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然流逝,可是来来往往的下人依然络绎不绝。凝神处理事情的王熙凤虽忙得晕头转向,但内心也焦躁暗生,她为了躲避贾琏,与王夫人回到娘家,偏偏贾家突生剧变不得不回来。如今宝玉寻来,王熙凤自是喜悦不已,可是两人近在咫尺却好比远在天涯,连说上一句话的时间也没有。趁着两批人交接的空隙,宝玉见王熙凤累得面色微红,不由得大为心疼,关怀道:“姐姐,这些事还是交给我来办,你先休息一会儿!”“不用,就快办妥了,午后还要急着出城到玄真观接大老爷仙体。”凤姐感激地看了宝玉一眼,随即微带羞涩地柔声道:“这些事我做惯了,不累的,况且这本就应由我们妇道人家来办。”王熙凤的话语令宝玉刹那间心花怒放,因为王熙凤这分明就是将他们比作夫妻,虽然他们早已心意相通,但此番示爱更是实实在在。不待宝玉双目闪现情丝,王熙凤话锋一转,柔声道:“宝玉,你先回怡红院,我今日肯定忙不完了。”说着,王熙凤看了看门帘,脸带羞红地低语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会变,我已经将贾键打发出去采购东西了。”“好姐姐,我”宝玉心房热潮汹涌,只想与王熙凤情话棉绵,不料门帘已经被人掀起来,他只得强压情思走向门外。走到门口时,宝玉忍不住转身,双目火热地看着王熙凤,沉声道:“凤姐姐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我明儿再来看你。”怡红院,花红柳绿都已被白雪覆盖,淡淡的悲伤弥漫每一个角落。“我的二爷,你终于回来啦,真要急死人呀!”宝玉前脚跨进院门,后脚就被玉钏儿的埋怨声淹没。“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有凤姐姐打理,你慌什么?”宝玉带着满心郁闷回来,可不想再受玉钏儿的闷气,如果她不是金钏儿的妹妹,说不定他就直接爆发出来。也许是怡红院的气氛使然,玉钏儿还真不怕宝玉,白眼一翻,道:“我是不该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对吧,哼!”不待宝玉出声,玉钏儿紧接着话锋一转,手指内室道:“快进去吧,袭人与麝月已经病了一天,秋纹正在里面照顾她们。”“啊!”宝玉的惊声刚传入玉钏儿的耳中,他已经站在内室床榻前,急声问道:“秋纹,她们怎么无缘无故病倒了?大夫怎么说?”“二爷,小声点,她们才刚睡着。”秋纹眼中布满红丝、神情疲惫,她呼出一口气,随即快速将昨日的怪事说了遍。原来袭人与麝月的肩膀突然一阵刺疼后,身子好似被掏空般,当场就昏迷过去,吓了秋纹与玉钏儿一大跳。经过贾家的专用大夫诊治,只说是劳累过度、精神疲乏。秋纹担忧道:“袭人她们整日与我在一起,哪有什么劳累过度?也不知府里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蒙古大夫宝玉,你看她们会不会是中邪了?”宝玉沉吟起来,并没有立刻回应秋纹的疑惑,并发现袭人两女出现异变时正是他“变身”之时,不由得心想:难道宝玉双目灵光一闪,突然撕开袭人与麝月的衣领,两个花瓣形状的印记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宝玉,你干什么呀?咦?”原本秋纹与金钏儿满脸羞恼,随即却被袭人两女肩上的印记吸引,那印记不仅好看,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面对秋纹的追问,宝玉双目波澜荡漾,他没有解释,突然用命令的口吻道:“秋纹、玉钏儿,去守着院门,没有我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宝玉凝重的口吻令秋纹两女一愣,随即小跑着离开,玉钏儿还关上房门,她们下意识认定袭人与麝月真是中邪,宝玉肯定要用“通灵宝玉”替她们驱邪。其实秋纹两女猜对一半,宝玉果然将“通灵宝玉”拿出来,然后放在袭人的肩上。通灵宝玉与袭人的肌肤一接触,刹那通灵宝玉与花瓣印记散发出五彩霞光,一股氤氲在霞光中流转,一会儿流入通灵宝玉内,一会儿又流入袭人的体内。此时,那花瓣印记仿佛“活”了,好似少女脸上的酡红,强烈地勾住宝玉的心神。呼吸一重,宝玉的“如意金箍棒”猛然弹立而起,撑出一顶很不雅观的帐篷。宝玉强忍着欲火,又在麝月的肩上同样施为后,这才急速地脱去衣袍钻入被窝中。“啊!”强烈的快感令袭人猛然清醒,她还未看清楚身上男人是谁,花心已经遭受一次猛烈的冲击。袭人双唇大张,眼中的惊恐一闪而现,紧接着又一闪而逝,熟悉的感觉令她羞涩无比,下意识闭上美眸。“呃!”宝玉的rou棒进入袭人花心的刹那,就感受到袭人身子的变化,这次他的力量大胜以往,如果是从前的袭人定会感到疼痛、身子扭曲,可现在他只感觉到袭人花径的急速收缩。瞬间快感袭向宝玉,他一连十几次大开大合的抽cha“噗”的一声,龟冠刺入袭人的子宫花房。“唔”袭人的听觉从醒来那一刻已经比以前敏锐数十倍,她竟能听到门外姐妹们的呼吸,为了不让羞叫声冲口而出,她紧紧咬住被褥。
“呃”宝玉的快感则肆无忌惮流淌而出,龟冠陷入一团柔腻中时,他又感觉到奇妙的变化。随着袭人花心的蠕动,法力竟然流入rou棒中,向宝玉的丹田缓缓流去。动门术法最高境界?原来如此二个念头从宝玉脑海中一闪而现,惊喜瞬间充斥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心想:本少爷真是一个天才,以后再也不用打坐调息了,只要每日三回,何愁状元不及第?嘿嘿自从知道法力被暂时禁锢后,宝玉虽然大感无奈,但对打坐调息依然畏惧如虎,此刻喜从天降,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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