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泱南盯着他后颈的标记,离开不过三天,标记虽还没全退,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深了,oga的信息素在不受控的时候释放得也浓,纪泱南咬着牙,吸了口气。
“你有什么不对?”
白榆整个人都很迟钝,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下意识反应。
“不该违抗命令,我做错了。”
他的声音都是哑的,可能夜里的凉风吹多了,嗓子发紧。
“起来。”
白榆趴在床上摇头,柔软的头发乖顺地垂在脸侧,“别罚悠悠,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再说一次,起来。”纪泱南喉结上下滚了好几次,眼神幽深。
白榆仍旧像块木头,脑子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疼痛的地方开始麻木,下巴被捏住,惧怕感又袭来,却在下一秒看见了纪泱南。
alpha还身着军装,扣子一颗没解,很显然刚回来,粗粝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皮肤,白榆闻到了再熟悉不过信息素,腺体比他更快做出反应,促使着自己向对方靠近。
“少爷……”
白榆揪着身下的床单,不清楚眼前的alpha是真是假,他忍住想要拥抱的欲望,琥珀色的眼睛里印着头顶暖黄的灯,艰难地仰着脸,“我犯错了,你罚我吧。”
纪泱南感到心脏发紧,松开他,“这么想挨罚?”
白榆的睫毛有些湿,但又没哭过,更像是沾了清晨的露水。
“我……我连累悠悠了。”
他很愧疚,他只是想帮悠悠,没想过会这样。
纪泱南从白榆房里出来后,便去了卫生间,在里面碰到了正要出来的明卓。
明卓洗过手,要去吃早餐,纪廷望给他请了老师,他得去上课。
“哥哥,你回来了?”
纪泱南挡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明卓,明卓虽比他小很多,但很多时候他根本不怕纪泱南,甚至对纪泱南有一种很熟悉的亲近感。
明卓问:“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纪泱南不说话的时候,脸色阴沉,难以接近,明卓到底还是有些怕,后退了一步。
“干嘛呀?”
纪泱南看着明卓那张跟他有几分相似的脸,表情冷漠,“是不是说过,不要这么喊我?”
明卓愣了下,还以为是什么,他拍了下胸口,笑得恣意又张扬,“这怎么了?你忘啦?你就是我哥哥啊,而且,我姓纪的,我叫纪明卓。”
卫生间传来明卓痛苦的哀叫声。
紧闭的门内,明卓被纪泱南揪着后脑勺的头发压在沾满水的镜子面前,明卓精致的脸扭曲着,“你放开我!”
“吊坠你自己想办法找到。”纪泱南摁着想要乱动的明卓,声音平淡到仿佛并没有在施暴,“也别想着告诉谁,要论尊卑,论阶级,你一个beta,最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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