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世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浑身都是水迹,他看起来恢复了部分理智。
乔越躲开他的手,“你先擦干净。”
“好,”薛明世拿起乔越刚才擦头发的浴巾,在自己还在滴水的脑袋上随意地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阿越,你好香。”
乔越被他压倒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入绵软的被子里,薛明世湿漉漉的头发往他肩窝里钻。
“痒。”
他偏头看向漆黑的镜头,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上他的喉结。
“可以吗?”薛明世虽然在问,可他的手早就不安分地滑进浴袍之下,贴着乔越的肚子,一路摸到他半勃起的阴茎。
乔越闭上眼,抓住了在胯间作乱的手,他凑到薛明世耳边轻声说:“你要怎么帮我?”
“清算几个老古董,是我对选民的承诺。”
“那你是真的疯了……啊哈……轻、点……”他的阴茎被抓了一把,薛明世像是知道他的癖好一般,那点控制不佳的疼痛让他开始情动。
“不疯也就走不到这一步了。”薛明世把左膝跪在乔越两腿之间,迫使它们分开,“放松点,我会温柔的。”
他拿起床头的润滑剂挤在掌心,然后就用他宽大的手掌猛地盖上乔越的屁股。
乔越被打得小腹肌肉抽了一下,他抓紧身下丝绸做的被子,打开自己的腿,然后努力让自己忽略后穴的异常触感。
“唔……你、总是这样……哈啊、哄骗床伴吗?”
“我的床伴不需要哄。”
“啊!”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进入乔越的身体,让他惊呼出声。
“唔……啊嗯……”
粗壮有力的手指在屁股里进进出出,让乔越觉得陌生。他前列腺的位置很浅,轻易就可以在入口附近找到。那酥麻的快感冒着热气,烧得他后腰的肌肉不受控地收缩。
薛明世很快又加入法。
失控,未知,快感的到来变成了巫术,疼痛与快乐混淆了界限,他开始因薛明世沉重的呼吸而心跳。
如果性爱也是一场征服游戏,乔越想,那么他已经彻底失败了。
薛明世滚烫的汗水落到他的胸口,巫山雨甜蜜的味道已经找不到,鼻腔里只剩下汗液与精液的气味。
他又一次射精,而他对此毫无印象,快感冲破了大脑的安全阈限,造成了短暂的记忆缺失。
他被薛明世摔到床上,嘴里只能冒出来无意义地音节。
双腿又一次被分开,才射精过的阴茎被薛明世宽大的手掌按住揉搓。
“婊子。”
薛明世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肠道被肏得仿佛成了性器官,奇异的感觉爬满他的身体。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他的脑海:我是婊子。
乔越用力地摇头,想要把这个疯狂的暗示甩出脑海,可薛明世长着厚茧的手用力擦过他乳头的瞬间,他竟然幻想自己的胸乳可以分泌出乳汁。
“啊、哈……嗯……别……”
“骚奶头也发情了。”
“嗯啊……呜……”
薛明世捏着他的乳头提起,直到胸肉都被拉扯变形,又放手让它弹回去。乔越扣住他的手背,却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反而不时挺起胸膛,方便他的动作。
又玩了几下,薛明世猛地翻转手腕,转而和他十指相扣,死死按在身体两侧。
“唔……明、不……”
薛明世张口含住一边的奶头,小巧的肉粒被他的唇舌尽情品尝,很快就被吸吮得胀大一圈。
“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乔越哭得委屈,他被自己的妄想吓得不行。
名声带来并不全然是好处,无数保守派人士疯狂攻击他下流。所有社交平台的后台私人消息里有多少支持他的,就有数倍于此的诅咒与谩骂。他的心理医生很早就要求他停止这种博取名气的做法,可他始终相信自己可以处理得好。
在今晚之前,他都有自信。
有人说要强奸他,有人说要把他绑架到妓院里,他们以他为主角写长篇或短篇的色情,或是用人工智能对他的照片进行重绘,当然,主题依然淫秽。他知道同事看他的眼神,有嫉妒,也有审视。
也有像薛明世这样,饥渴并且充斥情欲的眼神。
薛明世的舌头从他的胸口舔到下唇,就算这是薄荷味的吻,乔越仍旧难以忍受。
恶心。
恶心。
恶心……
薛明世彻底掌控了他,他的阴茎被控制,屁股被薛明世塞满,嘴巴也被塞满,他无法呼吸,无法控制快感,所有的感觉全部由此时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施予。
小越是乖孩子。
粗大肥腻的舌头抵住他的咽喉,是魔鬼在舔食他的生命。
小越乖。
腥臭的阴茎会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一滩让他生病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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