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健康的表现。
卫杉格外气愤,可他垂眼一看,却看到乔越锁骨下面有一个牙印。
“乔越。”他不得不严肃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乔越的腰还很酸,被操了一晚上,又要接受记者采访,接下来,还要去国会吵架。
“你跟谁睡了?”
乔越闻言,抬起眼皮,看着眼前长得像瘦长鬼影的卫杉,“不关你的事。”
“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不是真的基佬吧?”卫杉知道乔越的一些过去,但也不会比乔越残留的记忆知道的更多。
这位年轻的参议员曾是一起发生在教会学校的性侵案的受害者。是个励志的故事,但对当事人来说,他认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是一件好事。
“卫杉,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乔越站起来,新换的项圈不够贴合他的颈部线条,弄得他不太舒服。他按住自己的后颈,在那层皮革之下,是糟糕的咬痕。
“我一向不择手段。”他笑了笑,拉紧领口,“你忘了我是怎么当选的吗?”
卫杉沉默了两秒钟,于是也跟着笑。他与乔越之间确实有些能算得上友情的东西,但这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至多不过是装点餐盘的一支海棠花,连调味都不够。
乔越当上参议员的故事其实没有多么惊心动魄,他本来就因为父亲的积累在当地颇有人望,而唯一的竞争对手也主动退出。
那时他以学长的身份接近了对手的孩子,那是个挺天真的男孩,叫黎辛。
他对政客的世界深恶痛绝,连带着对最有前途的法学也感到厌恶。乔越不同于寻常政客的温情气质很快让他产生了亲近的欲望,黎辛开始在这位学长而非自己的长辈那里寻求认可。他热爱文学,于是乔越帮他顶住家长的压力转入文学院,他厌恶腐败,于是乔越把他的一个叔叔给撤了职。
就这样,那个老头退出了竞争。因为他害怕再继续下去,他精心培养的儿子会彻底毁掉他的家族。
“我当然清楚,那位警官还是我下手搞掉的。”黎辛的叔叔算是挡了卫杉的路,乔越把黎辛提供的信息交给他,从此,他们两人之间开始产生友谊。
一个皆大欢喜的故事,只有黎辛得知自己被利用后,崩溃地从文学院退了学,目前正拿着高中学历在周游世界,当然,钱就来自那些勾结政客的商人。
“乔越,我也不算什么好人,但我不会蠢到拿自己当筹码。”卫杉理了理袖口,转身离开。
乔越看着他的背影,说不上难过,只是室内的暖气太过分,有些闷。那株摆在墙角的兰花被暖风吹得已经枯死,乔越上周就叫人来处理,也不知道流程现在流转到了谁的手上。
不仅是这栋楼的管理,整个国家的管理都是如此繁琐低效,早就没办法解决了,薛明世的煽动言论能生效也确有其基础。
兰花管理办公室养着联邦调查局局长的夫人,乔越自身处境已经足够危险,他不能再往那些警犬的鼻子跟前凑。
那株名贵的兰花,注定要在这个地方腐败。
“我坚决不同意你们通过这项议案!无数儿童正在遭受残忍的虐待,而你们竟然还要资助那些屠夫!”
“万女士,这里是国会,请你注意一下形象。”
“噢!形象!对,你们这些生活在葫芦区的贵族眼里只有形象,人命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可是你猜,我为什么站在这里?”
“啧啧啧,很遗憾,你们的贫民窟总统已经下台了,这才是民意。”
“呵呵,”乔越旁边的男人有些暧昧地靠近他,“看来我们的万女士需要帮助了。”
乔越礼貌地冲他笑了笑,不动声色拉开了距离,“我相信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一切。”
显然,如今的国会气氛激进,这项援助最后还是通过。
乔越投的反对,但他很沉默。反对票是为了给支持者交代,但他还不想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处境。
总统的报酬很快就来了,出口禁令终于把糖果这种温和无害并且毫无技术含量的小玩意儿排除在外,乔越一家的经济压力很快得到缓解,但这还不够。
这时,薛明世已经风风光光地对政府进行了整顿,但其实也没有多么风光,只不过媒体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掌控全局的alpha。
但当他来到大总统的樱桃庄园,见到的却是有些憔悴的薛明世。
“阿越,你来迟了。”
薛明世坐在三米高的月季墙下,整个人忧郁得像某种童话故事里的孤独王子。
乔越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我们该谈谈国防部长的事了。”
薛明世似乎很疲惫,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然后一口吞下去,“他,我已经解决掉了,这很容易。”
“然后呢?”
“然后?”薛明世笑了,“那就要看阿越想要什么了。”
乔越想要的不多,只不过是让乔家的那点糖果生意回到历史上应有的地位,比如战略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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