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世没有乔越那么多的纠结,他的目的单纯,并且明确——肏自己的初恋。
这个念头是在乔越高中时产生的,在那之前,他的“小新娘”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孩子,而在男孩迅速发育的年纪,乔越长成了勾人的骚货。即便他本人不可能有这样的主观意识,可那种热爱撒娇的行为模式与短裤里纤长雪白的大腿结合起来,让薛明世很难克制住自己下流的想法。
但很遗憾,同样难以克制欲望的还有别人。
薛明世早就该得到自己的新娘,可他在一段漫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办法重新靠近。
当然,即使最初只是为了乔越的精神状态考虑,但后来绊住他的主要是“成为总统”这个目标。
他想,乔越确实是他的执念,但也仅此而已。他不认为自己有多么深情。年少时期的遗憾,功成名就之时补足,这就已经能称得上圆满。他不需要太浪漫真挚的感情,也不需要考虑乔越的想法,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对自己少年时代的新娘多一点耐心。
确实只有一点。
很快,他发现了乔越不同寻常的生理状态,直觉告诉他,乔越这样的状况不太对劲,可欲望淹没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唔、热……”乔越把脸贴在薛明世的衬衣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觉得舒服。
薛明世把手按在乔越勃起的阴茎上,隔着内裤的布料轻轻揉搓了两下,就看到乔越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两下。
这感觉真奇怪,他想。
和之前玩过的小鸭子没什么不同,但又不太一样。或许是因为乔越议员的身份,也可能是由于这是一场对方不够情愿的胁迫,至于最有可能的原因,薛明世不太愿意去思考。
乔越是他朦胧爱意萌发的源头,但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不会因爱情而痛苦。
谁能想到他曾经还为了这个初恋守贞呢?
不知道那个总是在为他处理床伴时大发雷霆的竞选经理在知道他今天请假的真实原因之后会不会又一次发火。
“啊!”
乔越在他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随即抬起一张茫然无措的脸,两只眼睛被无名的躁动熏得泛红,头发散落下来,软塌塌搭在额头上。
真是可爱。
“骚货,别叫。”说罢,一巴掌打到乔越的屁股上,还挺清脆。
他解开夹住衬衣下摆的夹子,握住留在乔越大腿上的漆黑皮圈,缓慢地摩挲。他让小鸭子模仿过乔越的穿着,可还从没有哪一次让他对衬衫夹这个小东西产生过欲望。
他把这归因于小鸭子太廉价。
解开搭扣,他看到乔越白皙的腿部肌肤被留下一圈红印,摸上去有凹凸不平的触感。他从腿根摸进内裤之下,绵软的臀肉挤进他的手掌。如果他还有足够的理性他会知道此时在他怀里扭动身体的乔越不是在发骚,而是出于难受或抗拒,可惜他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他扯下乔越的内裤,低下头亲吻乔越发烫的眼角。
“唔……好难受……”乔越难受地摆动两条腿,很快就挣脱那条内裤。他的阴茎硬得厉害,把衬衣顶起一个隐晦的突起,然后被顶端渗出的体液濡湿。情欲被以前所未有的烈度唤醒,让他不顾眼前对象的性别而开始寻求肌肤相亲。
他的手掌贴上薛明世的胸膛,掌心之下是与预期不太相符的触感,但这一切都可以忽略。
比起薛明世粗暴的作风,乔越显然更有情调。他习惯在性爱中亲密与坦诚,即便是抱起来不太舒服的薛明世,他也尽责地抬起头去亲吻男人耳下的肌肤。
薛明世没忍住,咒骂一声,道:“别发骚,先把你的逼洗干净。”
乔越颈子上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彻底掉到地上,和内裤躺在一起。
“我没有、没有逼……”他现在整个人只有一件被揉搓得皱巴巴的衬衫还挂在身上,而薛明世除了裤裆形状不雅之外,还算衣冠整洁。
这感觉不太妙,乔越看着薛明世,可大脑指挥着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
他又一次被抱起来,这一次他的身体很配合,抱紧薛明世的后背让他觉得安心。
乔越变得粘人,让薛明世不太习惯又有些怀念。他的床伴统一由身边人安排,全程蒙着眼睛,和自慰机器没太大差别,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这样亲密,上一次,还是高中时的乔越因为不习惯住宿生活哭着要他抱。
他把乔越放到地上,让人原地转了个圈背对着自己,然后再把人上半身压倒,按在洗手台上。
他俯视乔越的后背,衬衫之下的身体轮廓令他心脏跳动得异常,耳边乔越的哀求声变得飘忽,他快无法确定这是现实还是一场春梦。
有人认为人的一切行为都源自性本能,因此被学界认为太过偏激以至于毫无科学素养。可薛明世却很认可那个精神病医生的看法,为了肏眼下的这个屁股,他甘愿冒一切风险。
当乔越发现自己的眼泪与祈求都对薛明世无效之后,他开始深呼吸,以求平复自己躁动得不太寻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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