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忘了南宫家开枝散叶的大事,刚一丢了阴津,看南宫星精神上佳,崔冰却快被雍素锦手指戏弄成一滩春水,忙娇喘吁吁让开位子,一把把雍素锦拽了过来“换你,等下再换崔冰。”雍素锦意犹未尽的天去唇畔崔冰香津,将pi股一耸趴在床上,拉来白若兰就揉上她乳头发硬的奶儿,娇喘道:“你男人弄我,我就弄你。”白若兰轻哼一声,太守也抓住了她的乳房,笑道:“难不成还会怕你?”南宫星正要长驱直入,雍素锦却回手扒开臀缝,用指尖涂了些口水上去,跟着不再理会后面男人,一口吞进了白若兰小半雪乳,唇舌把玩。三人五穴交替上阵,算上三张檀口,真是让南宫星那条活龙此出彼进,不亦乐乎。给崔冰灌了一汪命种之后,不需再记挂什么,雍素锦当即便怂恿起来,想让南宫星借机连白若兰的嫩菊也一并采了。白若兰酒意不过去了三分,又正沉浸在高潮去了又来,男女不住变换的春梦般情境中,竟被说得动了心思。只可惜她自己回手摸了几下,抠了一抠,嗅过之后,便说什么也不再点头,雍素锦再哄,她便鼓动南宫星盯着雍素锦下水磨功夫,连着泄了三四次,软软的被崔冰压在身下。到最后,白若兰也只是答应等以后有机会洗好再说。忙得满头大汗的南宫星自然不会多言,对他来说,这三位赤条条白生生的美娇娘就在他身边,便已足够。一场y欢,直至鸡啼。崔冰头一个告饶败阵,泄得没了骨头,缩进床内占了个角,用手帕堵着前后两个红肿穴眼免得流出满床,沉沉睡去。雍素锦虽然头半夜大逞雌威,后来却一直被南宫星重点关照,最后都没了撩拨另外两女的精神,用双足弄出南宫星一次后,搂着崔冰也去了梦乡。白若兰为夫君仔细吮净胯下之后,也心满意足的缩进南宫星怀中。南宫星以为她也睡了的时候,她却突然迷迷糊糊冒出一句:“啊哟,雍素锦溜了进来,外头的扫帚可放对了?”南宫星在她汗湿额角一吻,倦懒道:“不是放了扫帚就好么?”白若兰四肢乏力昏昏欲睡,却还是强撑着道:“不是,竖在门外才算是顶了听房的人。要是横着或是倒了,就成了别的说法?”“什么?”“要么娃儿是个丫头,要么出产不顺。”白若兰颇为不悦的嘟囔两句,似乎想要起身。南宫星一笑将她搂紧,道:“我喜欢丫头,生个丫头我更高兴。别去费那事了。”白若兰似乎还有些不甘,但身上实在乏透了筋骨,便窝在夫君怀中,闭上了双眼。日升出世,金光破云,沉睡一夜的暮剑阁渐渐在弟子们练武的呼喝声中醒来,而屋中这并排贴在一起的四人,却才彻底宁静下来。不论今后会发生什么,至少这一刻,他们的心中,都幸福而平静。门外花坛之中,几株夏日芳草悄悄绽开初蕊。暮色已远,清香扑鼻。尾声离了暮剑阁,南宫星便带着身边三女径直往如意楼总舵而去。他对蜀州武林的情势极不放心,说什么也要把崔冰和白若兰这两个武功平平的爱侣先送到安全所在,之后再快马加鞭赶向唐门。计划虽好,无奈天不遂人愿。在将出蜀州边界的如意楼分舵中,他们一行遇上暴雨,山道危险不能通行,只得暂歇。白日休息,夜晚尽欢,几天功夫过得倒也不慢。等到水势消退,可以上路那天,南宫星却一早起来,就收到三封密函。当时崔冰、白若兰都沉眠未醒,雍素锦懒洋洋对镜梳妆,他也懒得避讳什么,直接在房中拆开,一封封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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