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泡在互联网上的人所熟知。
他的履历会被扒光,而污点只会有一个,但这对于普遍更具有同情心的自由党选民来说,会只让他们因为同情而愿意支持乔越。
“恕我直言,”薛明世耸耸肩,无奈地继续道:“他或许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当然!你没看他的眼神吗?他一定是爱上我了。”
“放屁……”乔越关掉电视,摸着后颈密密麻麻的牙印。
薛明世昨晚把他的项圈都咬烂了,比鬣狗更残忍。
那可是牛皮……
他差点以为薛明世会吃了他,就像南部常常出现的那种变态食人魔。
乔越因为被薛明世的狂热支持者视为最具威胁的仇敌,于是他很快就从政治新星蜕变为整个国家舆论场上的明星。
客观来说,这对他是一件好事。
但卫杉对此却忧心忡忡。
“你不要太嫉妒我,以你的条件是没机会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嫉妒你了?你真是……”
“怎么?”
乔越懒散地靠上椅背,在记者面前装出来的温和假面彻底褪去,他最近越来越具有攻击性,这不是健康的表现。
卫杉格外气愤,可他垂眼一看,却看到乔越锁骨下面有一个牙印。
“乔越。”他不得不严肃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乔越的腰还很酸,被操了一晚上,又要接受记者采访,接下来,还要去国会吵架。
“你跟谁睡了?”
乔越闻言,抬起眼皮,看着眼前长得像瘦长鬼影的卫杉,“不关你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不是真的基佬吧?”卫杉知道乔越的一些过去,但也不会比乔越残留的记忆知道的更多。
这位年轻的参议员曾是一起发生在教会学校的性侵案的受害者。是个励志的故事,但对当事人来说,他认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一件好事。
“卫杉,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乔越站起来,新换的项圈不够贴合他的颈部线条,弄得他不太舒服。他按住自己的后颈,在那层皮革之下,是糟糕的咬痕。
“我一向不择手段。”他笑了笑,拉紧领口,“你忘了我是怎么当选的吗?”
卫杉沉默了两秒钟,于是也跟着笑。他与乔越之间确实有些能算得上友情的东西,但这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至多不过是装点餐盘的一支海棠花,连调味都不够。
乔越当上参议员的故事其实没有多么惊心动魄,他本来就因为父亲的积累在当地颇有人望,而唯一的竞争对手也主动退出。
那时他以学长的身份接近了对手的孩子,那是个挺天真的男孩,叫黎辛。
他对政客的世界深恶痛绝,连带着对最有前途的法学也感到厌恶。乔越不同于寻常政客的温情气质很快让他产生了亲近的欲望,黎辛开始在这位学长而非自己的长辈那里寻求认可。他热爱文学,于是乔越帮他顶住家长的压力转入文学院,他厌恶腐败,于是乔越把他的一个叔叔给撤了职。
就这样,那个老头退出了竞争。因为他害怕再继续下去,他精心培养的儿子会彻底毁掉他的家族。
“我当然清楚,那位警官还是我下手搞掉的。”黎辛的叔叔算是挡了卫杉的路,乔越把黎辛提供的信息交给他,从此,他们两人之间开始产生友谊。
一个皆大欢喜的故事,只有黎辛得知自己被利用后,崩溃地从文学院退了学,目前正拿着高中学历在周游世界,当然,钱就来自那些勾结政客的商人。
“乔越,我也不算什么好人,但我不会蠢到拿自己当筹码。”卫杉理了理袖口,转身离开。
乔越看着他的背影,说不上难过,只是室内的暖气太过分,有些闷。那株摆在墙角的兰花被暖风吹得已经枯死,乔越上周就叫人来处理,也不知道流程现在流转到了谁的手上。
不仅是这栋楼的管理,整个国家的管理都是如此繁琐低效,早就没办法解决了,薛明世的煽动言论能生效也确有其基础。
兰花管理办公室养着联邦调查局局长的夫人,乔越自身处境已经足够危险,他不能再往那些警犬的鼻子跟前凑。
那株名贵的兰花,注定要在这个地方腐败。
“我坚决不同意你们通过这项议案!无数儿童正在遭受残忍的虐待,而你们竟然还要资助那些屠夫!”
“万女士,这里是国会,请你注意一下形象。”
“噢!形象!对,你们这些生活在葫芦区的贵族眼里只有形象,人命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可是你猜,我为什么站在这里?”
“啧啧啧,很遗憾,你们的贫民窟总统已经下台了,这才是民意。”
“呵呵,”乔越旁边的男人有些暧昧地靠近他,“看来我们的万女士需要帮助了。”
乔越礼貌地冲他笑了笑,不动声色拉开了距离,“我相信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一切。”
显然,如今的国会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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