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林风濯没拒绝白洛俞的动作,但也没伸手接,任由人服侍。
从某种角度来说,极大的满足了男性的虚荣心,尤其是白洛俞这种,身份不错,又长了张赏心悦目的脸,还很懂得体贴人。
这顿饭说说笑笑吃了很长时间,其中林风濯去了两趟洗手间,结束时已经快晚上九了,还有其他的项目,弄下来怕是得到凌晨三四点。
白洛俞假借着喝醉的缘由,说接下来的活动就不参加了,但是今晚的所有消费他请客。
林风濯爱面子,哪能让白洛俞出钱,刷卡的时候白落俞补了句:
“开间大床房,最贵的。”
“好的,请稍等。”很快前台办理好手续递上一张房卡。
林风濯喝了酒微醺,他懒洋洋的靠在白落俞身上,被扶着上了楼。
六月中旬的天气,连晚上的风都是温热的。
贺年忙完从烘焙室里出来,把脏掉的衣服扔进篓里,店里没有卖完的蛋糕甜点他都以超低价格卖给了周围的环卫工人,
玻璃橱柜里,只剩下两个蛋糕。
偏小的那一个是他给自己做的生日蛋糕,林风濯不爱吃甜食,做大了也吃不完也是浪费,剩下那个更精致一点,客人预约的下午六点半来取,马上九点半也没见人来。
贺年还是决定再等等,他知道那位客人还是个高中生,名字叫储寒,每周都会来店里买一次蛋糕,偶尔还穿着校服蓝白条的,一来二去,两人也算的上熟悉。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眼,上边安静的躺着条消息和一个两百块的红包,上边写着“儿子,生日快乐。”
“妈妈在医院,你爸爸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很多,你在外边照顾好自己,生日买点好吃的。”
贺年眼眶发热心里暖暖的,他盯着屏幕看了会儿,最后打字回道:
“谢谢妈。”
同时手机弹出另一条消息跃入眼帘。
【林风濯】:晚上有事,不回来了。
最后一抹夕阳散尽,店里很安静,贺年抬起头来眨眨酸涩的眼睛,他把属于自己的小蛋糕拿了出来,又点上蜡烛。
过了今天,他就二十岁了。
一个人的生日也是要许愿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许愿店里就来了客人。
“你好,取蛋糕。”
声音温润,调子很沉。
贺年赶紧吹了蜡烛,转头微微一愣。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被熨烫的服帖,五官十分俊朗,光是站着就让人觉得成熟,又稳重自持风度翩翩。
“先生,现在已经下班了,如果需要的话,可能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能取。”
储西烬目光落在贺年脸上,皮肤很白净,尤其是灯光下那双小鹿眼乌黑发亮,顿了片刻他收回目光。
“订单号0057,储寒。”
“哦哦好,我这就去打包,很快的。”
还算圆满,最后一份订单也完成了,对于店里的男人,他其实大概能猜测到身份,因为眉眼间与储寒有三分相似。
贺年把蛋糕从橱窗取出来,又用包装盒装好,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储西烬看着在玻璃柜旁边忙碌的人,光是从四肢就可以看出来,很瘦,清瘦的像只白鹤。
和两年前自己见过的那个眼里有光的少年,相差甚远。
“这店是你自己开的?”
像是没料到这位客人会主动搭话,贺年转头腼腆的笑了一下:
“嗯,开了多半年了,距离f大近,学生多生意还不错。”
储西烬没再多问什么,贺年把打包好的蛋糕放在长桌上。
“先生,一共是一百二,提前预付了四十,您只用付八十块。”
储西烬拿起手机付钱。
他下午接到电话,储寒跑去打篮球脚扭伤了,疼得叽哇乱叫最后去医院拍片检查,说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医院弄完已经近九点,结果储寒大惊小怪说定了个蛋糕,约好六点取的,不好意思言而无信,而且那个老板看上去人很诚恳,万一一直等他怎么办,最后只能求他哥跑一趟。
储西烬付完钱拎蛋糕走时,转头的瞬间发现长桌末端还放着一个蛋糕,上边插着个带数字的蜡烛,20。
他忽然想起刚刚进门时,蛋糕上的蜡烛被人匆忙吹灭。
储西烬停住,他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直钢笔放在长桌上,算是补偿了。
“生日快乐。”
贺年抬头看向男人,睁大眼睛有些受宠若惊,但又急忙摆手道:
“先生,非常谢谢您,但礼物我不能收……”
那只钢笔黑金配色,笔帽的顶部是标志的六芒星,看上去价值不菲,实在是太贵重了。
储西烬浅笑道:“收下吧,小寒很喜欢你做的蛋糕。”说完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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