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微微一笑,安抚一样的在她丰挺胸膛上捏了一捏,道:“没事,我不是在担心你要杀她。我在想的是别人。”唐青神情微动,转眼便娴熟无比的换出一张幽怨柔弱的面孔,娇嗔道:“连我昕姐都来陪了你,你竟还有心思想别人,莫非我们两个一起服侍你,你都还嫌不够么?”南宫星眯起双目,淡淡道:“不,我在想的是一个男人。我发现,我可能一直都想错他了。”唐青一怔,瞪着眼睛想要追问,余光瞥见唐昕神情有异,心思一动,不敢多言,乖乖缩回到南宫星身边,扭了扭身,让他在自己胸前抚摸的更加顺手。唐昕顾忌唐青在侧,只问道:“你想到什么了?”南宫星长长吐了口气,道:“过后再说,还差些证据。如今也只是猜测。”他嘻嘻一笑,转而道:“难得我今日左拥右抱,还是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说罢,他翻身而起,将唐青刚刚偷偷拉高的被子一把掀到一边,跪在床上挺直腰杆,笑道“来吧,谁要帮我润润?”“天呐”“我来。”两声应答同时响起,跟着唐家姐妹一齐起身,都顾不得自己还腰酸腿软,一左一右趴在了南宫星身前,四瓣朱唇毫不犹豫从两边夹击过去。南宫星低头看着胯下阳根在两女唇舌间上下晃动,渐渐勃胀起来,深深吸了口气,转眼望向窗外。春末夏初湖林本就多有阴雨,晴日不见多久,外头便又黯淡下来,灰沉沉的云层飞快的吞没苍穹,风中也带上了潮闷的味道。下吧无论如何,那都不是此刻只能在这屋中作乐的他所能干涉的事了。他能做的,不过是尽早恢复元气而已。收起唇角那丝苦笑,南宫星张臂一搂,将唐家姐妹一同抱起,喘息道:“你们并排趴着,撅起pi股如何?”一声轻笑,一句羞嗔,两次长吻,一双美臀。屋里屋外,云雨齐来这场雨下的着实不小,至少,已大到足够浇熄湖林城中日常跃动的喧嚣。懒洋洋的花娘从窗棂上探出嫩藕一样的臂膀,轻轻一捞,便知道今晚平添了一夜闲暇,不知该如何打发。一身蓑衣的小贩躲在檐下茫然四顾,眼见暮色将临,却没了平日一掷千金的豪客,偶有小轿匆匆踏水而过,却也不会屈尊冒雨买这些廉价货。连卖伞的货郎,也没精打采的低头垂目,只等着哪位粗心的大爷照顾他的生意。整个湖林城就像一头疲惫的黄牛,静静卧伏在雨中。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雨声中,不论怎样的紧绷,都会不由自主的松懈下来。齐秀清就在这时穿过了湖林城的大门。她以前曾经来过这边一次,不过那时的她云英未嫁意气风发,佩宝剑,骑骏马,心底充盈的,还是对灵秀五娥这名号的无限希冀。而此刻的她,却不得不蜷缩成一团,躲在吱嘎作响的牛车上,被已经湿透的草料埋没,大气也不敢出,耳中捕捉到的任何异响,都会让她浑身上下无法克制的颤抖。惊弓之鸟。听罢了守门兵卒与车夫的交谈,牛车再次移动起来。她知道,她终于进到了湖林城里。但她丝毫不觉的安心,略微安定的心神仍不足以让她串联起所有的回忆,一幕幕闪过的,尽是些破碎的片段。最让齐秀清后悔的,便是最初在峨嵋派花园凉亭中的那场商议。发起的人是二姐,田灵筠。这并不奇怪,田灵筠一贯是她们之中最疼爱小妹孙秀怡的那个,小妹心里委屈,也往往会第一个找她。那时候齐秀清也没想到,在一个个主意被否决后,田灵筠最终敲定的办法,竟然是逃婚。孙秀怡和师兄凌崇之间的私情,就这样简单的放在了峨嵋的声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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