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论,还大肆炫耀财富,却依然吸引了一大批追随者。而这个公然歧视弱者的总统候选人,却得到了广泛的来自低收入群体的支持。
而随着现任总统的支持率达到历史新低,已经没有人可以再把这个癫狂的年轻人当作儿戏了。
这个现象对于乔越来说并不好理解,但他乐于学习。
这是他答应这个可以算得上危险的邀约的原因之一。
但乔越没好意思直说,薛明世却不以为意。
“你知道你们为什么输得怎么惨吗?”
薛明世端着酒杯,站起身,坐到了乔越身边,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这个时代,流量才是真理。”
乔越觉得耳朵发痒,不太舒服地挪了下,却听到薛明世在耳边低声笑。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有那么多穷人支持我?”
乔越抿了一口微酸的酒液,尽量让自己在被薛明世的体温包围的处境中放松。
“请赐教。”
“你们可怜穷人,可怜那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穷人,却不可怜那些努力工作勉强维生的穷人。他们不要你来施舍面包和饼干,他们要工作。”
“可你也没有……”
薛明世并非没有承诺过成为总统之后要提供大量岗位,可任何一个候选人都会这样保证。乔越突然想明白薛明世脱颖而出的原因——仇恨。保证就业的誓言,当然没有让那些底层人最痛恨的尸位素餐的公务员丢掉饭碗来的让人痛快。
“精简公务员系统,是因为这个?”
薛明世笑了,“阿越好聪明。”
乔越只觉得后背爬满了冷汗,薛明世的口号可没有“精简”这么温和。他在竞选宣传视频里拿着一把左轮,在现任国务卿和教育部长两人的照片上各来了一发子弹,正中眉心。
长在政客家族里,乔越不是什么天真纯善的人,可他依然被薛明世歹毒的谋划吓到。煽动仇恨是政客常用的手段,可游戏范围通常被局限在人群之中。
“你点燃了这把火,不怕控制不了它吗?”
薛明世眯起眼睛看向他,并没有回答。
窗外有烟花窜上夜空,巨大绚烂的火花绽开,终结了两人之间冰冷的气氛。薛明世转头,凑到乔越耳边,轻声问道:“阿越,你觉得我怎么样?”
烟花的声音通过玻璃的衰减变得沉闷,座椅空间不大,此时挤了两个大男人,两个人之间已经只剩一个细小的缝隙。
可能是酒喝得太急,乔越对于薛明世的靠近竟然没有感到太难以接受。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佯装镇定地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喜欢强壮的男人?”
乔越最近对媒体说的话多了去了,他的理想型一天一个样,就为了迎合现在多变的年轻人。
“是……吗?”
“一周前,《黄瓜日报》头版。”
乔越最近虽然是风头正盛,但他不觉得自己重要到连随口一说的话都值得被这位准总统关注到。他用笑掩饰自己心底莫名涌现的不安,恭维道:“薛先生这么忙还有空关心我这样的小角色,真是不胜惶恐。”
乔越跟他打官腔,却不料这人不按常理出牌,“我倒不是很忙,你也不是小角色。”
话音未落,薛明世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乔越一时之间完全无法反应,一只手还傻愣愣地举着酒杯,直到口腔被湿滑滚烫的舌头侵入,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反抗。
然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可能是当过八年兵的薛明世的对手,他甚至连争取一点空隙都做不到。
他被迫仰头,两人唇舌间残留的微酸酒液与津液混合,变成一种奇异的味觉,敏感的口腔粘膜被舌头刮过,让他觉得恐惧。
“唔……嗯哼唔!”
宽大的手掌按在后脑,还有一条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腰,酒杯早就掉下来,不知滚到哪里去,他用力撕扯薛明世的头发,可薛明世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舌尖,就让他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没有人来。
在他入座时,他还对薛明世的周到表示赞赏,此时此刻却只希望薛明世的安排不够周密。
可惜直到他被薛明世放开,也没有一个人来解救差点窒息身亡的他。
“你干什么!”缓过劲来的乔越惊恐地跳起来,后背猛地撞到观景的玻璃,大腿被座椅扶手别了一下,整个人狼狈不堪,反观薛明世,此人脸不红心不跳,仍然衣冠楚楚,坦然得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不是性骚扰。
“阿越,”他握住乔越因紧张而攥紧的左手,“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他手上用力,乔越被拉得一个趔趄,又跌落到座椅上。
“穿这么骚,不就是想勾引我?”
“请你放尊重点!”乔越差点尖叫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衬衣下摆被扯出来,一只温热的手掌探进去,腰间敏感的皮肤被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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