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蓉盯着钟灵音已近崩溃的神情,冷笑道:“腚眼子又不是只有方大侠有,你对付对付,cao这个不是一样。这个pi股这么肥,不比干巴巴的男人带劲。”后生抿了抿嘴,揉着胯下硬梆梆的老二道:“嫂子说得也对,不出出火憋着也不好,只好委屈委屈方夫人了。”钟灵音正快活的失魂落魄,对身边的对话根本没听进心里,垂首一边哀求着不要让毡儿看,一边嗯啊的呻吟不绝。“等老三弄完?还是你们直接一起?”矮子往后撤了两步,坐回到椅子上,将毡儿抱住,张蓉略一思索,转身走了出去。后生脱下裤子,露出总算是只比常人长上一些的普通阳ju,笑道:“不等,他肯定套了圈儿,没半个时辰出不来,直接一起来吧,小兄弟在里头隔着肉还能打个招呼,不然我看着这身肉都提不起兴致。”矮子哈哈一笑,道:“不行你就隔一会儿看老三一眼,那身硬梆梆的肉,保管让你上头。”黑汉颇为嫌恶的瞪了后生一眼,松开钟灵音将她转过来面对面抱起,顺手将湿淋淋的毛圈正了正位子,重新塞了进去。钟灵音早泄的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布,连番泄身之下,穴肉敏感不堪,光是gui头连着毛圈往里一插,就又夹紧pi股丢了一次。迷迷糊糊中,突然臀肉被人掰开,她这才隐约醒觉过来,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有不从之意,反倒要轮到夫君受辱,以夫君的性子,难保不自绝性命。肛穴之外早染满了滑腻y汁,后生让黑汉稍微放低一些两人找齐了高度,用一根手指随便开了开路,便径直捅了进去。谷道遭y,两根rou棒隔着一层肉壁同时翻搅进出,钟灵音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即便心里不住强行压抑,仍忍不住悲愤欲绝,若不是矮子那边穿来毡儿一声啼哭,她当下便想要硬提一口真气自行了断。这一闪念间的决心一散,便再难凝聚起什么有力的抵抗之心,后庭臀眼被人开苞奸y,蜜户蛤口泄的y荡至极,这一身皮囊,不已成了这几人的玩物了么,闭上双目,钟灵音抽泣了两下,但转眼,这哭声便被淹没在她随即发出的销魂浪叫之中。鬼面人仍站在院中,静静的听着,张蓉从他身边快步走过,向堂屋返了回去,他也只是侧头看了一眼她拿的小篮子里装了些什么东西,并未开口。那里面放了几根绣花针,一串辣椒,一碗仍发着红光的木炭,一条马鞭和许多看起来一样风马牛不相及的杂物。但只要想想,就知道这些东西只要善加利用,都会是很好的刑具。“你其实不用守着了,钟灵音已经是个玩物,那身武功,和在母狗身上已没什么分别。”娇脆脆的话音中,院墙上垂下一双秀美绝伦的赤足,拇趾挂着木屐,轻轻来回摇晃。鬼面人淡淡道:“若不是等你,我刚才就已走了。”雍素锦一声娇笑,摸着鬓上发钗道:“看样子你已经有准信儿了,是么?”鬼面人点了点头,缓缓道:“比我预计的糟糕一些,不过还不算太糟,大事初定,就是旁枝末节出了些问题。”雍素锦垂首玩弄着纤细脚趾,道:“我不关心你那些神神秘秘的事儿,你只管说,要我帮你杀谁?早日清了欠你的帐,我心里也舒坦。”鬼面人沉默片刻,突道:“你当真不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雍素锦咯咯娇笑道:“要劝我和你们一道,还是找个更厉害些的人来试试的好,凭你的功夫既杀不了我也捉不到我,我凭什么做你的部下?”“这江湖中,武功并不能决定一切。”鬼面人似乎有些遗憾“罢了,随你。既然你不想欠我的,那就在陆阳耽搁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凡是来找钟灵音的武林人士,你都杀了就是。”雍素锦细长的眉毛皱了一皱,道:“你这人到真会做生意,万一来上百八十个的,岂不亏死我?”鬼面人淡淡道:“其余人随你高兴想杀就杀,但只要有姓白的在里面,那群人你就绝不能放过。我不限你时间,哪怕追杀上一年半载也无妨。”雍素锦抱着膝盖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笑道:“好,你接着帮我找崔碧春,我杀完了,你就给我她的下落。”看鬼面人点了点头,雍素锦身子一晃,翻身落在墙外,跟着飞身而起,几个纵跃,白生生的双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鬼面人叹了口气,也不见屈膝抬腿,就这么平平一滑,也跳出到院墙之外。
那幽灵一样的身影还没走远,方才还y叫连连的堂屋之中,便响起了张蓉亢奋的笑声,和钟灵音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与先后十几条人命,折了暮剑阁过半主事者的风波相比,追查灵秀五娥的行踪不过是为了了结与峨嵋之间的事端,紧张与急迫自然少了许多。一离开山腰别庄,崔冰的身份也不再需要刻意隐瞒,一并上路的诸人,除了南宫星依然偶尔露出在思忖什么的神情之外,其余各人都显得轻松了不少。白若兰生平第一次被允许行走江湖,办了几场白事的晦气顿时一扫而光,连山道周围早已看腻了的景色都变得顺眼得很,连装出一副英气利落的模样也忘得干干净净,眉开眼笑简直像个被塞了一嘴糖的娃娃。直到山脚“巧”遇早等在这边的唐昕,二男二女的队伍硬是被挤进一人,白若兰才想起应有一副女侠的样子,总算又回了常态。在白家的时候唐昕出力不少,她借宿农家苦等良久只为结伴随行,白若兰当然不会拒绝,白若云虽然觉得不妥,但不愿影响与唐门的关系,也只好点头应允。只是唐昕嘴上虽然说着是为了调查清楚峨嵋派究竟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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