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忍住,忍得住,才能体会这飞流直上的妙处,我也是头一遭真在人身上使,你可一定多忍一会儿。”她这话说得轻松,南宫星却已美得眼前发花金星乱冒,精关早已开得不能再开,那股积蓄已久的浆液连着喷了几喷,却硬是被她紧抱十趾透出的暗劲儿连连压回,脚跟哪里的压挤好似拿住了什么穴道一样,每次一动就让他浑身酸软欲化,恨不得把血都喷出去才觉得痛快。那双脚一上一下走一个来回,他就如同泄了一次元阳一样快活一次。他倒是不想去忍,可无奈两只白白嫩嫩的脚掌早已控住全盘,径自将他丢在这愉悦漩涡之中晕头转向抛起落下。不一会儿,那已涨成深紫的硕大gui头中央,抹满了透明津液的马眼里终于渗出一点白浊,雍素锦鼻头一皱,突然将双脚一转,只轻轻扶在阳ju根部,扶正它竖直朝天,再不加一点力道。一道浓白直喷而起,几乎贴上屋顶,到真应了飞流直上的名号。一见出精,雍素锦双足立刻一抬,又使出明月弄箫高高抱住正值敏感难当的gui头,添柴加火一通套弄,生生让他第二股阳精射的反而更高了些。都不知喷了几次,那颤抖阳物才抖抖嗦嗦软化下来,阳精如雨洒下,大半落在南宫星腰胯附近,剩下一些沾染上雍素锦腿脚,被她双足交错一擦,用脚趾抹在垂下gui头周遭。躺在床上喘息半晌,南宫星才回过神来,扯过一块巾子把身上污秽慢慢擦净,口中赞叹道:“真没想到,你这双脚不光生得美,摸着舒服,还这样天赋异禀。若非试过,光是听说,我怕是不会相信。”雍素锦早已缩回被单之下,双手抱膝眼帘半垂,也看不出什么喜怒之色,只是淡淡道:“没什么天赋异禀。你给我几百个四五岁的女娃,让我挑出最合适的几个材料,打断腿骨重新接上,捏软脚筋用药泡上,吃喝全是备好的东西一口不许多一口不许少,每日照着法子锻炼八个时辰,睡觉都要用脚趾头夹住几根竹签,折腾上七八年,便有你觉得天赋异禀的了。”“是是什么人竟能作出这种事来?”南宫星顿时惊道。雍素锦却没什么旧事重提的意思,懒懒将身一侧,倒在枕上,也不设防,只道:“已经死了的人,你还管他是谁。我睡了,你若要-强-奸我,还请动作轻些,我已许久不曾睡好过,不想为了这种小事醒转。”她闭上眼睛,好似想起什么一样道:“不用担破瓜那一下痛醒我,那里我早用鸡蛋破了,落红是我自己的,你们谁也夺不去。”南宫星眉心微皱,撑起身子垂目望着她破裂衣衫露出的雪嫩肩头,沉默良久,才拉起被单帮她盖好,柔声道:“我不会-强-奸你,我现在只想你能睡个好觉。”雍素锦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摇曳灯烛无人照管,就这么在一片静默之中,缓缓暗去。“你干什么!”惊慌的叫喊,只因猝不及防的袭击。为什么?为什么一向敬重的他会突然变成这样?是谁?是谁要害我?她拼命地挣扎,伸长了胳膊,想要去够近在咫尺的长剑。纤长的手指在地面上爬动,接近,但就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刻,功亏一篑。疯狂的力量一把将她扯向后方,紧跟着,刺耳的撕裂声响起,她拼命踢,拼命蹬,慌乱的神智早已想不起平时学的腿法,只是拼命想要踢开身后的禽兽。但光裸的双腿已经感受到了夜风的凉意,膝盖也感受到了砖石摩擦的痛楚。兜在腰间的汗巾被抽了出去,接着,变成绳索,紧紧拴住了她的手腕,拧在背后,动弹不得。“白若麟!你要是要是碰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她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脸颊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凉飕飕的泪滴。她还从未在人前哭过。眼前浮现出心仪之人的面容,那略带严厉的神情,此刻显得格外模糊却又格外清晰。“白若麟!”她尖叫着扭动,多年习武,她的力道总归是要比寻常女子大得多,挣扎中,脚掌似乎踢到了他赤裸的大腿接近根部的位置。不行光靠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抵抗多久。她咬了咬牙,再也顾不得羞耻之心,准备放开嗓子求救。“你好吵”随着一声冷冰冰的话,一团布塞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件亵裤,带着些腥臊的味道,带着些淡淡的咸味,紧紧塞住了她的嘴巴,把嘶吼堵成了绝望的呜咽。“你不是一直都很聪明,很厉害的吗?”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些得意,带着些疯狂,在她耳边低低得响起。
腿脚被分开,拼命夹紧的双股,清晰地感觉到炽热的身躯已经置于当中。她拼命蹬着地,想要往前逃走,但有力的大手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狠狠扯住。臀后传来沉重的压迫感,她清楚地感觉到壮硕的身躯叠在了她的身上,最私密最娇嫩的那处地方,骤然感到苦闷的胀痛。像是有条粗壮的蛇,强硬的撑开了间不容指的孔洞。绑在背后的双手开始抓挠,指甲分明抓破了对方的皮肉。但疯狂的禽兽,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楚。那柔软细嫩的包裹、吸吮,已成为他此时唯一渴望的目标。“哈啊”耳边传来粗重的、叹息一样的呻吟。随着这声呻吟,火烧一样的剧痛从大腿中心扩散开来。身子里头顿时多出了吞进什么巨物一样的剧烈胀痛。眼前早已被泪水模糊的那张面孔轰然碎裂,她的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啊!”她尖叫一声坐了起来,贴身的小衣已被冷汗浸透,湿的好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抬起手捂住脸,她足足喘息了将近一刻,才从久违的噩梦中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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