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听着,她是我的客人,不许在府里胡说八道,下去吧!”宝玉大手一挥,人群立刻四散而去,他随即围着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天意公主转了一圈,还捏了捏她的脸蛋。不待虚惊一场的袭人发问,宝玉突然张开双臂,同时抱起袭人两女,瞬间消失不见。幻影一闪,宝玉三人回到怡红院,美妙的巴掌声随即响起。恶人自有恶人磨,适才还嚣张刁蛮的天意公主此刻却被迫躺在宝玉的大腿上,在众女强忍笑意的注视下,宝玉的巴掌又响又亮,打得天意公主香臀火辣的疼。可天公主意就是怪,宝玉如此一巴掌,反倒将她的驴傲彻底打碎,不仅不恼,反而还像小猫般偎入他的怀抱。“小宝子,你讨厌,嘻嘻”“你还闹不闹?”宝玉跨步走入卧房大门,掌击天意公主俏臀的大手没有丝毫停顿,更故作凶狠斥责质问,不过语调却逐渐沙哑低沉,将他的威严驱散一空,无尽的暖昧取而代之。“袭人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爷怎么与男人那么亲密?“麝月好奇地望着虚掩的房门,下意识伸长脖子,还挪动脚步。“麝月,你想自投罗网不成?那是个女人!”秋纹可不像麝月老实,一把拉住麝月的胳膊,附耳调侃道:“是不是二爷昨夜没让你满意呀?”“嘻嘻”玉钏儿与鸳鸯同时掩唇而笑,而玉钏儿仍改不了让宝玉兴奋的称呼:“麝月,姐夫昨夜缠得最久的就是你吧,想不到你还敢进去,真厉害。”“嘘,小声一点。”鸳鸯雕塑般精美的玉容不再冷漠,她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低声道:“要是让他听到,咱们又要遭难了,我可不想一天都下不了床。”同室姐妹自是谈笑无忌,听闻鸳鸯的话语,众女无不玉脸飞红,又爱又怕。“好了,别再取笑麝月了。”袭人出声制止姐妹们的笑闹,随即将适才危险一幕说了出来,末了,脸带疑惑地道:“真是怪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冒出一道光华,难道有神仙相助不成?”“咯咯”清脆的娇笑声从门口响起,王熙凤、平儿带着巧姐稳步而至。平儿与袭人的感情本就甚好,如今更是亲如姐妹,知晓内情的她笑靥如花,为一干姐妹解开疑窦。“啊!原来宝玉说的都是真的!”众女皆低头望向自己腰间,而巧姐更是夸张,欢呼着冲进房间,扬声道:“二叔,我要向你挑战,看我宝贝的厉害!”“巧”袭人诸女劝阻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巧姐冲入虎口,要她们进入虎穴救人,她们可不敢,即使有这英勇之心,但酸软的娇躯也没有这英勇之力。“呀”几秒后,宝玉的惨叫声让众女为之愕然,只听宝玉惊惧无比地道:“不要啊,两个小祖宗,放过我吧!”凄厉的的哀号虽有九分床笫之间的火热,但却隐隐透出宝玉心底一分无奈头疼,巧姐还是与天意公主见到面,他最担心的灾难终于发生了。有什么比一个小魔女更可怕?当然是两个小魔女在一起!宝玉深明此中道理,小心肝那个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神秘人大闹荣国府的消息很快扩散出去。荣国东府,贾蔷站在贾赦面前,添油加醋地将事情叙述一遍,末了,愤愤不平地道:“宝玉越来越不像话了,仗着老祖宗宠爱,竟然任凭外人在府中胡闹。”话语一顿,贾蔷吞了一口唾沫,语调异样地道:“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小相公,唇红齿白、脸蛋漂亮,比以前忠顺王府的琪官还要好看。”喜好男色是京城纨绔子弟的时髦举动,贾蔷素日早已嫉恨贾宝玉,此刻更是怨毒丛生,忍不住献计道:“大老爷,老祖宗最反感这种事,我们何不抓住那个小相公,在老祖宗面前告上一状,杀一杀贾宝玉的气焰。”贾赦斜靠在软榻上,耳朵虽然在听,但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扇架上的古扇,沉醉之色无比明显。贾蔷的提议终于吸引贾赦的目光,他坐了起来,随即又躺回软榻上,道:“算啦,就是抓住那个小相公也没用,宝玉最多挨上一顿骂。贾蔷,不要多事了,老爷我手中有这宝扇,家主之位已是探囊取物,哈哈”扇子在贾蔷眼中一文不值,他不禁满脸迷惑。贾赦伸出手,隔着一尺距离用意念抚摸着古扇,他近日特别开心,便仔细解释道:“皇上也是我道中人,他寻找这把古扇已经多年,老爷我只要找机会献上古扇,定能得到天大的好处,正巧皇上又来金陵,老天助我呀,哈哈”贾蔷立刻眉飞色舞,陪着贾赦得意大笑起来。宝玉胡闹的消息同样传入宁国府。虽然贾珍没有亲眼目睹,但却猜出大半真相,难得夸奖宝玉道:“这小子竟然也懂得风流,还把风流债惹回家里,嘿嘿好呀,他越风流,老夫越开心。”阴笑过后,贾珍问道:“芹儿,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吗?”这一对叔侄可比东府那一对要狡猾许多,贾芹沉声说道:“叔叔,来人敢在贾家放肆,身份肯定不低,根据前阵子监视宝玉的下人回报,此女很可能是天意公主。”“哦,是她!”天意公主的名头绝对威震两京,贾珍瞬间眉心紧皱,宝玉攀上公主,那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贾芹的顾虑与贾珍一样,他近身献计道:“叔叔,既然公主与贾宝玉走得那么近,咱们何不悄悄对公主动手,嫁祸给他?”“笨蛋、蠢材,公主出事,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想害死我吗?”贾珍连声大骂,随即眼珠一转,阴冷残忍地道:“公主绝不能得罪,不过贾宝玉既然想攀高枝,那就不要怪我这叔叔心狠了!”贾芹对宝玉的嫉恨绝不在贾珍之下,急忙提醒道:“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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