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自信的微微一笑,将寻常感冒的常识毫不犹豫地说了一遍,末了不忘假装谦虚的说道:“这些在西洋只是小常识,算不得什么?”“宝兄弟,你说得与大夫相差无几。”薛宝钗双眸透出一抹异彩,看得宝玉欣喜若狂,不料她紧接的话语打碎他的美梦,令他只恨自己作茧自缚,有苦难言、有冤难伸。“这些都是你那位叫石钰的朋友教会你的,对吧?”“啊!”宝玉顿时呆立在当场,震惊之下忍不住轻呼出声,什么时候自己的功劳全变成石钰的了?在虚无空间里,假宝玉不停猛踢着石钰,狂叫道:“让你这家伙跟我抢女人,我踩死你、我掐死你、我咬死你”片刻的无聊自嘲后,吃自己醋的假宝玉急忙话锋一转,道:“宝姐姐,等你病好,我一定慢慢讲给你听。对了,不知薛大哥有没有音信?”“前些日子,哥哥有捎封信回来,叫我转告你,说什么金陵之事已经办妥。”薛宝钗深邃灵慧的美眸透出疑惑,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哥哥怎么与你关系变得这么密切?”“这”宝玉闻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他还未想出借口,薛宝钗却抢先出声,更是令他“气愤”不已。“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说石公子办的那个‘香烟厂’的事,对吧?”薛宝钗语带肯定反问宝玉,随即道:“全靠这石公子,哥哥与他交往后也终于知道做些正事了。”又是他,想造反的“石钰”哼!宝玉恨得牙痒痒,酸溜溜的心海还未恢复平静,其他几女的惊呼就已传入耳中,令他更是百般滋味齐聚心中,后悔不迭。“什么?”大出众人意料,开口惊呼出声的竟然是站在角落的香菱:“城中盛传的神秘‘香烟’,竟然是那位石公子搞出来,还与咱们薛家有关?”李纨是最不为所动的女子,一心守节的她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并不放在心上,她的心中只有儿子贾兰,也许还深藏着逝世多年的亡夫贾珠。“宝玉,你何时结识陌生人?在外面行事千万要小心,比不得家里。”李纨话语中对“石钰”这陌生人的戒心令宝玉心中一喜:还是有人不喜欢石钰的,哈哈“纨姐姐,他是我在外面认识的朋友,为人还不错。”即使心中打破醋坛,但宝玉仍然还是需要维护另一个自己的光辉形象。“你结交的朋友恐怕也不怎么样,会不会是只图你酒肉的轻浮之徒?”林黛玉果然天性多疑,如水美目中清晰可见一丝疑惑。宝玉还未来得及回应,薛宝钗出乎意料的附和道:“林妹妹说得在理,宝玉你还是小心为妙。”薛宝钗话音微顿,宝玉心中的喜意还未浮上面容,就已被再次扑灭。薛宝钗话锋一转,又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你将那石公子约进府中,让我们在暗处为你观察一番,看看此人是否值得结交?宝玉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薛宝钗的少女心思怎能瞒过他这花丛老手?宝玉不禁在心中思量:千万不能让她们与“石钰”相见,万一露出破绽就不妙了,何况自己又不会分身法,怎么同时出现两个自己?心有所思的宝玉微微一笑,道:“说得对,不过他这些天很忙,等有机会我一定邀他来府中一趟。”“宝姐姐,姨妈呢?怎么不见她人?”“母亲向老太太请安了,她每天都会去,不过今日去得早一点。”薛宝钗说者无心,宝玉却听者有意,内心顿时凉了一大半,他自然知道薛姨妈提早出门的原因,心想:唉,凤姐姐还没有搞定,现在又多了一个薛姨妈,看来冲动真是失败的源泉呀!“宝姐姐,你安心静养,我先告辞了,明日再来探望你。”瞬间宝玉觉得意兴阑珊,即使是红楼众女的绝美丰姿也留不住他的脚步。离开蘅芜院后,宝玉很郁闷地在大观园内闲逛起来。恍惚间,宝玉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来到大观园的林木深处。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枝叶,在罕有人迹的地面上撒下稀疏却灿烂的斑点。宝玉双手一伸,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美景融化他心中的郁闷,也令他的睡意悄然袭上心头,让他再也不想移动脚步,就近躺到一方大石上,连灰尘也未拂拭,就此合衣而眠,甜甜睡去。片刻,在茫茫虚空中,宝玉诧异地环顾四周,当前方金光陡现时,他终于反应过来看来自己又做梦了,还梦到虚无幻境。见惯不惊的宝玉呵呵一笑,意念一动,大手虚空一扬,一把折扇凭空突现“唰”的一声,宝玉摇扇摆首,得意洋洋地心想:嗯,这做梦就是有这点好处,想什么就有什么,真爽!正当宝玉想尝试变一个不穿衣服的美女出来时,警幻仙姑那悦耳仙音自幻境楼宇内传出来。“宝玉,你来了。”平静的话语在宝玉的心中响起,将他满腔的歪念统统驱散不见。
宝玉翻了一个白眼,略带不满地收起遐思,调侃道:“仙姑,我睡着后会来到这里,不就是因为你施法吗?”“是我带你来的。”平静的仙音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担忧的气息隐约可察:“宝玉,你可找到十二株仙花?”“唉,一株也没有找到。这个时代的女人全身密不透风,我怎么知道谁身上有仙花印记,难不成偷窥她们洗澡呀?”宝玉绝对是随口一说,以发泄怨气,不料警幻仙姑却一本正经地回应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你怎么不用呢?”宝玉闻言,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柳叶毕竟还是柳叶,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观音大士呀!宝玉暗自一声感叹,正要翻白眼时,元神之体突然猛烈扭曲,仿佛遭到雷击般。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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