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哪一点?”北静王王妃完全被骗,大家小姐无不自幼修习琴棋书画,她对此道自有几分喜好,忍不住走上前赏析道:“王爷画出了前半段的绮丽,还没有画出后半段的豪迈。贾公子,你所说的差一点,是否就是这一点?”悦耳的话音若飘拂的柳絮般,娓娓动听,即使是抒发心中喜好之情,北静王王妃举手投足之间依然端庄优雅,丝毫不失人妻仪态。惊叹瞬间充斥宝玉的双目,他想不到北静王王妃也是画中行家,他这个抄袭专家不禁心头一跳,人生少有地有了羞愧之感。下一刹那,一缕幽香飘入宝玉的鼻端,宝玉的心窝第二次突兀收缩,不过韵味却大是不同。“王妃说得正是,宝玉受教了。”宝玉眼珠一转,悄然看了看北静王王妃那丰润白嫩的美丽容颜。“贾公子,我心中有一疑惑,秀丽与雄浑意境相反,为何会在同一首诗里出现?王爷又应该怎么样将这两种意境融合在一起?”无论何时,北静王王妃都没有忘记北静王的嘱咐。宝玉的脸色瞬间有了一丝明显的变化,他发觉自己越挣扎,处境反而越尴尬。“王爷乃是天纵之资,他定有法子画出完美画卷。”宝玉一边说着有等于无的废话,一边悄然挪动一下脚步,距离北静王王妃又近了一些。不知是因为宝玉的废话还是因为女人的直觉,就在宝玉暗自接近的刹那,北静王王妃微微摇头,脚步后转。“至于这画中意境,如果王妃不嫌宝玉啰嗦,宝玉就献丑了,呵呵。”不待北静王王妃脚底离地,宝玉抢先话锋一转,吸引回她的目光。“这首诗的前端看似绮丽,实则充满忧伤,大者忧国忧民,小者为情所困。”宝玉不懂作诗,但要背诵几篇诗词赏析,那可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继续道:“忧国者拔剑而起,情伤者挥剑斩情丝,此诗后半段也许就是此意。”话语微微一顿,不待北静王王妃美眸出现变化,宝玉目光一沉,用最伤情的语调补充道:“烟花越是灿烂,暗影越是悲凉。”“啊!”北静王王妃的身子猛然一抖,似平静的水面突然狂风刮过般。烟花越是灿烂,暗影越是悲凉。自己王妃的身份岂不正是那灿烂的烟花,而自己的人生有暗影吗?一时之间,北静王王妃神思飘荡,就连宝玉站在近前咫尺之处,她也没有丝毫反应。宝玉终于摆脱困境,得意的他目光一热,不禁重重呼吸一口气。“王妃,既然王爷不在,不如就由你动笔补上这最后的意境,如何?”“我我画?”北静王王妃的脸上布满惊讶,眼中则有几丝跃跃欲试。“对呀,既然有此技艺,荒废了不是可惜吗?”宝玉循循善诱,还将书桌上那最精美的画笔递到北静王王妃面前,道:“王妃,人生苦短,千万不要太委屈自己。”北静王王妃的美眸弥漫着薄雾,她本能地接过画笔,紧接着玉手猛然一抖,就好似被针刺到般,画笔落到地上,她则猛然清醒过来:不行,绝对不行,女子无才便是德,自己怎能与丈夫争辉?啊!看着地上的画笔,北静王王妃不禁花容失色,因为那可是北静王最爱的画笔,怎能这样被摔坏?思绪百转千回,现实不过眨眼之间。情急之下,北静王王妃也顾不得仪态,急急伸手去捡那枝画笔。刹那间,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在宝玉的瞳孔中,北静王王妃的身子缓缓俯下,美臀的曲线越来越明显,好似波浪般涌入他的眼眶。宝玉的心窝第三次剧烈收缩,他不禁暗自斥责自己:那可是北静王的妻子、朋友的老婆,我怎能生出邪念呢?不过看一看有什么?只是看一看而已,欣赏美丽并没有错。这一刹那,宝玉想了很多,同时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北静王王妃“缓慢”移动的肥美pi股,还有那隐约荡漾的饱满乳峰。古代就是好,没有胸罩的束缚,北静王王妃虽然穿戴无比端庄,但这么急速俯身,乳浪终于穿透衣裙,勾得宝玉浑身一热,不由自主伸出手。啊,不行,千万冲动不得!电光石火间,宝玉的大手强行改变方向。下一刹那,一声低叫冲出北静王王妃唇角,她抓住画笔,宝玉则抓住她的手背,两人身子同时一颤,空间仿佛被定住般。“王妃,这枝笔摔坏了,换一枝吧。”宝玉抢先站直身子,用平静自然的神色化解尴尬的气氛。嫣红飞上北静王王妃的玉脸,顿时令她妩媚大增,她起身后,足足用了好几秒钟,呼吸这才恢复平静。“不用了,我只是幼时学过几日,可不敢坏了王爷的画作,贾公子,请饮茶。”北静王王妃突然脸色转冷,一边随口回应,一边退回原位,还说出礼貌的赶客之言。
一抹惊讶从宝玉眼底一闪而过,他能感觉到北静王王妃身子发热,也能感觉到对方送客的决心,心想:唉,还是冲动了,冲动果然是魔鬼呀!宝玉的脸皮虽厚,但北静王王妃的目光更冷,人妻的意志更加坚定,几秒的无声对峙后,宝玉只得灰溜溜告辞离去,至于来此的目的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咯咯傻弟弟,现在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勾引了吧。”当宝玉回到红楼别府可怜兮兮将事情说了一遍,他本想得到元春的安慰,不料元春却落井下石,尽情取笑宝玉。眼看晴雯等人也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宝玉急忙拱手讨饶:“好姐姐,我真没那心思,你那么聪明,再帮我想一个好法子吧。”“唉,好吧,看你这么可怜,姐姐我就再帮你一次。”元春翘起修长的食指戳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随即柔声细语道:“如果皇后真来了金陵,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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