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屋变成了宽阔明亮的草场,老马拉着破旧的板车,吱吱呀呀的缓缓挪动。那女孩安静的坐在乱糟糟的稻草上,即使带着沉重的木枷,她的背依然挺得笔直,垂下的视线,温柔的望着崔冰的方向。像是砂石摩擦一样的刺耳声音突兀的从旁边响起,是两个男人在说话,语音含糊,好像鼻子里塞了东西,字句之间并不容易分的清清楚楚。“喂,你说这俩小归小,模样可挺俊呐。看看那膀子,啧,真她娘的白。”“你看看你,憋不住了吧?”“嘿嘿,送到了地头也是便宜那帮糙货,还不如咱们趁着这段路没别人,直接给开了呢。看那小pi股,娘的,肯定紧的勾魂儿。”“这小的到无所谓,偏门出的也没人当回事,这大的可是被点过名的,你说会不会惹上事儿啊?”“惹个鸟,你当是点了啥好名么?看看这俩肩膀头,写着啥字认识不,娼,最下贱的婊子的意思。专门送过去让那帮快憋死的戍边卒子排队cao着玩的,咱不开,也是便宜了不知哪个龟孙子。”“啧,你这么一说,还真他娘有理。”“干不干?”“干!娘的,两个骚货,先学着伺候伺候爷爷我吧!”老马被拽住,板车吱吱呀呀的停了下来。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崔冰的眼前,那女孩黑幽幽的眸子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所在的方向,而即使已被这梦境吓得浑身发抖,在这眼光的注视下,她却感到无比的安心。好像就算整个苍穹刹那崩落,那女孩瘦削的双肩也会坚定的扛在她的身上。天空凌乱的旋转起来,眼前闪过纷乱的草叶,飞扬的泥土,耳边响起男人的怒吼,马鞭抽打的声音,一切的嘈杂,突然终止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惨叫让崔冰浑身的毛孔都同时缩紧,一根绷紧的弦啪的一声在此刻断掉,无法形容的悲伤海浪般将她卷入,冰冷刺骨。接着,她又看到了那个女孩,五官模糊,黑发摇动,唯有一双眸子,乌溜溜的十分清楚。褴褛的衣衫被扯成了彻底的碎片,散落在被压倒的草丛中。白生生的,纤细的双腿被巨大的手掌抓紧,打开,按在两旁。粘着一些脏污的大腿尽处,粗壮的影子完全占据其中,仿佛能把女孩整个压扁的巨大身躯发出野兽一样的粗喘,摇晃着长满黑毛的pi股。那小小的嫩臀中央已血流如注,鲜红的溪流染上大片肌肤,连那块胎记也几乎完全遮盖。巨大的身体不停地摇晃,小小的身子也跟着不停地摇晃。根本不足以承受那种凶器的青涩果实,在她的眼前,被那根凶残的怪物,撕裂成惨不忍睹的模样。不知过去多久,第一个身影才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咆哮,哆嗦着压在了那女孩的身上。之后,第一个站起,走到一旁,另一个快活的叫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没再有惨叫。只有当小棒槌一样的凶器在血肉模糊的嫩肉中搅和的时候,会有一声仿佛快要断了气息一样的干涩呻吟,从不知何方响起。第一个换第二个,第二个又换回第一个。崔冰的视线变得模糊,模糊到分不出此刻正在娇小的身体上肆虐的是哪一个身影。她只知道,被凌辱的那一个,始终不曾变过。漆黑的夜幕下,火光熊熊,不知是否梦境唤醒了沉睡的记忆所致,她真切的感觉到夜风吹来的寒冷,让她连骨髓都几乎要被冻僵。但她知道这寒冷必定只是错觉。因为就在火堆边,那两个男人和那个女孩,都没有穿任何衣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一个男人躺在地上,手掌钳子一样捏着女孩的腰肢,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胯上。那里竖起的粗大旗杆,像枚可怕的钉子,将女孩紧紧钉在身上。“扭啊,你他娘的好好给老子扭啊,扭的不卖力,老子可要找那个小的去了。”随着男人不耐烦的催促,那女孩的身体僵硬的扭摆起来,像条白生生的蛇,吞吐着胯下沾满血迹的巨物。另一个男人就站在旁边,手里揪着那女孩的头发。他扯得很紧,好像随时都可能连着头皮揪下一块。但那女孩没有喊痛。她一定很痛,但她没办法喊。那张小小的嘴巴里,塞满了一根脏兮兮的老二,连口水都被挤出了嘴角,流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膛。惊恐终于在崔冰的心里爆发,眼前不断的晃动着的,是那女孩血淋林的下身,仿佛一张被打碎了所有牙齿的嘴巴,不停地开合,开合“啊”伴着崩溃一样的尖叫,崔冰猛然坐起,浑身的冷汗甚至穿透了衣衫,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南宫星也慌张醒转,一见她面色有异身子抖如筛糠,立刻不假思索将她紧紧抱住,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道:“冰儿,冰儿,梦醒了,梦醒了,没事了,一切都好了,有我,我在。”
崔冰抽噎两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那是我姐姐,我姐姐!我姐姐她她好惨救她,谁来救救她。小星,你救救她,救救她啊求求你,救救她血,好多血,姐姐会死的,会死的啊”南宫星连声道:“好,好,你放心,她一定没事,我帮你救她,我帮你找她。没事,一切都有我,有我。”这次的噩梦威力着实不小,崔冰足足抽泣着念叨了小半个时辰,才疲累至极窝在南宫星怀中睡了过去。看着她脸上泪痕,南宫星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知道有些事不该多问,所以一直都只是在心里猜测而已。而刚才听了崔冰断断续续的凌乱描述,如果那梦中的一切真的曾经发生过他忍不住又摇了摇头,在心中叹道,崔碧春啊崔碧春,你没变成个愤世嫉俗的女魔头,还真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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