?就算向贾府要,但根据丫鬟们所说,要到了也不可能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更别说像薛蟠那样寻欢作乐、一掷千金。唉,真他娘的,要是啊,对了!我为什么不做生意呢?我可是来自现代的知识分子,呵呵像贾家这等官二代要挣钱还不是手到擒来?“二爷,你可回来啦!”袭人的呼唤唤醒沉思中的宝玉,眼底的金钱之光顿时化为熊熊欲火,心想:挣钱还没想到具体方法,那就先当个勤奋学生吧!一夜春色“阴阳和合”再现神奇,而“通灵宝玉”上流转的五色霞光再次微不可察地黯淡一点点。当宝玉穿戴整齐来至贾母的居所时,贾母正坐在外间炕上吃着早点,而身材高挑的鸳鸯则侧立在贾母身后,细心地为贾母按摩。“宝玉,过来让老身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才一日不见,你怎么变得更俊了?呵呵”贾母宠溺地将宝玉拉到炕上坐下,慈祥的目光带着明显的诧异。“是老祖宗想念我吧!”宝玉乖巧地坐在贾母身旁,极力假装纯真地道:“孙儿再怎么变,也还是老祖宗的乖宝玉。”
“呵呵”贾母受用的笑道:“好了,去向你母亲请安吧!对了,我这里有几道好吃的糕点,一早就想送去给你母亲,趁便让鸳鸯与你一道过去。”宝玉闻言,下意识望向一直静立未语的鸳鸯,见其有如雕塑般精美的玉容一脸平静,既无喜色也无怨言,不由得略感无趣。当宝玉两人行出页母的居所,时辰尚早,晨间的朝露还未完全消失,在早起鸟儿的欢叫声中,随风送来道旁花草的缕缕芬芳。宝玉身处在其间,享受着鸟语花香的人间美景,一股“贾宝玉”的本性不由得浮上他心海。“鸳鸯姐姐,我帮你拿食盒吧!”“二爷,你我分为主仆,叫我名字就是,鸳鸯不敢当‘姐姐’二字。”鸳鸯露出礼貌性的微笑,却更显她与宝玉之间的生疏,随即郑重地说道:“你是一个好主子,但却不是我心中喜欢的人,请以后人前人后都不要随意调笑,奴婢只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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