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应该就在这一列屋子里。不过人似乎比想象的多啊。”南宫星侧耳听了一会儿,小声道“现在至少也有七八人在里头,里面应该有两个已经醉了。”慕容极瞪大眼睛,道:“你你怎么听到的?我为何听不见?”唐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要和这人比,他长了顺风耳千里眼,看着不大,其实是个八百多岁的老妖怪。”南宫星看慕容极将信将疑的神色,低低笑了一声,道:“他们说话声音不大,可见也是提防着外面的,咱们过去时侯还是小心一些。毕竟真有高手在里面的话,可未必会让我听见。”墙根的泥土极为松软,三人无声无息下来,小心盯着脚下,转眼就到了那列破屋廊下。这条走廊连顶盖都破了大洞,护栏更是腐朽不堪,所幸脚下的石板铺的还算精细,只从缝里长出些草叶,下脚还算稳妥。离得近了,其他二人也听得到他们嬉笑闲聊的声音,说是压着嗓子,其实也并未压得太低,只不过比平日闲谈时小心一些罢了。内容尽是些闲扯,到也听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那些带着些许醉意的笑声,不知为何显得颇为下流。南宫星耳力极佳,早早听到了剩下二人还未听到的东西,他突然扭过头来,传音给唐昕道:“里头的情形听起来不太雅观,你要不要退到外面去等?”唐昕一愣,旋即想起城中受害的十七名江湖人中还有两个女子至今下落不明,而女人比男人值得活下来的理由,实在不难想到是什么。她略一踌躇,果断往后退去,她不会传音入密的法子,便只是冲南宫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慕容极本还一头雾水,但唐昕才刚退开,他就也听到里面有人y笑道:“好几天了,那小娘们还是紧的很,不愧是练过武的,要我说,那俩瘸子弄不了多久,谁打算续下一摊?”“掷骰子,掷骰子,还没上过的都来掷骰子,直接比大小。”男人扎堆的地方,一旦开了黄腔的头,话题便自然而然的转了过去。慕容极和南宫星已经猫到了窗外墙根,里面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隔屋中叽叽嘎嘎的破床摇晃声也是清晰可闻。听上一阵,外头两人心里就都有了数,里面确实关着一个女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城中失踪的两个之一,至于为何会被关在这儿供这群粗人泄欲,想来是当作了贿赂的添头。“刘哥,咱们啥时候能解开绳子好好玩玩啊?老这么绑着胳膊腿怪没意思的。”“你他娘的不要命了,没听人鬼面大哥说么,这妞可是个小有名气的女侠,要不是受了内伤,光这几根绳子都不保险。别抱怨了,这种妞,这辈子能cao上的机会不多,绑着就绑着吧。看看人那俩瘸子,从不挑剔,脱裤子就干,连他娘的洗都不先洗一下。”内室里传来嘶哑的一声笑骂:“去你娘的,老子不在乎,就着你们的浪浆子,捣起来滑溜!”先前的声音又道:“还女侠呢,昨晚上为了喝口稀粥,就帮老子嘬了大半天,最后忍着恶心往下吞精水的模样,嘿,绝了。”“哟,那我一会儿得试试,看用个鸡腿能不能勾着她让我开了屁眼。哈哈哈”“四儿,那地方又脏又臭你也不嫌恶心啊。”“我早先也以为恶心,可上次去方家玩的那次,钟夫人的大白腚就已经被开了,我也试了试,别说,跟小屄眼子还真不是一个滋味。”“嘿,那咱们一会儿可得试试,用什么鸡腿,直接强来得了。”“不成不成,这妞夹得紧,我上次抹了香油都挤不进去,得拿鸡腿跟她换换。”慕容极越听越怒,手掌一伸,已紧紧握住刀柄。南宫星忙在他肩头一按,传音道:“别急,等我绕过另一头,听我声音一起动手,前后夹击,免得跑脱了人。”慕容极咬着牙点了点头,把捕快腰牌在掌心攥的死紧,一副想要丢了它冲进去杀个痛快的样子。南宫星伏低身子,狸猫般窜了出去,一路绕到了屋后。内室的窗户开在这边,他稍稍探了探头,便将里面看的清清楚楚。果然有个年轻女子被绑成一团按在破床板上,身上除了交错绳索一丝不挂,微黄肌肤上布满了指印污痕。手脚被绑在一起的缘故,面朝下趴着的时候,便不得不跪的好像个谷堆,膝盖与头面撑着身体,只高高昂着浑圆紧凑的pi股。一个瘸衙役似乎刚刚完事,正心满意足的站在床边把阳ju上的污秽抹在女人的脸上。另一个跛子则褪了裤子,正按着女人的腰骑在上面噼噼啪啪的cao弄。那位张大人就站在屋里,却并没靠近床,而是远远站着,双眼带着异样的神情,死死盯着床上被奸的泪眼婆娑的女子。
床上的跛子甩着腰干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擦了把汗,扭脸道:“张大人,你都当了这些年鳏夫,干嘛还光看啊?不要钱的小妞,又嫩又紧,你就光过过眼瘾?”张大人摇了摇头,道:“欺辱妇女,律法不容。包庇纵容,已大悖圣贤之道,我岂能一错再错。”那跛子缩了缩头,嘿嘿一笑,往肿的发亮的阴户里狠命捣了两下,道:“天天跑来看,却不肯自己下场。搞不懂你,明明裤裆都鼓了,嘴巴却比ji巴还硬。随你的便吧,憋出病来我可不管。”南宫星确认了一下内室中的三人腿脚都不太利索,便转到外室窗下,从窗角确认了一下屋中情形,有六人盘膝围坐在一小堆火旁,火上烤着三只剥了皮的兔子,旁边的地上放着酒壶酒碗,屋角还躺着两个已经睡着的。外八里三共十一人,看上去并没有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定了定神,突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