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懒散地站在李芷儿面前,随口胡诌破绽百出的借口。对此李芷儿竟然一点也不怀疑,一番嘻笑后,她话锋一转,突兀地旧事重提:“小宝子,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太监究竟是怎么变成不是男人的男人?他们又怎么讨老婆呢?”“啊?”宝玉的下巴急速下坠,足足过了好几秒这才挺直腰板,小心翼翼地反问道:“太子妃,这事您真想知道?”“当然啦!”李芷儿用力地点头,而且受到宝玉语调的影响,她的眼眸也变得凝重,仿佛那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您真的想知道?”宝玉的口吻更加肃穆。“真的!”李芷儿点头的力量更加坚定。“那我真的要说了。”这时,宝玉心中最后的一丝良知却挣扎起来。对于宝玉的“良知”李芷儿却毫不领情,葱白的手指戳在宝玉的额头上,娇嗔道:“死小宝子,还不快讲,啰嗦!”此情此景如果落入外人眼中,不是打情骂俏又是什么?“我还是不讲了。”李芷儿这一戳,彻底毁灭宝玉的软弱,他心窝一荡,神色却截然相反,面带地担忧道:“我说了会被杀头,算了,不说啦。”“唉,你怎么一点也不像个男人?说吧,我绝不生气!”宝玉越是犹豫,李芷儿的兴趣就越是高昂。“那我真说了,太监其实”李芷儿心神一振,不由自主竖起双耳,不料宝玉却又戛然而止。“唉,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咱们不如到房里,我有一个好办法让您很容易就明白。”宝玉的声调已经微微嘶哑,他勇敢的挥动锄头挖起美丽的陷阱,虽然挥汗如雨,却乐在其中。春风一荡,两道身影来到未来皇后的闺房中。“回太子妃,太监之所以从男人变成太监,是因为因为”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宝玉的脸皮也是出名的厚,但此时此刻他还是结结巴巴,一连几次停顿后,这才咬牙道:“因为太监进宫时被阉了!”“我知道太监是被阉了,可我就是不明白阉是什么意思,笨蛋!”唉看来不说清楚不行了!宝玉把心一横,终于说出天下所有太监心中永远的痛:“就是指男人那玩意儿被割掉了。”“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是指什么?我看你也没少什么呀?”李芷儿脸上的不满更是强烈,末了,恨声补充道:“你还真笨呢,怎么总说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我笨吗?宝玉不禁怀疑起自己,随即为了扞卫男人的尊严,不得不循循善诱道:“那玩意儿就是您与太子洞房时那玩意儿,长在太子双腿间的东西。”艰难解释的同时,宝玉还用手比划一下形状,不料李芷儿的不满却更加强烈。“哼!你这个笨蛋,我又没见过太子长着什么玩意儿,你倒是聪明点,说清楚,别想唬弄我,不然”没没见过?哇、哇、哇!不会吧,可能吗?天啊!铺天盖地的巨浪席卷宝玉的心海,大受震撼的他除了双目大张、下颔脱离外,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喂、喂、喂”李芷儿先是轻声呼唤,最后干脆附耳大吼,终于叫醒走神的宝玉,并再次追问道:“你倒是说呀,别想朦混过去!”“你你们没洞房吗?”颤抖的话语强自抑制无尽的好奇,男人虽不是天生八卦,但对这方面还是兴趣无穷。“怎么没洞房?我可是皇家钦定的太子妃!”李芷儿先是自豪的昂首挺胸,随即又闷闷不乐地道:“不过我宁愿不当这太子妃,讨厌!”此刻宝玉只有心情听前面一句,更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洞房的?”“不就是喝了交杯酒,然后上床睡觉,难道这还不算洞房吗?”李芷儿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少女的本能让她觉得确实少了什么,但谁让她大婚前弄跑在宫中教习的女官。“那你们睡觉没脱光衣服吗?”“为什么要脱衣服?太子那晚去找小太监了,又没在我房中睡过。”“轰”的一声无形巨响,李芷儿随口就说出一个天大的秘密,让宝玉瞬间变成泥塑木雕,心想太子妃不会还是个处女吧?“小宝子,你今天怎么啦?总是傻乎乎的。”李芷儿受不了宝玉的呆滞,下意识问道:“是不是脱掉衣服就能明白,我大婚洞房有什么不对吗?”“是啊!”傻乎乎的宝玉傻乎乎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嘻嘻”娇声笑语中,李芷儿突然出手扯住宝玉的衣襟,不待宝玉恢复清醒,她已经扯开太监服的腰带。“太子妃,您做什么?不要啊!”微凉的春风唤醒宝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罗衣半解,青光乍泄,好不害羞!“不许动,这是命令!”
李芷儿竟然用上主子的威严,逼迫宝玉不许反抗,并有如色魔般凶狠地道:“本妃一定要看,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唔救命啊,-强-奸啦!”宝玉仰天悲呼,可惜天空翻腾的云雾只会团团打转,欢呼雀跃。衣衫四处纷飞,宝玉急忙双手捂住最后的要塞,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道:“太子妃,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解释清楚了!”“是吗?那你快说!”知识需要言传身教,但有些感觉却是与生俱来,此时李芷儿感到莫名的慌乱,下意识缩回手。宝玉再次陷入理智与欲望的冲突中,他强自压下汹涌的情潮,低沉沙哑地解释道:“男人在这儿有一样东西,像棍子一样,这就是男人的标志,但进宫时被阉割,所以就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宝玉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胯部。“哦”李芷儿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拉长声调的惊叹后,她忍不住眉开眼笑地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那儿没有东西,原来是被卡嚓了,嘻嘻”宝玉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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