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涂指甲油、绑头发、穿女士睡衣的模样,在我心里,比所有秩序鲜活缱绻一百万倍,以至于我全身上下最引以为豪的思想,都愿意在你面前自动放下刀枪,任你影响和塑造。”
陆钧行都不用风吹草低,有多少真诚和坦荡,直接清清楚楚地摆进了那一声声的“林老师”当中。
他把自己的手塞进林云笙的五指,紧紧扣住,见眼前人没有半点抗拒,又心满意足地晃了晃。
“虽然我之前没谈过恋爱,也从来没喜欢过谁,但我知道,确认恋爱不是一段感情的结局,它只是一个开始。就算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如果经营不善,我们后面也很有可能会吵架,甚至分开。”
“所以我说的‘百分之百爱你’真的没有骗人。”陆钧行顿了顿,“我知道林老师因为过去的经历,不善于主动表露自己的情绪,很多事闷在心里,好多时候我只能干着急。但即便这样,我也不会要求你去改变自己。”
“林老师,你现在的一切都很好。如果你不擅长说,以后就由我来主动问,你可以给我一个在以后询问的机会吗?”
“等等等等!”陆钧行眼看着林云笙要张口,又匆匆忙忙地拿另一只手的掌心,捂住了他的嘴巴,“公平起见,我还没有说我的缺点呢。”
陆钧行把手放下,指尖在林云笙的腰窝处打转,故意弄得他脚趾蜷缩,又烫又痒。
“我会哭、会怕孤独、会不温不凉的过度思虑、会想送你一串颈链,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想在你的后腰处,纹一个与我有关的刺青。”
“我会平等地嫉妒所有被你青睐的人,然后跟他们暗自较劲。你不需要永远望向我,但我会想办法使坏,让你从今往后不论在看谁,都能第一时间地想起我。”
陆钧行的掌心落在林云笙的腰侧,随着话语间升腾的浓烈欲望,一路向上:“林老师,我有很多坏心思,你最好提高警惕。”
林云笙面对这大段贪得无厌的索求,不仅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就连对最后的提醒都置若罔闻,他捋了捋陆钧行额前的碎发,只问:“缺点说了这么多,优点呢?”
陆钧行歪着头,想了想,笑了。
“优点就一个好,爱你。”
话音刚落,陆钧行便打了一个酒嗝。
林云笙看小孩的眼睛,被酒精熏得满是茫然,抽出被紧握的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哭笑不得:“你是不是醉了?”
陆钧行咂摸着嘴里的味,舌尖舔过下唇:“可我还想喝。”
林云笙侧腰去拿被人随手倚在床头的红酒瓶,对嘴抿了一口,左手小臂攀上陆钧行的脖颈,右手掌心抚着他的面颊,偏头吻了上去。
林云笙的吻与他本人一样,既温柔又张扬,他用舌尖撬开陆钧行的唇齿,带着葡萄的果香,由浅入深,挑逗中带着些许拉扯,像雨水润物般细腻,一点一点地将酒水渗入陆钧行的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云笙拉开距离,他的睡衣绑带在欲求里四乱松散,领口垮垮地堆叠在肘关节,下滑露出大半肩膀,他连鼻翼和嘴唇都泛着红,从嘴角偷跑的一滴酒水,明晃晃地淌出一道湿痕,挂在他颈间的小痣上。
陆钧行目光一滞,当即便乱了呼吸。
偏偏林云笙还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去勾人:“甜吗?”
陆钧行喉结滚动,大掌抵着林云笙的腰臀,不让他乱动,身子前倾,舔掉了本就属于自己的奖励:“林老师甜。”
林云笙天生敏感,被小孩舔得下意识一颤,连原本逗弄人的气势,都瞬间泄了大半。
陆钧行却像因此受到鼓励一样,无数潮湿的吻从林云笙的锁骨,不断连绵向下。
林云笙抓乱了那一丛头发,腰身逐渐泛软,哪怕他抿着嘴,也还是憋不住几声喘。
寻常人连林云笙的一个微信号码都难要到,更别提像陆钧行这样放肆地对待他了。
林云笙一下就慌了:“不行……”
陆钧行一听林云笙说“不”,手上的动作便立刻停了下来。
林云笙松了一口气,庆幸陆钧行这会儿还处于发酒疯的范畴,他要真把人从神志清晰的状态,生生勾成现在这样,光凭自己上一次帮忙的经验,就知道今晚高低会度过一个不眠夜。
陆钧行瘪了瘪嘴,抬眼去看林云笙,还有些委屈。
林云笙点了点他的鼻子:“都让你尝够一遍甜头了,还闹什么脾气呢。”
“林老师,”陆钧行这会儿是真的被酒精催迷糊了,他迟缓地组织着自己的思维逻辑,莫名笃定道,“我到口欲期了。”
林云笙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气笑了:“口欲期是一岁婴儿的心理发展阶段,你今年几岁啊?”
陆钧行不管,又伸手扒了扒林云笙的睡衣,报复性地用两排牙齿慢慢磨过红果。
林云笙头皮战栗,感觉自己不仅果尖要破皮,连黑丁都要折腾得湿了一块,他把胸前的脑袋推开:“陆钧行,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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